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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斌一阵慌乱,说:“你……你哪里老了?你……很漂亮。真的,我……我就喜欢你。”
那位女士咯咯直笑,说:“我都三十好几了,还不老?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了,配你不上了。你开玩笑,我可不上你的当,等会不如你的意,一脚把我踢下床,我那还有脸见人呢?你就别逗我了。”说完,又咯咯地笑了一阵。
韩斌等她笑完,忙说:“真的,我就喜欢你。”说完,他一把抱住她,疯狂起来。
“别急,你真个要我呀?那我们先洗澡吧,干干净净的好玩花样儿。”那女子拉着韩斌进了浴室。韩斌懵懵懂懂地跟,和游魂差不多,也就进去了。
随着那女子的衣服裙子一件件脱下,韩斌血脉喷张,他愣愣的看着那女士,丰满的胸脯,雪白得似乎透明,红润的玉峰顶,那还是典型的少女风韵,那腰肢,那臀部、那玉腿……
“光看啊?你还不脱衣服?”
“好好,我,我就脱,就脱。”韩斌被惊醒了,忙说,接着就是慌里慌张的开始了脱衣服。
一阵从未体念过的的滋味让韩斌痴痴迷迷,许久,他才从刚才的销魂中慢慢苏醒。他以为在梦中,可身旁,确实是玉体陈横,洁白的女人身体让他再次进入一种迷茫之中。
“韩斌,你真的是男人中的男人,让我舒服极了,真想和你长相厮守。唉,可惜,我心中的怨恨始终难以消除。宋刚,他夺去了我的童贞。可是,他为了他的荣华富贵,为了他的景秀前程,把我抛弃了,让我至今孤独一人。我恨他,不把他从荣华富贵的位子上拉下来,我一辈子也不会快乐的。”那女子呵气如兰,在韩斌的耳边叙说着。
韩斌转过身,看着刚才让他销魂的女人,心想,女人,他从没想过,世上竟有这样能让男人快乐的女人,这种疯狂,他别说从未体念过,就联想也没想过。难怪,有的人,爱江山,却更爱美人。过去,他想不透,更想不通,或者说,他不可能相信。现在,他相信了,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可以抛弃一切,哪怕是和她过上半年,过上一年,他也愿意。
“韩斌,你想不想要个更年轻的女人,只要你好好帮我的忙,我可以给你更美的女人,给你更大的权力,给你更多的金钱。你想不想?”那女人亲了一口韩斌。
“我……我就想你,有了你,我什么都不要了。”韩斌说。
“傻宝,要我,那还不是随时都可以吗?我也想你呢。你这样的男人能容易找吗?你也许不知道,你让我的感受,我觉得就像是飞上了天,多舒服。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体念。”那女子痴痴地看着韩斌。
韩斌听这话,舒服极了,兴奋极了,自信极了。
“你也是三十几岁的人了,怎么总在宋刚之下做秘书呢?奴才也不是总做的呀。宋刚很自私,按理,早就应该让你出去了。你看人家丁俊军,多大?出道才多久?哪一样比得你上?可是,县长的位子坐得多滋润?全有了,金钱就更不要说了。可你,什么也没有。宋刚,他外表是君子一个,对下手却是刻薄的要死,每年过年过节,你能收到多少红包,你在梅县收了几个红包,他都要你捐出来了,啧啧,多刻薄,多小气,借你的廉洁树他的形象。可你知道吗?他家里有上千万的存款,女人,就更不要说了。这一切,你是不知道的,连他女人的屁股你也没见过。我告诉你,他的女人个个是美若天仙,北京有、广东有、香港有、省里有、临江也有。有两个你是认识的,鲁玉,你认识吧?杨莹,你也认识吧?”那女人说着。
“真的?”韩斌终于有些相信了。
“你不知道,他把女人弄到手的手段高明着呢。我……,唉,我就是这样上了他的当,被他弄得神魂颠倒了,有段时期,我茶饭不思,睡不着觉,天天想着他,夜夜念着他,恨不得天天和他在一起,哪怕是把我的家产全部捐出去不要了,我跟着他就是讨饭过日子也心甘情愿……”那女子有意逗惹着韩斌。
果然,韩斌不由的一股醋意涌上心头,他恨恨地说,“他既然有这么多女人,为什么你还这么想着他?”
“唉,他甜言蜜语的,哪里知道他有很多女人哟。……不过,那时呀,即使知道了,我……我也身不由己了,不想他,那是不可能的事了,他……他把我的魂儿也牵走了。”那女人继续说着,说得韩斌的醋意越来越浓。
“唉,这次呀,我也并不是一定想把他拉下马,如果他能回心转意,我……我还是爱着他。当然,现在我不想了,你,我觉得你的风情不比他差,甚至比他更有味。……可是,唉,我还是舍不得他,到底是我的初恋……”那女子说完,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韩斌已经在咬牙了、在切齿了。
“韩斌,我不报这仇了,你跟我走吧。……不过,我还是不快乐,想想他在这市长的位子上耀武扬威,我就不快乐。再说,我也不忍心你天天跟屁虫一样,跟着他的屁股后面转。韩斌,我爱你,可一想到你跟在他的后面,我就不快乐呢。唉,冤家,又碰到你了,我这辈子真是倒霉。不遇见你多好,我不报这仇,往加拿大一移民,远远地在异乡他国,不见也不心烦。可是,偏偏又遇上了你,让我神不守舍的。”那女子幽幽地叹着气。
韩斌听着这女子的话,心都碎了,他说:“我与宋刚势不两立。他奶奶的,丁俊军算个舍?一个教书匠,凭什么他就能当县长,我就只能做人家的奴才?好,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非抓着他的把柄不可。”
那女子说:“把柄?不需要你抓,我们已经掌握了他很多的证据,要置他于死地易容反掌,只是,他……他到底是我的初恋,于心不忍呢。”
韩斌一愣,无名火又一次涌上心头,他说:“既然他有证据在你手里,为什么你们不动手呢?唉,他无情,你何必有义呢?动手吧。”
那女子说:“你打听他晚上一般在那里,我要当面问问他,为什么他抛弃我。”
韩斌有些失望,有些醋意,说:“我现在也找他不到,不知他在哪里?你何必还要问他呢?”
那女子说:“唉,了结了我们之间的那份恩怨,我就可以割袍断义了,才可以放手干事。至于他找不到,不急,总会有办法的,他现在知道我来了,躲着我。还有,有个‘飞天蝙蝠’组织进了临江,我希望你出面去见见他们,试探试探他们的意图,我们免得到时自己火并了,那就不好了。”
“要我见‘飞天蝙蝠’?我怎么找的他们到?”韩斌问。
“这个你放心,我们会安排好的。因为,他们也希望在市委政府里有线人,你可以假装做他们的线人,把他们的情报及时告诉我们,我们就能够掌握全局了。这样,既不伤宋刚的性命,又可以帮助他们,或者让他们帮助我们,把宋刚拉下马来。”那女子说。
今天,韩斌很高兴,很快乐。可是,前些天的韩斌,心中是悲哀的,是痛楚的。
前些天,韩斌被掳到一个陌生的破房子里,一夜的威*利诱,终于让韩斌屈服了,他答应为一群不明身份的人效劳。那是,他并没准备真心为他们卖命,只是希望逃脱他们的魔掌。可是,后来,他们*着他说出了一些宋刚与官场上的内幕以后,他死心了。因为,他知道没有了回头路。正当他为背叛宋刚而痛苦是时候,今天,这女子出面了。
今天出面的女子,就是“黑手套”的领头人,小名茵茵,江湖上叫她“黑手套”。别看她只有三十二三岁的年龄,可是,她却在商业间谍活动中滚打了许多年,加上受过一段时期的侦查与反侦查的特训后,她已经在某个商业集团的特别行动组织里崭露头角。这次,她受某个集团的指派,来临江干掉宋刚。第一次的行动失败后,她知道,她需要政界的人支持。要真正了解临江的政界,宋刚的秘书就是最好的人选。
痛苦的韩斌再不痛苦了,因为,他已经有了美女,金钱也有了一些,今后还有的是,而他最梦寐以求的东西,不久也会有了,不是区长,就是县长。这些,宋刚没有给他,或者说,宋刚根本就没打算给他。宋刚没有看轻韩斌,但是,宋刚不认为韩斌有独挡一面的才能,在宋刚的心目中,韩斌远比丁俊军差,虽然同时处级干部,但丁俊军是在短短的几年里,从一个普通老师一跃成了梅县的县长的,而韩斌,仍然在宋刚的屁股后面充当一个服务员,或者说,是个奴才。
现在,韩斌已经死心塌地准备为茵茵效劳了。又一阵激情过后,躺在茵茵身边的韩斌告诉茵茵说,宋刚在政界,有点像独行侠,神秘而又有才华,是个很厉害的人物,他虽然是独行侠,但追随他的人很多,他有一批死忠。但是,不知为什么,最近,黄涛与他有了矛盾,甚至是很深的矛盾,他们在常委会上有过很多次的正面冲突,在宋刚闲暇之时,也暗暗为此痛心。黄涛,过去一直是宋刚的左右手,但现在不是了,曹翰墨和王可欣顶替了黄涛的位子,宋刚开始讨厌黄涛了。宋刚真正的死敌是汪少华,当然,林德才也是常常与宋刚作对的人。
茵茵说,汪少华这人怎么样?韩斌说,能力一般,心胸狭隘,但这人对权势看得很重,善于耍手腕,他是以手腕起家的,只是,在临江后,他的手腕往往失灵,因为,他的对手是宋刚,太强大了。所以,汪少华对宋刚是恨之入骨。
茵茵了解了这一些后,对韩斌说:“我准备与汪少华合作。你先给我提供林德才的行踪,我先从他那里动手,今晚或者是明晚,我希望能见到他。另外,我准备把丁俊军也拉下马,你就做梅县的县长,你的想法这样?”
韩斌一听,简直高兴得要死,赶紧在茵茵雪白的身体上又摸又吻,弄得茵茵哼哼得快乐异常。茵茵让他摸着,亲着,许久,她说:“你真是男人真的男人,怎么可以总是屈居别人之下,被别人压着呢?你就应该像今晚一样,压在我的身体之上,这样,你才是快乐的。你说,是不是?”
韩斌真的再一次把茵茵压在下面,说:“对,我要把别人压在我之下。”
神怡茶语,一个不速之客不请自来。林德才微微一惊。
当林德才看清是个十分妖娆的年轻女子之后,他笑着问:“请问,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书记,您不认识我,我暂时也不能告诉你我的名字。当然,假如你一定想知道我的名字,我会随便说个名字给你,可世界上不会有这个人。”茵茵说。
林德才一惊,不由自主地看了看门口。
茵茵说:“不会有人进来的。我们谈多久也不会有人进来。你放心,没有人打扰我们。”
林德才又是一惊,知道整个神怡茶语已经被这女子控制了,“你是谁?”
茵茵笑了笑,笑得很美,说:“我说了,名字不重要,可我对你很重要。我今晚来见你,只是为了告诉你,你的机会来了。你想不想换个位子坐坐?总在政法委的位子上你没厌烦吗?”
林德才怔怔地看着眼前这美女,心想,你是谁呢?我不知道你是谁,我怎么回答你?他不好怎么回答,只是愣愣的。半天,他才问:“谁派你来的?”
茵茵笑得花容乱颤,甜甜的酒窝、娇媚的脸容,丰满的胸脯,柳条似的腰肢,坐着露出大半的玉腿。林德才好没心思欣赏这美,他狐疑着,惊疑地看着这笑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