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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之前的插曲,再也没出任何意外,这也让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而玉初和苏浅璎之间的亲密的互动,也被所有人尽收眼底。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家有女百家求罢了。
重音这边的不少大臣都有些担忧。
太子殿下的登基大典即将举行,届时就是一国之君。看他对这个苏姑娘的态度,摆明了是不会放手。再加上一个不安分的舜英公主,搞不好,就因此和玉照交恶了。
众人各有心思,宴会嘛,总是有那么几分压抑和沉闷。
苏浅璎本就是个不喜欢热闹的人,如今倒好了,自顾自的吃眼前的美味佳肴,其他的,不管!
玉初在旁边给她布菜,视各种目光于无物。
宁晔面色如常,目光偶尔看向苏浅璎,也毫无波澜。
舜英一贯的慵懒随意,不时的和萧怀离调情,旁边的人看见了也当没看见。
有了上次在公主陈家小姐的前车之鉴,再也无人敢于挑衅苏浅璎。所以宴会就这样压抑尴尬,而相安无事的一直进行到结束。
已是亥时三刻。
玉初牵着苏浅璎的手走出天波殿,宁晔笑吟吟的说了一句。
“重音国名胜古迹颇多,璎璎可否有兴趣?”
苏浅璎还没说话,玉初便道:“宁太子盛情难却,我等本该恭敬不如从命,只是殿下的登基大典快到了,大约来不及去欣赏重音国的国土风貌。日后若有机会,本王一定携王妃叨扰殿下。”
苏浅璎眉头又跳了跳。
宁晔是想找借口将她留在重音国,近水楼台先得月嘛,而且这个理由很合理。玉初更厉害,言语间直接宣告主权。
前脚宁晔才盛情相邀,他后脚就来一个携王妃叨扰。
就差没直接说她俩以后会是夫妻关系了。
这两人每每一对上就是各种绵里藏针,暗潮汹涌。苏浅璎觉得,自己又成了夹心饼干。
尤其是,在看见宁晔笑容可掬的脸的时候,她更是在心中呜呼哀哉。
“好。”宁晔不动声色,继续温和的微笑,“本宫期待那一天的道来,一定会好好招待王爷,一尽地主之宜。”
苏浅璎嘴角抽了抽。
瞧瞧那无懈可击的笑容,瞧瞧那张完美得无法用形容词来描绘的脸,这才是影帝的标准啊。
“殿下客气。”
玉初神情淡漠,“时间不早了,我等就此告辞,不送!”
宁晔微笑颔首。
“请。”
走出了老远,苏浅璎才道:“阿初,我总觉得怪怪的,宁晔…他似乎在计划着什么。”
玉初神情有些晦暗。
他自然也察觉到了。
“等他登基大典过后,我就带你回玉照国。”
“嗯。”
苏浅璎点点头,又问:“师兄找到无涯海了么?”
“前几日收到师父传信,已有了些眉目。”他顿了顿,眉眼染上温柔之色,“等我们大婚的时候,师父一定会回来的。”
大婚…
苏浅璎心中感觉复杂,有向往有期待也有几分忐忑和彷徨。她这辈子才十六岁,放在前世,还是在校生。如今,却是要嫁为人妇了。
嘴角不禁弯起淡淡弧度。
“我觉得我好吃亏哎。”
他们师出同门,她什么都不如他,唯一的优势就是辈分。嫁给他以后,地位不就一落千丈了?
想想真的很吃亏哎。
玉初嘴角微微上扬。
“我都被你压了十六年了,你还想怎么样?”
苏浅璎摸了摸鼻子,低声道:“什么嘛,明明是你欺负我好不好?”
明明她才是长辈,却总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每每想起来,苏浅璎都觉得,自己怪没出息的。
玉初低笑。
“那以后换你欺负我。嗯,怎样欺负都可以,行不行?”
那‘欺负’两个字,慢吞吞的从唇齿间吐露出来,听起来竟有些暧昧。
苏浅璎的脸,莫名的红了红,嗔骂道:“不正经!”
玉初又是一声低笑。
还好此时已快走到宫门,周围也没什么人。慕容锁烟也很自觉的和依斐走在不远处,坚决不打扰。
苏浅璎老早就发现了,这次见到这丫头,她安静了许多,再没有如从前那般聒噪。
上了马车,苏浅璎就忍不住问玉初。
“忽嚓克尔和忽必其都死了,突厥无主,草原已经收归玉照版图了么?”
“嗯。”
玉初点头,“突厥兵败如山倒,再无复起的可能,王室递交了降书,从此不再有突厥。草原的统治方案也按照之前与你商议那般进行,秋泽担任封疆大吏,锁烟做他的随行官,方弄远和陆鸣去镇守草原。”
说起这个,苏浅璎又想起一桩事,赶紧问道:“那日我被宁晔带走,你没惩罚方弄远和陆鸣吧?”
玉初低头看她,眼底暗流一闪而过。
“他们都是跟随我多年的老将,又知晓我俩的关系,自是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被宁晔掳走。只有一个可能,兵力悬殊的前提条件下,你不愿他们因你以卵击石损失惨重,自愿和宁晔走的。”
他轻叹一声,将苏浅璎纳入怀中,喃喃道:“你一心为我,我岂能辜负你的良苦用心?”
苏浅璎抿唇微笑。
“总不能让你辛苦培养的大将,就这样折损在宁晔手中。对了,锁烟跟着她哥哥去管理草原,依斐怎么办?”
“你倒是操心得多。”玉初目光含笑,“放心,不会让他们天各一方的。只是因为你一个人在重音,我不放心。等这次回去以后,再与皇上商议草原的治理规划。”
苏浅璎点点头,颇有些感叹道:“这两个小冤家,总算是熬出头了。”
“所以…”玉初在她耳边轻语,“以后你该多操心操心自己的事了。”
“我自己有什么好操心的?”苏浅璎扬眉,理所当然道:“不是该你为我操心么?”
玉初温柔微笑。
“好。”
苏浅璎抬头望着他,他五官生得十分精致,尤其那双眼睛,每每望着她的时候,都让她难以抑制的心跳加速。
“阿初。”她捧着他的脸,忍不住说道:“你怎么就能长得这么好看呢?好看得我都有些嫉妒了。”
玉初莞尔,忍不住轻啄她的唇。
苏浅却偏头躲过,声音又娇又软。
“每次都让你占便宜,不公平。”
玉初凑近她耳边,身上清凉的味道将她从头到脚的包围,语气低迷而缠绵,带着微微笑意。
“那以后你欺负我。嗯,怎么欺负都可以,如何?”
‘欺负’两个字慢吞吞的从唇齿间吐出来,有些许的暗示和暧昧。
苏浅璎脸色微红,不甘心每次都被调戏,想要找回场子。
眼珠子一转,她忽然偏头,一口咬在他脖子上,换来玉初一声低吟。
苏浅璎看着他脖子上淡淡痕迹,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笑眯眯的放过了他。一抬头却发现玉初眼神幽暗,似划过火星。
她一怔。
“阿…”
玉初却已经俯身下来,将她按倒在榻上,含住了她的唇。
“唔…”
玉初今天非得让她知道惹火的代价。
他按住她的肩,肆虐着她的唇,直至她快要无法呼吸,才慢慢移开,轻咬她的耳垂。
苏浅璎脸红如血,眉眼如春眼如飞霞。
“阿初…”
娇软的呢喃让玉初浑身一震,慢慢的停了下来。他的手还抓着她的肩,一个脱衣服的动作,就这样僵硬住。
他慢慢侧头,看着她的娇羞迷离的神情,呼吸一滞。
差一点,就这样要了她。
他慢慢坐起来,将她的衣服整理好,埋头在她的肩窝处,声音还有未退的喑哑。
“夭夭…”
“嗯。”
苏浅璎乖巧的呆在他怀里,这次再也不敢乱动。
玉初微闭了眸子,轻轻道:“我一定会为你解了血砂,一定…”
这话他说了无数次。
苏浅璎其实心中没有抱太大希望,不过听得多了,难免心中有些疑惑。
“阿初,你是配好解药了么?”
玉初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抱着她。
苏浅也没有再问。
他不想说自己再怎么问也不会有结果,索性便不问,反正迟早也会知道的。
……
回到驿馆,慕容锁烟又自发的过来给苏浅璎当免费丫鬟。
“姑娘。”
她笑眯眯的看着苏浅璎明显红肿的唇,眼神十分暧昧,啧啧道:“王爷可真不够怜香惜玉。”
苏浅璎嘴角抽了抽。
她怎么觉得,这丫头比自己还像个现代人?
“锁烟啊。”
她慢吞吞的说道:“其实我知道你是恨嫁了,明日见到依斐,一定会帮你向他转达你的心愿的。”
所谓一物降一物,慕容锁烟再是泼辣大咧,遇到依斐那也只有缴械投降的份儿。
她脸色绯红,不满道:“姑娘,你又打趣我。”
苏浅璎扑哧一声笑,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蛋,笑眯眯道:“哎呀,我们火爆脾气的赤练女将,什么时候也懂得害羞了?可真是一副美景呢。依斐瞧见过没?若是没见过,真的怪可惜的。”
“姑娘…”
慕容锁烟跺脚,眼神娇嗔。
“好好好,我不跟你说笑了。”苏浅璎终于良心发现的放过了她,正色道:“我有事要问你,你得实话实说。”
“姑娘是想问那日你被宁晔带走以后,王爷的反应吧?”慕容锁烟一脸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的表情,瘪了瘪嘴。
“王爷之前内伤未愈,剿灭宁晔那五万军后就立即来找你,可惜晚了。王爷当时的表情,可吓人了,我看着都害怕。再加上之前内伤未愈,急怒攻心险些旧伤复发。若非方弄远他们劝着,王爷早就挥师北上攻打重音了。后来京城传来消息,皇上病重。”
慕容锁烟轻叹一声,眼神唏嘘。
“当时我们几个都在旁边,王爷的神情真的是…难以形容。”
真的是难以形容。
痛苦,挣扎,矛盾,煎熬…
那一日他站在小山丘上,风沙之中他背影寂寥而单薄,目光一直看着北方。
茕茕孑立,悲凉落寞。
最后他终究回了九庸。
她和依斐一路护送,几人快马加鞭几乎没有停歇,半个月的路程缩短至七日。
她很担心王爷就这样倒下。
然而他没有。
他连宸王府都没回,直接去了皇宫。
皇上病情稳定以后,她以为他会立即启程赶往重音。然而他没有,而是先养伤。
依斐当时说了一句。
“王爷要以最好的状态去重音,因为他不想让苏姑娘担心,更不想因为自身原因影响归程。”
她听完以后感触良多。
正是因为太过在乎,才不允许有半分的错漏和闪失。
“姑娘。”
慕容锁烟轻声道:“王爷不许我告诉你这些事的,不过我觉得你有权利知道。”
苏浅璎默然良久,只觉得心如刀割。
“还好…还好你们拦住了她。”她却是庆幸的,“我就怕他一时冲动发兵北上。如果真是那样,后果才是真的不堪设想。”
宁晔留着方弄远他们,也是因为如此吧?
无论如何,这个时候玉照和重音交恶,对谁都是百害而无一利。
玉初麾下四大将,除了锁烟,其他三个都沉稳内敛,方弄远更是足智多谋。
有他们几人在,她才放心跟宁晔来重音。
“锁烟。”她忍不住问道:“你们皇上经常犯病么?是怎样的痼疾,连阿初都束手无策不能根治?”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慕容锁烟皱着眉头,道:“其实我没见过皇上几次,只是以前在家的时候,总听祖父说起皇上虽有宏才大略,但太过羸弱,恐无太大成就。幸得有王爷辅佐,玉照国才得以不落其他三国之后。后来我随军出征,第一次大败突厥后,回京接受封赏。在金銮殿上,曾远远的看到过一眼。当时只觉得皇上脸色有些苍白,也比常人瘦弱。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苏浅璎点点头。
“这样啊…”
玉初从小学医,医术和他的武功一样出神入化。迄今为止,也就自己身上的血砂他束手无策。
按照锁烟的说法,玉照国那位年轻的皇帝,应该是小时候留下的痼疾,当时没有根治完全,以至于留下了病根。也有可能是胎中带来的,比如说早产难产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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