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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姐姐享什么福，我要培养他们参加科考。”

“夫人，这个，你可就不要想了，我们，不要这个，可以培养两个大儒出来，也可以培养两个纨绔出来，就是不要出两个什么官员，就是考上，也会是一辈子的小官的命，你看家里，能给他们支持么。”

“老头子，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家里，不会给支持，有主枝在，怎么能轮到我们这偏枝，而皇上呢，更加的不可能了，怎么，你们一家，要占多少位子。”

“那，老头子，这个科考有什么用？”

“怎么没用，你没有发现，有寒门的，上了高位的，这就是各方面博弈的结果。”

是啊，博弈，博弈，博弈了几千年，还是继续在博弈。

“总之，小妞爷爷家还是可以的，就是没有太大的追求，也不想追求，就这么着跟着主家混就是了，小家过日子，蒙主家荫。”

“其实，他们应该也不想这样，可，不这样，又怎样呢，单独出来，单不出来，你说，这主家无论谁来找，是不是更加的麻烦，所以，我认为亲家这是聪明。”

“好了，不说你的亲家的事情了，还是说说你的问题。”

说多了，这是一个无解的话题，如果是杨乔前世的时代，额，怎么说呢，还好，还好，这是大唐。

要不然，被口水都淹死了。

“爹爹，在研究这个飞机的同时，城里，我也去了几趟，都是去钦天监，他们找我计算一些星象的问题，而我呢，也想看看这飞机如果上了天，是不是也需要跟着星象走，嗯，就跟那些鸟虫一样。”

“那个，鸾儿，你这是不是想多了，鸟虫，它们那是传承，而人呢，是有思维的，可以看下面的地形，路啊什么的。”

“额，爹爹，这个，难道是我想混了。”

鸾儿有些茫然。

“我总以为这上了天，而且还要比那鹰什么的飞的高，爹爹你可是说过，最低，也要高过一千米以上的，我想。”

“一千米就高了，再说，白天，你参考神星象，至少需要晚上，现在，连一撇都没有，就考虑那么久了，就是能上天，要想夜晚飞行，那也是好久之后的事情了。”

“对了，爹爹，这不是主要的问题，今天我问的主要的问题，是这件事情，爹爹，你说，为什么看远方是弯曲的呢，是地形的原因，还是。”

“看远方，你热气球上了多高。”

“嘿嘿，爹爹？”

鸾儿这是，开始发现这个地面会是球形的了，嗯，或许，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解释地球这个词了，嗯，杨乔这个词用了好久了，可是呢，都是一直没有解释清楚，不好解释啊，什么，你说地面是一个球，就是一个球了，那，为什么我们在晚上不会掉下去。

好滑稽的故事吧，不过，能问出这个来，那是已经很聪明了，不聪明，你说是球，就是球呗，至于晚上掉下去的事情，没有考虑过，掉下去，掉到哪里去？

“爹爹，我也是上去看看风向的问题。”

“还有，爹爹，我发现，这空中的风向是不一样的，到一定高度，这风向就会有变化的，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空气对流？”

“嗯，这些东西，有你研究的了，慢慢研究吧，还有，你坐热气球的时候，用那个氧气了吧？”

氧气，这也是杨家的一种医疗物品了，因为一些手术开始复杂了，所以，杨乔就给把氧气的制造拿了出来，那个，还是有了电，方便多了，这不，化学制氧，在杨乔这里，反而是比较难的，而这电解制氧，竟然成了简单的了。

“爹爹，还真别说，这到了高空，真是气不够用的，难道，就是这个氧气的事情，还好爹爹你发明了这个氧气。”

“嗯，这么说也成，不过，以后你要慢慢的把这标准的说法给规范出来，发明是发明，发现是发现，可不要发明发现不分，这个，应该叫做发现，而不是发明。”

杨乔在点出鸾儿的说法的错误来。

“爹爹，我认为，临时还不需要较真，等形成学科再说吧，不形成学科，说什么都是假的，说不定很快的，这些东西都丢失了呢，至少，在外面，我可没有发现研究这些东西的人，反而，挣钱的买卖都研究的不轻，你看那机械，挣钱了，也都开始发展了起来，如，车床，此时，我们家的销售量占比开始越来越少了，不过，销量倒是没有减少，嗯，这用量也大了。”

“还有那内燃机，也有人研究出雏形来了，爹爹，这些专利的事情？”

“不着急，不着急，先让他们研究着，等差不多了，就是他们出血的时候了，到时候，跟他们要钱，他们能不给么，不给，这投入的钱就浪费了，给吧，又不舍得，可不舍得，也要给啊，谁让我们口大呢。”

“夫君，你这还说别人奸商，你自己就够奸商的了，掉到钱眼里去了。”

牛宝宝在一边笑嘻嘻的说道，杨家，就是这个气氛，无论说什么正事，还是休闲的事情，也都是随意的插话，嗯，不介意，真的不介意的。

“你们两个，是不是写字的时间到了，这都听入迷了，朵儿，你跟爹爹说说，你听明白了什么？”

“伦家听明白了爹爹发明了氧气，爹爹，氧气是什么，能养着的气，气怎么养，是锻炼那个养气么？”

额，还真是听进去了，就是有些迷惑而已。

“姨姨，不是的，不是的，是可以吸的那个气，伦家看过娘亲把那个氧气放在嘴上的，是用管子吸的，那天，娘亲要上天，也不带宝宝上去。”

“你这丫头，这些事情怎么让宝宝看到。”

“不能看吗？”

“娘亲上天，上天上天。”

“去，写大字去，等你娘亲造出飞机来，就可以上天了，这气球，你可不能坐，要不然，会从天上给吹下来的，那天上的风大。”

“嗯，风大，伦家看到了，那气球，摇晃的厉害。”

你这丫头，这，你也让宝宝在下面看，往下扔沙袋的时候，会不会砸着宝宝。

“爹爹，没有的没有的，宝宝离的好远，都是清场的，不清场，砸着谁也不好啊，不过，因为有绳索，这沙袋用的不是很多，爹爹，这新的绳索真的很好用，轻巧，还结实。”

轻巧，结实，可不是尼龙绳索，此时，杨乔可造不出这个来，而是用的一种蚕丝的绳索，很昂贵的，就是为了这个热气球而专门设计的，用来试验的么，自然升空需要很高了，所以，杨乔才让人制作了这绳索，而工部的那个气球，额，是用的脑袋粗的麻绳绳索，就这绳索就够重的了，所以，那气球也是笨重。

“爹爹，能不能把这绳索给撤了，可以调整火焰来升降么？”

“这个，需要你们研究了，我就不参与了，我这只是初级的研究使用，所以，这绳索，还是少不了的。”

杨乔倒是会甩锅，那个，主要是临时来说，这热气球利用率不是很高，所以么，一直以来，就是李二要求杨乔研究，杨乔都没有继续研究下去，直到此时，鸾儿再次提出来。

“爹爹，你是说这个气球还有研究的前途？”

“慢慢的来吧，你看，风筝式的，气球，还有那竹蜻蜓，这都多少了，对了，还有那风洞，怎么样，风洞选定山了吧？”

“选定了，就等着姨姨给去询问了，一座土山，上面什么都没有，爹爹，不知，那上面能不能种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