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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你看，这算式是不是这么摆，九九，加一，等于一零零，咦，不对，怎么是一零零，不是一百。”

鸾儿，你看，这一零零，跟一百有什么区别。

“额，啊，呵呵，爹爹！”

鸾儿撒娇的跑到了杨乔的怀里，这零，还是她创造的呢，结果，竟然没有弄明白这个零是什么意思，可，如果是阿拉伯数字的一零零，她就知道一百了，可这算筹的一零零，还真是新鲜事物。

“爹爹，直接用数字教学就好了，为啥鸾儿还学这算筹计算法呢？”

“嗯，你再上课试试，看用数字好，还是算筹好！”

这个，不管是算筹好，还是数字好，杨乔都是需要让鸾儿学的，不过，杨乔仔细考虑，感觉，这算筹计算法，好像，教娃儿，还真的很容易的。

“爹爹，爹爹，他们真笨，老是连个六都记不住，这不，数字一旦超过五，就不成了。”

杨乔知道，鸾儿说的不是娃儿数不过六，而是这算筹算式中的六，其实，都不用鸾儿来求助，杨乔在外面也算是看到了，这些娃儿，有的数数，还是能成的，可是，动到了加减法，其实，临时来说，还只是加法，就没有办法了。

“小子，这怎么感觉要比那资料中的娃儿们笨多了。”

好吧，我还没有说他们笨，你先说了，那么，我只好跟你抬杠了，抬杠，自然需要有东西才能抬的。

“这，你不知道了吧，这不是他们笨，而是他们的眼界太窄，而你的记载里面的娃儿，所谓的记载，就算是古代的，那也是电视剧电影一类的东西，是现代人演着玩的，自然不会把古代人的这窄的眼界演出来的。”

“眼界窄，应该不窄啊，好像这个时候，这天更蓝，水更绿，自然，这看的就更远。”

“嗨，你真是，不说别的，就说看电视吧，就算不教娃娃，今天，要看第一集，明天看第二集，你说，就这个第几集，不就让娃儿们学会识数了么，还有，如果等电视剧，或者动画片什么的，不要固定的时间啊，自然，到了某一段时间，直接就从网上看了，可，上网，不是认识的东西就更加多了么，你跟我说眼界，甚至，我前世小的时候，虽然那个时候还很贫困，可，有些小册子，村里也发的不少，如，某某界什么大会，某某界，什么代会，你看，我连一二三四都不认识，反而先认识了这些东西，而这些娃儿，相对那个，你让他们能见到一个字，就不简单了，啊，不，在我们家中，见到字，还是比较容易的，那边上的村子里，还有那佃户们住的庄子上，你让他们找一张带字的纸，啊，不，好像，因为我的原因，他们也开始认字了，春联啊，可，你看，贴春联的有几个，多数都是直接在门上贴两张红纸得了。”

贴两张红纸，其实，这也是杨乔最近才知道的，以前，他一直在城里，还是长安城里，里面就算是有穷户，可是，找人写副对联，还是能成的，可，这乡下是不成的，自从杨乔第一次发现，这门上怎么有两张红纸呢？

“红纸，我们还算是好的，郎君，你不知道，还有的人家，会到我们家中要两片裁下来的红纸贴在门上，而多数呢，还是喜欢去山上，看一根桃树枝子，做成两个桃木板，来挂在门两边当门神。”

好吧，太夸张了，仔细一考虑，真是不得了，不说写字了，就这红纸，甚至，是最普通的纸，此时，那也是贵重物品，自然，不是普通人能够买的起的。

而写字，更加不用说了，有的地方，方圆几十里，也找不到一个识字的，怎么写，拿着毛笔在上面乱画，哦，好像也有，画门神么，就是画上两个凶恶的人像，这就是门神了。

毛笔，墨水，这个好说，毛笔么，随便找点什么毛做就成了，而墨水，更简单，弄点锅底灰，就成了，要说好用，那自然不会好用到哪里去了，可是，这也需要有能力画出来的画像样的。

这就是所谓的眼界窄了，不过，如果说没有保密这一说，杨家的这些娃儿们，也就没有眼界窄这一说了，那家中的父母，如果跟别人在家里交谈什么，自然，就会带上一些数字啥的，甚至，还会有资料带回来，可惜，这些是不允许的，所以，这些娃儿，就没有这个福利待遇了，于是，鸾儿，甚至宝儿，就跟那些下人们，甚至是工匠家的娃儿们有很大的区别了，甚至，鸾儿没有说出来的是，这些娃儿，要比之前她上学的那些娃儿们笨多了，不过，那些都是什么人家的娃儿，都是官员子弟么！

“鸾儿啊，这种事情，不能着急，这当老师，就是这么反反复复的教娃儿，还要钻研怎么教，娃儿们会接受的更快。”

杨乔对鸾儿慢慢教导着，这，只要不留坏名声就成了，至于教学好坏，道不是很在乎，这么多的娃儿，总归会有那么一两个是有能力的，甚至，大多数都是有能力的，而现在只是没有发现而已，所以，杨乔的要求就是，这些娃儿们，在这里能学一些基本知识，就成了。

“嗯，好啊，好啊，鸾儿一定要好好钻研怎么当数学老师的。”

看着小丫头这亮晶晶的眼睛，杨乔有些痴了，这是自己的女儿，也有了她自己的爱好了，至于能不能成为才能，要慢慢的看。

“夫君？”

李莲看着杨乔，都有些不知道应该问什么了，难道，以后鸾儿的路，就这么定了，可是，不这么定，一个有封号的公主，又能做什么？

“放心好了，这当老师，或许，才是鸾儿最正确的一条道路而且，我认为，这鸾儿，还应该会是一直研究启蒙教学的老师，这样，以后就不会沾上什么因果的存在了。”

或许，没有别的方法解释了，只能用因果两个字。

“因果，这不是和尚们的专用词么，你到了庙里，总少不了听和尚说因果啥的！”

“其实，因果两个字，并不是和尚专用，道家也在用，民间也在用，甚至，你以为，你父皇就不相信因果了，你看他做的事情，不明白，承乾，明白了吧，这，里面或许就有因果的存在，你知道，我为啥不帮承乾了吧，你父皇，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纠正过来的，就是娘娘，都不能，要不然，承乾可是她的亲生儿子呢！嗯，这个，记住，可不要说出去。”

杨乔左右观察着，这个地方，可不保密，可不要被什么人给读了唇去。

“放心好了，妾，会把这事烂在肚子里的。”

李莲很严肃的说着。

“而所谓鸾儿不沾因果，也就是说，她，是启蒙老师，可是，她启蒙的学生太多了，所以，什么坐师啥的，啊，也不是，鸾儿还占着一个坐师的位子呢，不过，她那个所谓的弟子，只能跟着鸾儿沾光，而不能影响鸾儿。”

还记得么，当初那个顶状的学子。

“嗯，这样也是，这学生一旦年龄大了，这同学，同考场什么的，就是一个问题，那么，就这样好了，以后，可不要让鸾儿去更高的学校当老师了。”

“放心好了，说不定，你的校董的位子，也会传给她的。”

“那，我们再有了小的呢？”

李莲这声音，开始甜腻腻的了。

“小的啊，今天晚上，我们继续造好了，谁知道能不能有呢，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咋就挨着呢，难道，非要等仙儿生了再有不成？”

对这事，杨乔也是有些纳闷。

纳闷啥，我老阎不放人，啊，是不放鬼，你能有，如果老阎知道杨乔有这个疑问的话，也许，会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