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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接近尾声。

见张慜、刘晓莉包括徐婧蕾都去过洗手间了，李绣绣给李栤栤使了个眼色，两姐妹也去了洗手间。

一进入洗手间，李绣绣就问李栤栤：“姐，咱们今天还回不回去了？”

李栤栤看了一眼手表，道：“还有四个多小时火车才开，时间应该够用。”

李绣绣道：“我知道时间够用，我的意思是，咱们是不是在这多待两天，把咱们跟梦工厂签约的事弄完再回去？”

李栤栤有些迟疑：“这……”

李绣绣道：“我刚才跟虹姐谈过了，虹姐说，咱们要是愿意，她可以给咱们在这开房间。”

李栤栤诧异道：“住这？咱们可住不起，这不得好几十一宿呀，就咱们身上带的这点钱，恐怕连住两宿的费用都不够……”

李绣绣大眼睛一翻，道：“还几十一宿呢……来的时候，我看了一眼价格表，最便宜的一间还得六百八十八。”

李栤栤瞪大眼睛道：“这么贵你还敢在这住，你的胆可真大！”

李绣绣白了李栤栤一眼，道：“咱们住在这，是公司拿钱，要不然我敢动这个念头吗？”

李栤栤诧异问：“这是虹姐跟你说的？”

李绣绣道：“是呀，虹姐说，在咱们跟公司签约其间，公司管食宿，咱们可以在这里住也可以在这里吃，钱都走公司的账。”

杨栤栤纳闷道：“虹姐什么时候跟你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李绣绣道：“就在进入包间前呀，那个徐婧蕾也听到了，对了，那时你不是也在吗？”

李栤栤有点尴尬道：“那个……我那时关顾着打量这个酒店了……”

李绣绣先是一脸无语，然后才道：“那咱们是不是在这多待两天，把咱们跟梦工厂签约的事弄完再回去？”

李栤栤有些犹豫道：“咱们……真跟梦工厂签约呀？”

李绣绣非常诧异道：“你不愿意？”

李栤栤犹豫了一下，道：“也不是不愿意，签了约，上学期间就一个月给一万块，一个月就成万元户了，有工作时还另算，听虹姐的意思，有工作时就算是赚个几十万都有可能，这么高的待遇，就是打着灯笼都没处找，我怎么会不会愿签呢？只是……天上真有掉馅饼的好事？还能砸到咱们的头上？”

李绣绣悠悠地说道：“咱们觉得待遇高，那是因为咱们的眼界太低……刚才在饭桌上，你也听到了吧，徐存答应给那个周星弛投几亿拍电影，所以啊，几万，几十万，对徐存而言，其实就是九牛一毛！”

李栤栤道：“我知道，我就是觉得不真实！”

迟疑了一下，李栤栤压低声音道：“你说……徐存能不能打别的主意？”

眼珠转了转，李绣绣明知故问道：“他能打什么主意？”

李栤栤边洗手、边道：“其实，这次见到徐存之后，我挺失望的……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崇拜他，非常喜欢的歌和他的音乐……可这次见到他之后，我才知道他这个人人品不行，他竟然有那么多对象，张慜，刘晓莉，还有虹姐，好像都跟他有关系，而且，听周星弛他们的意思，徐存好像还有不少别的对象，他简直就是一个大流氓！”

李绣绣不赞成道：“其实也还好吧……我觉得，像徐存这么有钱的人，如果还能守着一两个女人过日子，反而不正常，而且，你别忘了，徐存现在可还是一个国王，我听说，有些阿拉伯国家、非洲国家还实行一夫多妻制，国王照样取几十个上百个妻妾。”

李栤栤甩了甩手上的水，道：“这里是中国好不好，他徐存也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好不好。”

李绣绣辩解道：“中国在一九三零年的民国时期公布的《民法》，规定一夫一妻制，纳妾者按法律将受到制裁，但初期民间纳妾仍然盛行，政府只能做到要求高级官员不要纳妾，直到一九五零年实行的《婚姻法》，才规定一夫多妻不合法，而且，那时由于法律的不可追溯性，之前成立的多妻家庭，仍可共同生活，也就是说，中国取消一夫多妻制也就才几十年。在香江，由于采取习惯法，一直沿用《大清律例》订立的妾侍若规定，直到港英当局在一九七一年颁布了《婚姻法》，才结束了香江男性借《大清律例》为挡箭牌而为自己纳妾及休妻，“一夫多妻”才被取消，但是，在香江、奥门，现在仍有很多家庭是一夫多妻的。”

李栤栤一脸诧异的看着李绣绣，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李绣绣答：“在书上和报纸上看到的。”

不想再继续这个题话的李绣绣，问：“姐，你到底想说什么？”

听李绣绣直接问了，李栤栤俏脸一红，然后吞吞吐吐道：“你说……徐存会不会也想……也想让咱们跟……跟张慜她们一样？”

情商比姐姐不知高出多少倍的李绣绣，怎么可能没有这个猜测？

可清酒红人脸、钱帛动人心——在翁虹给两姐妹开出来的超高待遇之下，李绣绣故意不去向这方面想罢了！

如今，这个问题被李栤栤提出来了，李绣绣再也逃避不下去了。

沉默了一会，李绣绣口不对心道：“这个……应该不会吧。”

李栤栤把脸扭向一边，不让李绣绣看见她变得更红的脸，道：“有两次……徐存看我的眼神，就好像……就好像恨不得把我吃了……”

一听李栤栤此言，李绣绣的心就“咯噔”一声——对自己姐姐李栤栤极为了解的李绣绣，知道自己姐姐不会说谎甚至都不会夸大实事！

李栤栤又道：“我还好说，只是梦工厂的艺人，应该不能跟徐存经常见面，而你却要成为徐存的秘书，就是虹姐那样的天天跟徐存在一起的秘书，徐存要是真对你图谋不轨，你……而且，徐存还说要亲自调教你……”

患得患失了好一会，李绣绣才道：“要不……一会咱们给爸爸打一个电话，问问他的意思，再做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