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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六千多名锦衣卫,几乎能被召集到的人全部被曹卓召集了过来。
连同徐茂山和白起也被曹卓这个举动震惊到,连夜赶到现场曹卓为何如此大的阵仗。
忠国府附近里外十多条接到全部潜匿着锦衣卫,连不常路面的五十名锦衣卫千户高手都来了四十名。
九城兵马司衙门,虽然没有点亮火把,不过在月色的照射下还是可以清,一排排背着强弓和大砍刀的九城战兵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为首的人却是苗大方和苗二方两兄弟。
在接到曹卓的通知后,苗大方自然知道事情绝对不小,而且还很严重,因为曹卓送来的纸条是:如京城有喊杀声起,请立即出动所有九城战兵击杀。
没有说明击杀谁,但苗大方却收到消息,锦衣卫倾巢而出,连锦衣卫都全员出动,竟然还要用到九城战兵,情形很明显,曹卓没有信心锦衣卫能抵挡住对方。
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能耐?还是谁有不臣之心?
时辰一个个过去,连打更的都被外围的锦衣卫驱赶走。
无论是锦衣卫千户还是锦衣卫兵丁个个都十分紧张,包扣那些锦衣卫高手;这是锦衣卫从所未有过的阵容,即时是九城战兵围堵锦衣卫府衙门口也没有这么多人一起出现。
徐茂山和白起赶到曹卓的身边后都问了同一个问题:发生什么事?
着两人一副善不甘休的模样,曹卓知道如果不告诉他们,他们可能就把所有锦衣卫打发回去睡觉,毕竟这么做分分钟都会被人认为是叛乱。
曹卓的回答也很简单:击杀一个没有人性的风傲雪。
简单的回答使徐茂山和白起如遭雷劈一般,久久说不出话来。
风傲雪的宗卷,曹卓过。
而没有离开过京城的徐茂山和白起更知道这是个什么人。
当年,以一人之力杀进皇宫,又杀出皇宫;锦衣卫百名千户高手已经二千多名百户高手围堵在皇宫门口,却被风傲雪杀出了一条血路,幸存下来的都是惧于风傲雪的实力而退缩在一边没有动手的,这些江湖高手本就是为富贵而来,并不是为了求死而来当锦衣卫的,百名千户高手也才剩下十来名不敢不出手的。
突破皇宫门口,进入第一条街的时候,九城战兵成的伏击了风傲雪,强弓强弩如暴雨一般射落在风傲雪身上,可却无伤他分毫,五千名战兵被废掉一大半,倒不是其他战兵不敢战,而是根本追不上,才留下了一条命。
京城各处街道更有天朝四卫狙击,最终还是死伤惨重,着风傲雪绝尘而去。
徐茂山当时已经是锦衣卫同知,白起也只是一名千户;因为风傲雪的缘故,都指挥使被罢免,徐茂山才接手上位的。
刑部尚书更是因此被判罪,刘瑞升任刑部尚书。
那是的风傲雪还是因为迫不得已才出手的,要是现在出了个没有人性的风傲雪,那么出动整个锦衣卫还都不够,连对方的牙缝都塞不上。
白起很不相信,一脸苍白质问着曹卓说:“这消息你从那里来的?风傲雪早就被砍了脑袋,而且尸体被乱刀砍成肉酱丢去喂野兽了,头颅更被挫成飞灰,绝对不可能还有个风傲雪,曹卓我告诉你别小题大做。”
“白痴,谁告诉你是真的风傲雪?我只是打个比喻而已。”
“不可能,不可能……”白起脸色惨白如纸,冷汗直冒,摇着头很不相信:“不行,我得回去,不能留在这里……绝对不能留下。”没想到白起竟然如此害怕得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走了。
他的手下们原本是要送白起回去的,却全部被白起留了下来。
其他锦衣卫还以为白起病还没恢复,而曹卓和徐茂山两人才知道真正的原因:白起怕死。
白起不在意他们用什么眼光自己,因为他真的知道风傲雪有多恐怖,刀枪不入,一个扫腿就把自己打的岔气,浑身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仿佛就在鬼门关徘徊一样;还是父亲花了大量的钱银请来大量的御医才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可之后自己在也不能习武,只用武超过一刻钟的时间,自己浑身的道就会抽搐起来,那种随时都会死亡的感觉,白起真的很怕。
想到这里白起的后背衣衫已经全部湿透了,不过却因为是黑豹服还是在夜里更不出被汗水打湿的迹象。
“来人岁数越大,钱越多就会越来越怕死,锦衣卫个人宗卷上可记载着当年白起持剑把风傲雪拦截了下来。”曹卓着忠国侯府说。
徐茂山摇头道:“来你也有些了解白起的为人,没有认为宗卷上写的是伪造的。”
“白起年轻的什么还是个热血少年,可惜被他老子教坏了。”
“呵呵,你可知白起为何会如此惧怕?”
曹卓着徐茂山似乎有些隐情自己还不知道。
徐茂山继续说:“白起当年拦截风傲雪,仅仅一招就落败了,之后连武都形同被废,一旦勉强运气动武还会有生命危险。”
………………
天边露出一抹鱼白的时候,所有的锦衣卫全部都散去了,只剩下曹卓和徐茂山,林世豪、王成、陈龙,还有被折腾了一夜的苗大方和苗二方。
许久,徐茂山叹了口气说:“没事就好。”
苗大方兄弟意外的什么都没有说就告辞了。
“我很想知道,到底什么人会变成第二个风傲雪。”徐茂山开口问。
“天隐客。”
“哦?”
“也许你不知道或者也不会信,但是我没有理由要骗你,在高昌王庭的时候,天隐客不用吹灰之力就把西凉王族的羽林军尽数歼灭,当然是因为他走火入魔才有这份能耐,可没有想到,在京城天隐客被伏击的那时候,我又见他走火入魔的样子,那时林世豪说被他的一个眼神就打非出数十米,连挣扎都没有力气,当时我真的又惊又怕,可是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风吹雪丝毫没有因为天隐客的异常而惧怕,还留在他身边,把天隐客给唤醒过来;接着在天隐客被放出九城兵马司的时候,我只说了风吹雪已经不再了,他立即就出现走火入魔的现象,跟着我只能说风吹雪只是离开京城而已。”
曹卓笑得很无奈带着林世豪往家的方向走,回到家时,没想到天隐客已经睡得死死的,据李时农说在你们走后不久他就回来了。
曹卓苦笑,不过没事就好。
一大清早,曹卓、林世豪就被叫醒了。
李天山不见了。
对于兽狐几天不回家,天隐客特别惊疑,该不会被人抓去当宠物了吧?又或者……被人剐了吃掉了……
听到天隐客的想,李时农按奈不住,决定发散人手去寻找兽狐李天山的下落。
“不会啊,天山那么聪明怎么会出事?”曹卓很质疑,他绝对相信兽狐的智慧。
天隐客想想说:“也是,那家伙会遁地挖坑,那会那么容易落如被人那里啊。”
想归想,但是找还是要找的。
可是无论怎么找都没有发现兽狐的踪迹,问附近的人也都没有见过,按理兽狐那么惹眼很多人过一次都不会忘记的,可这半个多月来却没有人过兽狐,除非是兽狐不想让人到它,不然绝对不会发现不到的。
兽狐到底在做什么?
很快,天隐客就让所有人别找了。
要是兽狐不想让人发现它,以它的聪明才智绝对可以做到。
“不对。”林世豪突然说。
曹卓和天隐客着他。
“我记得千户受伤的时候,天山去过万花楼,不过到你那副幸福的模样,天山只在远远着,而且我发觉天山也是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忽然,曹卓心中大惊:糟了,难道天山它一只跟着风吹雪?
“那家伙,刚赞它聪明,怎么又发觉它那么笨,去我也不进来找我?”
林世豪笑着说:“你幸福的不亦乐乎,那会留意到其他人?而且天山也是不愿意打扰你。”
天隐客回过头着曹卓高喊:“曹大哥你跑去哪里啊?”
曹卓没有回话。
现在他的心里很着急,万一天山真的去了那里,以天山跟天隐客的关系肯定会告诉他的,到时候事情将如洪水泛滥一般挡也挡不住。
在一个鸟语花香的园林里,兽狐趴在椅子上,卷成一团。
自从天隐客受伤后,它就很内疚自己没有保护到他,自从天隐客办差都带上自己,兽狐就知道天隐客要自己保护他,可是那个暴雨天里,天隐客却伤得那么重自己却没有保护到他,幸好有个很爱他的女人在照顾着他,所以那时起,兽狐一只在暗中跟着吹雪,保护吹雪,所有吹雪去过的地方,做过的一切兽狐都知道。
但到最后,兽狐连吹雪也没有保护到,心中更加愧疚得无地自容,它很害怕见到天隐客,很害怕把一切都告诉他,到时候他一定会发疯的。
可是现在兽狐又有一件非做不可的事情,就是安慰另一个女人,讨这个女人欢喜,让她笑,因为她的心一直在哭泣着,一直活在悲伤的过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