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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在她引火自、焚的时候，她会自己，点燃它。不会让它燃烧到她在意的任何人。

“那我呢………。”六皇子深深吸了一口气，身体的痛楚似乎都消失了。只剩下那颗心，似乎要被她扯得七零八落了。

他不知道，为何那么在意，为什么在意她爱太子，多过在意她下毒害他。

“对不起………对不起………。”苏媚儿的眼神，慢慢地变得无神，脸上的表情因为痛苦，变得有点狰狞。

她留给任何人的，只有这句，对不起。她不想害人，别人就要来害她。她不想伤害别人，别人就要来伤害她。

她没有选择………

眼前渐渐地，一片白雾，一片空白，太子颀长的身影，邪魅的眼睛微微上挑着，勾着魅惑的笑容，慢慢地向着她走来，向着她伸出了手。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带着微小的执念，在她的耳边缠绵地喊着，“媚儿………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