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轩左沿着床沿坐下，看着蒋圆，唇边有一丝笑意，可是又好似没有。

蒋圆闭上眼睛，又睁开，却依旧没有移到他的脸上。

她没有什么想知道的。

“那个刺客你派的？”

蒋圆顿了顿，淡淡道：“你觉得呢？”

“若是真的……。”祁轩左倏地捏住蒋圆的下巴，迫使她的视线与他对上。

“朕还真不知道，朕的皇后，在这深宫中，居然还能派遣刺客？”

生气？

还是出乎意料？

“我之前就说过，如果搞砸了，皇上不要怪我，至于……我要用什么方法，那是我的事，只要结果一样不就好了？”

蒋圆蹙眉，撇开头，她最讨厌别人用这种居高临下不可一世的语气和她说话。

人人都是平等了，就算他是皇帝，在她心里，也和路边的乞丐一般。

“结果？”祁轩左笑了，笑的妖艳动人。

“结果就是没有死，还活着呢，刺偏了？北玥，你以为朕会相信这种借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