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却欲言又止，那低低的嗓音越发地低沉，让人心中有一种沉重的压抑感。

这么久以来，ALEX从来没有过问过她和季绝之间的事情，甚至避免提到他。而现在，他竟然会问出这么一句话，而且如此直言不讳。

苏羽沫愣了愣，随即习惯性地冷笑一声，“有啊，当然有，还记得吗？我曾经和你说过，我有一个很恨恨恨，用生命去恨的人！”

“那个人，就是季绝！”

一字一顿，她说的咬牙切齿，丝毫不掩饰她的怨恨，最后两个字，仿佛从她的牙缝中挤了出来一般，像是要把这个人狠狠地撕裂，碾碎。

电话那头深深地沉默下来，一时间，只能听到两个人静静的呼吸声。

苏羽沫突然感觉到一股疲倦上涌，弯了弯唇，却笑不出声，不知道是因为太过安静，还是因为她对ALEX一贯的信赖，此刻，她竟然有了倾诉的欲、望。

红唇微张，她的声音极其麻木，“如果不是这份恨意支撑着我，估计我都走不下去了。所以，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唯一的目标，就是要把季绝狠狠地扳倒，死死地踩在脚底下。我要他后悔这样对我，后悔欺骗我的感情！”

“为了这些，我可以不惜一切的代价！”

“你们……曾经很相爱………。”幽幽的声音传来，明明在耳边，却又宛若在天边。

苏羽沫咯咯地笑了起来，“相爱？你错了，他从来没有爱过我，而我，永远都不会再爱他！”

“这一切发生得这么突然，你不觉得奇怪吗？如果他有苦衷呢………。”

“AL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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