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瓣弯曲，眉眼也弯弯，“我刚才经过的时候，看到小小姐一个人站在房间门口，就抱她进来了，顺便给她讲讲故事。”

说着，她摸了摸脑袋，笑着道：“我很喜欢小小姐的。”

“对了，二少奶奶，我今晚可不可以陪小小姐一起睡啊？小小姐也很喜欢季希姐姐对不对？”

小羽沫笑得开心，站了起来去抓季希的手，又黑又亮的眼眸睁得大大的，又是重重的点头。

殷沫沫深深地呼吸，一下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点头不是，不点头也不是。

季希像是才发现她手里的枕头被子，咦了一声，眼底略微感到一丝惊讶，“二少奶奶，你也要来陪小小姐一起睡？那二少怎么办？”

“没有，我看今晚有点凉了，给小羽沫多送点被子来，她都这么大了，也该学会自己睡了，你别陪她，免得惯坏她。”

殷沫沫言不由衷地说着话，声音极其僵硬，目光看向小羽沫，声音还是不由地柔了下来，“小羽沫，要自己睡觉，好不好？”

小羽沫踌躇了一下下，目光在殷沫沫和季希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还是低下了小脑袋，从喉咙里极其细微的溢出一声应声的词。

“好可惜。”季希有点点失望，不过也没有再说什么，帮着殷沫沫的忙，把小羽沫安置好，盖好被子，就一同出了房门。

“那二少奶奶早点休息，我也回房了。”话虽然这么说，可季希还是站在门口，站得直直的，一直看着她，似乎要她走了，她才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