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如果苏羽真的那么爱殷沫沫，他是不会伤害小羽沫的。虽然不知道他夺走小羽沫的用意到底是为了报复还是折磨………但他可以确定，小羽沫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

殷沫沫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她的双手交握，用尽全力地扣在了一起，依旧没有给自己一点儿信心，她想要点头，却迷茫得看不清楚前路在哪里。

老头子抓着脑袋，抚着白花花的胡子，一时间也是一筹莫展。

就算他调动人马想要去硬抢，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抢回来，而就算抢回来了，他们从此就要过无穷无尽的逃亡生活，别说小羽沫的身体撑不住，就算殷沫沫自己，都撑不住。

那么………唯一的法子……就是官司？

虽然说法律是公平的，可，法律的公平，是在势均力敌的情况下的。法律，是被有钱人玩弄的手心里的玩具。

殷沫沫何止没有胜算，简直是一丁点儿希望都没有。

“老头，你说，我把我和小羽沫交换，他会不会愿意？”幽幽的声音倏地响起，殷沫沫呆滞的目光泛出一丝希望的光线。

除了折磨她，报复她，她想不出苏羽抢走小羽沫还有别的原因。

既然他恨她，那就直接报在她的身上就好了。她一点儿也不会怪他的………

只要不伤害她的孩子，那就足够了。

仿佛一句话惊醒梦中人，老头子满是睿智的双眸猛然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