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感觉太过强烈，殷沫沫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她咬了咬牙，一手狠狠恰住了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清醒一点。

“苏羽………快点出去………快点！”

纤细白皙的手指抚上她稍微红肿的唇瓣，指腹微微摩挲着，低沉的嗓音带着致命的磁性，苏羽的唇角轻勾，“沫沫，你不愿意陪我一起下地狱吗？”

殷沫沫双眸死死地瞪大，下唇咬得渗透出血来，她狠狠地摇头，眼中的泪水止不住地簌簌而落。

“如果……非要下……下地狱，我一个……一个人就够了……。”

六年前，是她对不起他。一切都是她的错。她只是想要一个两全其美的结果罢了，至少他们都活着。

但是………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苏羽的感情，偏执到这种地步。

她不要苏羽死，也不要小羽沫死，只要他们都活得好好的，她一个人消失就够了！

“你活着，不愿意陪着我，你死了，也不愿意陪着我吗？”

嗓音稍微带着一丝嘲弄，越来越低，美艳的脸庞因为缺氧开始扭曲而痛苦，可这些，都不及他眼底的痛，不及他心底的一份痛。

殷沫沫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裂开了两半，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痛不欲生，她努力地强撑着剩余的意志，心里拼命地呐喊着，不是那样的……..

可她一开口，却是冷绝的，“是，我不愿意！苏羽，你听到没有，我不愿意………我不愿意！！！就算是死了，我也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