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败露，殷沫沫没什么可说了，她强行地压下全身的疼痛，唇角还能勾起一丝笑意，“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转了转手指上的戒指，略带嘲讽的口吻，“是因为这个吗？”

她来这里，之所以没有摘下来，是因为她觉得，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苏羽应该不会再做那样的事情，没想到………她原来估算错了？

“什么时候知道的，因为什么知道，重要吗？你每天一副累死累活的样子，你还想要瞒着谁？你到底在做什么？”

双手猛然抓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抓了起来，两个人面对面站着，苏羽乌黑的眸子直勾勾地逼视她，一想到刚才季管家拿着棍子打她，她还不闪不躲的模样，他眼底的阴霾更上一层。

“别人打你，你为什么不躲，你什么时候傻到送上门去给别人打？”

以前他只要欺负了她一分，她都必定想办法报仇回来的。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殷沫沫垂着脑袋，不吭一声，目光涣散，脸颊挫败。

“给我说清楚！殷沫沫！”

下巴狠狠地被挑起，被迫对上那阴霾的双眸，薄薄的唇抿得紧紧的，泛着怒气。

殷沫沫倏地笑了，她轻轻地勾了勾唇，声音轻飘飘的，“我在接受母亲的培训。”

到了这种地步，隐瞒也没有用，她不说，他自然也有办法知道。

“什么意思？”

“你不懂吗？就是接受母亲的培训，当一个不丢人的苏家二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