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哪一样，都直接地，把他逼到了墙角！

“当然，你也可以全部不接受。”苏夫人的嗓音越发地温和，幽深的眼底满是深沉的笑意，“那么，我不介意和殷小、姐谈一谈，我想，她能够理解一位，做母亲的心！”

苏羽的眼神霎时间凝结了起来，里面的狂风暴雨急促增加，死死地瞪向苏夫人，垂着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美艳的脸庞满是怒气，浑身透着一股危险暗沉的气息。

“你可以好好想想。”苏夫人的目光微微转向一脸苍白的舒恩，唇角勾了勾，“恩恩，我们走。”

舒恩僵硬地看着她，却是没有任何抵抗地点了点头，在苏夫人的面前，她永远没有反抗的余地，她为自己争取的筹码，竟然成了苏夫人攻击苏羽的利器，一时间，她的心，慌乱无比。

苏夫人的轮椅渐行渐远，只剩下轮椅摩擦地板的声音，一点一点地，堵着人的心。

苏羽猛然一拳捶在了墙壁上，力道很大，他的拳头，慢慢地溢出血丝，顺着手指缝，流了下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一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皆是垂着脑袋，肃穆一片。

殷沫沫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沉，西斜的太阳微微隐藏在云朵后，只余暖黄色的阳光穿透晕沉，斜斜地射到了玻璃窗上。

殷沫沫双手抱着膝盖，微微地坐了起来，她的脑海中，一幕幕地闪过刚才发生过的一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双手死死地攥了起来，下唇紧咬。

她似乎还能感觉到冰冷的仪器束缚着她的手脚，把她摆成了屈辱的姿势，赤、身、袒、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冰冷的仪器在她的体内翻搅着，就仿佛把她的心，她的自尊，一点一滴地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