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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玉龙!!!
“啊,奥~”舒冉恍惚数秒,“幸、幸好涵哥是姓祈,否则名字岂不和虎子~孔赤虎一样洋气。”
“是啊,可是,母亲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我会遇到你。”
说完,祁涵灼热的手燃烧在舒冉脸侧。
柔光下素来温顺的眼睛发出莹亮光芒,长长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羽翼快速的颤抖,那频率撩足以拨起祁涵心中的狂涛巨浪。
祁涵的手不禁滑上舒冉的眼眸,把那一处撩人心波的明亮遮盖。
可是,手心传来的细细瘙动,依旧没完没了的挑逗他的情.欲。
“小冉~”
终于,祁涵的唇热切的辗转在舒冉馨香的唇瓣,两唇相碰的魔力就像是食了罂粟般,让人欲罢不能。
祁涵的*一下子被点爆开来,他强硬的直起舌尖,一个猛力顶开舒冉因颤栗而紧咬的牙关。
听着舒冉吃痛的闷哼,祁涵已经无法控制的跃进他的口腔,在那渴望已久的柔软之地疯狂扫荡,逼迫舒冉的退缩在深处的舌尖与他相互缠绕。
知道吗,母亲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我会遇到你。
而我,也千算万算,没能算到,你就这样子闯进我的生命,一点一滴间,带走了我所有情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视觉被掩盖的缘故,舒冉的感官体验变得尤为鲜明,此时祁涵在他身上制造的每一个浪潮,他们肌肤相连的每一处,他都能够清晰的感受到。
感受清新阳刚的呼吸打在他口腔里的每一寸肌理。
感受舌尖被强悍的舌头挑上挑下,拉伸回放的骚动。
感受那火热的大手从他小腹一路燃烧到他平坦的胸膛。
感受胸前的凸起被捻住,一个向上轻扯,似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掏了出来。
身体被持续掏空的感觉,让舒冉害怕的弓着身子,绷直了颈项,浑身上下的脉络,无论粗细,都清晰地浮现开来。
可是他举起来的手,始终无法凝聚力量,去推开这个在他身上制造激荡的男人。
因为他渴望这个男人的拥抱,已经太久太久,比他活的年岁还要久。
不管不顾的压上舒冉的身体,祁涵手上的力度,随着吻的加深,也加重了三分,明明只是男人平坦的胸膛,还带着几分冷硬,可是祁涵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噬遍他全身的想法。
突然手心传来一阵湿热。
祁涵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舌尖放开纠缠的丁香小舌,手指放开发硬的红实。
这个人,终究,对他的只是习惯和依赖吗?
舒冉闭着眼承受自己的亲吻,也会因为他的抚触动情,可是,舒冉毕竟是男人,心甘情愿匍匐着让他上,怕是没那么容易。
虽然他知道,他只用再强硬一点,他根本不必忍耐,想怎么上,要什么姿势,都不是问题。
“小冉,对不起。”
有生以来,祁涵第一次与人道歉,却是对他言听计从的舒冉。
他解放舒冉被阻挡的眼睛,快速翻身下床,随意披上浴袍,便推门下了楼。
从客厅的桌子上找到了烟和火机,他点燃一只夹在两只之间,重新上楼,却是靠在木雕栏杆,看向卧室房门的眼睛孤傲深邃。
“涵哥。”舒冉一打开门,就看到对着他吸烟的祁涵。他身上的浴袍大敞,结实的麦色肌理炫耀着主人的强壮,久未消停的*依旧顶着灰色布料耀武扬威。
一看到舒冉,祁涵的欲.火又不死不休的跳动起来,他难耐的转身。
见祁涵转身,舒冉以为他要离开,说不清的复杂情绪,一时全部涌在心头,舒冉快步奔了过去,抱住祁涵的腰身。
“别~”祁涵这么说着却抱住了来人,但右手迅速的把烟摁灭在精美的红木雕栏上,把烟头弹到楼下。
“咳咳~”
听到舒冉咳了起来,祁涵连忙就着拥抱的姿势,把人拖到卧室。
“喝口水。”把舒冉摁坐在床侧,祁涵把水递到他唇边,看他乖乖喝了两口才放开他,“你先上床,我去刷牙。”
“不用。”舒冉猛然站起身来,“我~我没那么脆弱的。”
“还说,刚才是谁一吸到烟味就咳了起来。”
祁涵无奈的端起水杯漱了漱口,可是低头看向垂眉凝思的舒冉,才喝过水的他,又觉得喉咙干痒起来。
“上床睡吧,我今晚到客厅休息。”
“为~为什么?”舒冉向前一步,几乎与祁涵相贴。
“因为我刚才把小冉惹哭了啊。”祁涵宠溺的笑笑,看着他哭泣后氤氲的双眼,“所以就罚我睡沙发。”
“不,不是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自己很丢脸,其实他和涵哥相拥睡了六年,两个男孩子在床上没少打滚疯闹,这样的疯闹以前也不是没有,只是~没有这么深入罢了,这样一想,舒冉心里却更加难过了,“是我眼里进了东西。”
“是吗?”祁涵轻轻地托起舒冉精巧的下巴,两只眼睛是一样的微红,他刚才捂上的时候也很注意的弓着手心,“现在还难受吗?”
“不,不难受了。”
“想我留下来陪你?”
“……是。”
“如果~”祁涵把舒冉抱进怀里,唇风吹上他的耳蜗,“我再控制不住自己,把你惹哭怎么办?”
“……”
祁涵笑的像个妖孽,他把舒冉压坐在床上,弯腰抬高他的腿,把拖鞋从他脚上拿掉,然后抱人上床,“别这么看着我,我会以为你想被我欺负。”
“呃~奥。”
舒冉红着脸背对祁涵,任由祁涵从身后把他抱个满怀。
“感觉自己考得如何?”
“应该和平时差不多。”舒冉轻声道。
“一本?”
“嗯,可以。”舒冉小心翼翼的弓着身子,感受着祁涵洒在他颈间的灼热呼吸,身体不自觉的僵硬,“还有十天出成绩。”
“放松,我只是想抱抱你,和小时候一样。”祁涵稍稍拉开他与舒冉的距离,“你最近可以先想想去哪所学校上学,等成绩出来以后,我陪你去看学校。”
“好。”
“你的病情,去的太远我不放心,所以你最好选择本市的学校。”
“好。”
“睡吧。”
“晚安。”涵哥。
“再躺会,好不容易高中毕业,好好把睡眠给补回来。”清晨,祁涵从衣橱间西装革履的走出来。
“嗯。”答应着,舒冉还是从床上走了下来,“我帮你系领带。”
“学会了?”祁涵把刚罩在脖子上的领带抽了下来,含笑递给舒冉。
“嗯,昨天学了。”
舒冉接过领带,靠近祁涵踮起脚尖,两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把领带绕在祁涵的颈后。
“唔~”唇就这样子被祁涵吻上了,昨晚第一次深吻,让祁涵食髓知味,他很自然的把舌尖顶入舒冉馨香的口腔,深入缠绵。
清晨刚苏醒的吻,又是如此激烈动荡的吻,抽走了舒冉口腔中的氧气,让他遗忘了用鼻子去呼吸,眼神失焦,大脑开始呈现茫茫白光。
“呼~”祁涵松开满脸通红的舒冉他都怀疑,要是他再亲下去,这个傻瓜会生生把自己给憋死。
靠着祁涵轻喘了一会,舒冉这才连忙站直身子,双手握住领带。
舒冉神经有些错乱,抖颤的手怎么也系不好那滑软的领带,明明是很简单的事情的,可越是焦急,他的手越是颤的厉害,越来越错乱的节奏,让他怎么也想不起来系领带的正确步骤了。
“我~对不起……”祁涵突然抚上他的手,让舒冉本就绷紧的脊梁咯吱作响。
“乖,我教你。”祁涵温柔的握住舒冉的手,“这一端在前……把这个从这里绕到来旋转一圈……这边翻到领带结下面……再往这里插入就行了,很好,小冉真棒。”
说完,祁涵又在舒冉红肿的唇上轻扫了一下。
舒冉放开手中的领带,羞涩与惭愧让他脸庞发烫。
“好了,再去床上躺会,我先走了。”
“嗯。”舒冉木讷的看着祁涵打开房门后回头给他一个笑容,不禁脱口而出,“涵哥,你今天……”
“你乖乖的待在家里,我忙完就过来看你。”
“好。”
“少爷,早饭马上就好。”见祁涵下楼,宁开元连忙走了过来。
“不用了。”祁涵紧紧领带,“宁叔,这几天晚上记得把安保系统打开。”
“……好。”这处别墅的墙有三米高,上面的防护网也有两米高,包括大门和延伸到墙外的树枝,都做了对外防护措施。
不过,自从六年前祁家人搬走,这安保系统就再也没有被打开过。
“请问少爷,您不在这的时候,用打开吗?”
“我不在这的时候,更应该记住,晚上睡觉也放机灵点,不认识的人,别轻易让进门。”
“是。”按道理没有人会与舒冉少爷过不去的,不过老管家还是应承着。
“嗨,涵哥。”最先见到祁涵的是石雨,他正在大门外接电话,因为别墅门口停满了车辆,祁涵不得不把车放在大门外较远的位置。
“石雨。”祁涵颔首,很快就看到石雨转身跑到院子里,“炎哥,炎哥,涵哥回来了。”
“……”
“嗯。”裴炎一听到石雨的声音快步走来,看向石雨的目光毫不掩饰的宠溺,“祁涵,进去吧,长辈们都在。”
“嗯。”祁涵与裴炎对视一眼,然后走进大堂。
“小涵回来了。”最先叫人的是孔大胜,他一看到祁涵就热情的走来搂住他的肩。
“孔叔,好久不见。”
“可不是嘛,虎子说,你丫的在外面有女人了,玩的都不想回来。”
“……”祁涵瞪了站在不远处的孔赤虎一眼,和孔大胜并肩来到红木桌麻将机前:“舅舅,裴伯,征叔好,爸,我回来了。”
称舅舅的是他母亲萧海清的亲哥,叫萧海军。
“嗯。碰!”祁超收起桌面上征国昌打出的五条,随意弹弹烟头,烟灰平行于他钢铁右腿滑落,原来右腿从膝盖处截的都是假肢,“小虎,喊你萧姨下来,说他宝贝儿子回来了。”
“好嘞。”
“不用喊了。”萧海清轻笑着走下楼,“来来来,儿子,可好好陪我说说话。”
被矮了他一头多的精致妇人搂住,祁涵温柔的低头笑笑。
“儿子,听说你处对象了,这次是来真的吧,什么时候带回来给妈瞧瞧。”
“萧女士这么年轻貌美,我怎么忍心让您这么快当婆婆。”
“切,你现在让我当奶奶我都乐意。”萧海清拉着祁涵坐下,沙发一旁坐的还有裴炎、石雨,和他的表哥萧卓。
祁涵与萧卓相互打了个照面,这个表哥是十几岁时才被舅舅认领回去的,没见过几次面,所以关系不算热拢。
“对了,小芬给少爷泡杯金栀茶。”全海清说完又唠唠叨叨的起身,“算了,还是我来吧,你先和你表哥他们聊聊天,妈去给你泡茶去。”
“好。”祁涵点头。
“来一支。”裴炎递过来一支烟,祁涵伸手接着,萧卓帮他点着。
吐了一口烟圈,裴炎对他身边的石雨说,“去帮阿姨端茶去。”
“奥~”石雨不高兴的站起身,啪嗒啪嗒跟在萧海清身后进了厨房。
“两个月前咱们遇袭的事,好像是蚩尤帮搞出来的。”裴炎又吸了一口烟,“蚩尤帮早在十二年前出事后,已被迫解散,如今还没有重出江湖,就搞出这么大动静,怕不是几个余孽报复那么简单。”
“你的意思是,他们重新组建起来了?”
“很可能,十二年前蚩尤帮就是靠警局局长何啸天罩着,何啸天两年前出狱后就销声匿迹了,祁叔他们怀疑,何啸天如今又把蚩尤帮重新集结起来了。”
“蚩尤帮以前派头的确不小。”祁涵弹弹烟灰,“不过相隔十年,两年重建怕不是件易事。所以,他们哪来的底气直接挑战裴祁两家。”
“何啸天是本市副厅长骆鹏的小叔子,当年骆鹏当厅长砸的钱全是何家出的,否则何啸天不可能出狱那么快,这样说来,应该能明白了吧。”k市是省会城市。
“呵~有点意思。”祁涵冷冽的挑起一丝嗤笑,“怎么,陪他们玩玩?”
“当然。”
“别忘了,还有我。”萧卓的手压在祁涵和裴炎相握的手上,三人对视一笑。
“金栀茶,一人一杯。”萧海清端过石雨托着的四杯茶水,最后一杯给了石雨。
“没我的?”孔赤虎给老爷子们跑完腿,走了过来。
“金栀茶,你喝吗?”萧海清挑眉。
“奥,我不喝我不喝。”孔赤虎头摇的像个拨浪鼓,受惊吓了似的一屁股撂在沙发上,不多时,只见他嘴角微妙上翘,老谋深算的盯着执杯共饮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