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难以掌控(1 / 1)

宋师 艳墨 3415 字 1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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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微风吹过,秋日的天气,带来一丝凉气,两人相拥而坐,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到桌上的早饭早已经变凉。

两人抬起头,相互看着对方,阮怜梦展颜一笑,岳少安抿了抿嘴,又将她抱的紧了紧,轻轻捏着她的脸蛋道:&ldqo;再这样坐下去,相公就该饿死了。&rdqo;

&ldqo;咯咯&hllp;&hllp;&rdqo;阮怜梦掩口娇笑两声道:&ldqo;怎能怎么容易就死,在竹兰坡的时候,几百人都杀不死你!&rdqo;

&ldqo;杀不死,却很容易饿死!&rdqo;岳少安笑道:&ldqo;走,我们去弄点吃的,我想怜心也饿了。&rdqo;

&ldqo;嗯!&rdqo;阮怜梦轻点其首。

屋中旖旎气息甚浓,两人微笑着,相伴出门,在学院的饭堂买好了饭菜,转而来到阮怜心这里,阮怜心正独自一人坐在屋中,手托香腮,不知在想些什么,见两人进来,先是微微一惊,接着面色绯红,低下了头。

&ldqo;小怜心,来吃饭了!&rdqo;岳少安轻声笑着行至床边,弯身将她抱起,放在了阮怜梦正在张罗的饭桌前,然后在她的面颊上狠狠的香了一口。

当着姐姐的面被岳少安&ldqo;狠啃&rdqo;,阮怜心羞得头也不敢抬,昨日酒后的勇气,早已经随着酒劲的离去而不复存在了,反观阮怜梦却表现的自然一些,只是淡淡一笑,招呼两人吃饭。

两女两旁而坐,相貌一样秀美,神情却是大相径庭,阮怜心始终是面带羞涩的不敢看姐姐,但阮怜梦却不断的给他们两人夹菜,对岳少安比平日里自然了许多,以前两人的关系没有公开,她总是怕妹妹看出些什么。

局中而坐的岳少安这顿饭却是吃的无比舒心,左拥右抱,旖旎无限,本来顿饭的工夫,硬是让他吃了两个时辰,连晚饭都省了。

夜间,岳少安出去方便,姐妹两人坐在房中,一时无言。隔了一气,阮怜心才咬了咬唇,洁白的贝齿裸露在外,模样十分的好看,但她的俏脸上却满是歉意,低着头,怯怯的道:&ldqo;姐姐,我、我&hllp;&hllp;对不起&hllp;&hllp;&rdqo;

阮怜梦疼爱的抓住她的手,微微一笑道:&ldqo;傻丫头,我们不是姐妹么,有什么对不起的。&rdqo;

&ldqo;我是说,我和、和&hllp;&hllp;公子&hllp;&hllp;&rdqo;阮怜心越说声音越低,到后面几乎连自己都快听不到了。

&ldqo;我明白的。&rdqo;阮怜梦轻声道:&ldqo;昨夜不是我让你留下的么?&rdqo;

&ldqo;可是&hllp;&hllp;可是&hllp;&hllp;&rdqo;

&ldqo;没有什么可是。&rdqo;阮怜梦轻轻拍着她的手背道:&ldqo;怜心,我知道你的想法,你觉的这样抢了姐姐的东西是么?觉的对不起姐姐?&rdqo;

阮怜心呆了一下,缓缓的点了点头,小手揪着衣角,神情甚是紧张。

阮怜梦神色认真道:&ldqo;怜心,你如果这样想的话,那你就错了。首先,岳郎他并不是东西,他既然能和你在一起,那说明他是喜欢你的,而且,即便你也嫁与他,但是姐姐也可以和他在一起啊,你并没有将他抢走不是?&rdqo;

&ldqo;啊&hllp;&hllp;&rdqo;阮怜心吃惊的抬起头看着姐姐,虽然,从小姐姐就让着她,照顾她,但是,此事却是不同的,她没想到姐姐居然一点都不生气。

&ldqo;从小,我们喜欢的东西便很相近,没想到现在连男人都会喜欢上同一个。&rdqo;阮怜梦微微一笑:&ldqo;比过这样也好,以前我还一直担心,若是你嫁人之后,我们还能够在一起么?现在,却少了这个担心了。&rdqo;

阮怜心听着姐姐温和的语气,忽然,眼泪忍不住涌了出来,扑到了姐姐的怀中,抱着她道:&ldqo;姐姐,谢谢你,真的谢谢你&hllp;&hllp;&rdqo;说着,她轻声泣道:&ldqo;我一直都觉的自己亏欠你好多,好多。其实,你只比我先出生了片刻的时间,却一直都照顾着我,什么事都是你顶在前头,什么事都让着我,怎么些年&hllp;&hllp;姐姐&hllp;&hllp;呜呜&hllp;&hllp;对不起&hllp;&hllp;谢谢你&hllp;&hllp;&rdqo;

听着妹妹的话,阮怜梦也是感动的眼眶中满含泪水,她摸着妹妹的头发道:&ldqo;说什么傻话呀,我们不是姐妹么,我是你姐姐,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hllp;&hllp;&rdqo;

两姐妹在屋中互诉衷肠,而岳少安却在外面捏着下巴,苦思着不要脸的勾当,这一个茅厕上的,直到明月高悬,还没回来,不过屋中的姐妹两人说着话,到也不觉时间过了多久,直到屋中漆黑一片,阮怜梦才点着蜡烛,两人抹干的眼泪,她疑惑的道:&ldqo;岳郎方便怎么会去这么久?到现在都没回来?&rdqo;

&ldqo;公子他不会出什么事吧?&rdqo;阮怜心有些担心的道。

被她这么一说,阮怜梦也是秀眉一皱,不安道:&ldqo;我出去看看&hllp;&hllp;&rdqo;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ldqo;吱呀&rdqo;一声,房门被悄悄推开,一个人影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姐妹两个坐在里屋,外面的屋子还没有掌灯,所以,看不真切。

阮怜心低声道:&ldqo;是不是公子回来了。&rdqo;

阮怜梦却小心了许多,轻声道:&ldqo;若是岳郎回来,怎么会如此,小心一些。&rdqo;说着,她不由的探手将床边的长剑抓在了手中。

这时,那个人影已经渐渐的靠了过来,阮怜梦猛然手中一使劲,&ldqo;唰!&rdqo;将长剑抽了出来,对着门前那个人影就刺了过去。

灯影闪烁,一道剑光晃过,直奔着那个人影而去。

&ldqo;啊‐‐&rdqo;岳少安急忙大叫一声:&ldqo;娘子、老婆、媳妇、孩他妈&hllp;&hllp;哎呀呀,是我啊&hllp;&hllp;&rdqo;

&ldqo;岳郎?&rdqo;阮怜梦急忙收剑,跑了出去:&ldqo;岳郎,你怎么&hllp;&hllp;&rdqo;

&ldqo;哗啦&hllp;&hllp;&rdqo;外屋一阵吵杂之声,接着,就听到岳少安的惨叫声。

&ldqo;哎哟,我的屁股&hllp;&hllp;&rdqo;

&ldqo;啪‐‐&rdqo;

&ldqo;这下完蛋了&hllp;&hllp;&rdqo;

&ldqo;岳郎,你怎么了?&rdqo;阮怜梦顺着声音跑了过来,同时,阮怜心端着烛台紧跟其后。

烛光照耀下,外屋明亮了起来,两女这才看清楚了眼前的状况,只见岳少安一屁股坐在了原来停放饭桌的地方,而饭桌却被挪了位置,桌上的饭菜全都倒扣了下来,洒了岳少安满身都是,最客观的是,他的脑袋上还扣着一只碗,模样看起来甚是滑稽。

但是两女却没有因此而笑出来,反而都慌了起来,阮怜梦连忙扶起他道:&ldqo;岳郎,你怎么样了?&rdqo;

&ldqo;没、没事&hllp;&hllp;&rdqo;岳少安喘着粗气,龇牙咧嘴的摆着手道。

&ldqo;公子,你&hllp;&hllp;&rdqo;阮怜心举着烛台,情急之下却是慌乱着不知该放在那里。

&ldqo;怜心呐,你别管我,你掌着灯就成,你身体还没好,让怜梦扶我一把就成。&rdqo;岳少安又咧了咧嘴,被阮怜梦扶着站了起来,面带苦色道:&ldqo;怜梦啊,你要谋杀亲夫啊。&rdqo;

&ldqo;岳郎,我不知道是你,你进来怎么也不出声啊&hllp;&hllp;&rdqo;阮怜梦委屈道:&ldqo;那里疼了,我给你揉揉。&rdqo;

岳少安一指头顶道:&ldqo;脑袋很沉,上面是什么玩意?先给我拿下去,哎哟&hllp;&hllp;真他娘的疼啊&hllp;&hllp;&rdqo;

阮怜梦急忙将他脑袋上的碗拿了下来,情急中也不知去那里找抹布,干脆从身上长裙下撕扯下一块来,给他在头上和脸上擦着。

阮怜心也已经将烛台寻着地方,放了下来,也忙着来过来帮扶、拭擦。

忙了一气,终于将岳少安身上的脏衣服给剥了下来,又弄了水,给他洗了脸和头发,这才扶上了床。

岳少安其实已经不疼了,大刀砍在腿上都能忍着,这么摔一下如何忍不了,但是四只娇嫩的小手在身上不断的揉捏着,这让他恨不得永远都不停下来,怎能就这么简单就放过了。

&ldqo;岳郎,你怎么进来的时候不出声呢?到底怎么了?&rdqo;阮怜梦小手揉捏着他的屁股,轻声问道。

&ldqo;怜梦,疼疼疼啊&hllp;&hllp;&rdqo;岳少安急忙岔开话题。

果然,他一喊疼,阮怜梦便急了,再也不问他为什么进来时不出声,而是关切的问道:&ldqo;岳郎,那里疼?&rdqo;

&ldqo;这这&hllp;&hllp;&rdqo;岳少安手指指着大腿根部。

阮怜梦看着他所指的地方,面色一红,不过小手还是挪了过去。

一阵舒爽传来,岳少安却来不及享受,而是禁不住抹了一把汗,他之所以进来的时候蹑手蹑脚,就是心中邪恶的想着一个计划,想晚上的时候,抱着两个娇美的娘子大被同眠,但是又不好说出口,所以,他想先悄悄的进来,看看两人的反应,结果却被阮怜梦当贼了。

四只柔荑揉捏下,他渐渐的勃然而发,忍不住将爬着的身体翻转过来,一把抱住两女,左右开弓,狠狠的在她们的香唇上亲了两口,完事后,还吧嗒着嘴道:&ldqo;怎么就这么香呢&hllp;&hllp;&rdqo;

阮怜梦亲啐了一口,而阮怜心却是面色羞红的低下了头去。

旖旎顿起,气氛渐渐浓郁,岳少安借着机会,小声道:&ldqo;娘子,我们晚上一同休息可好?&rdqo;

&ldqo;这怎么行?&rdqo;听了他这话,阮怜梦也禁不住面色滚烫着道。

&ldqo;公、公子,这样还不羞死人呢&hllp;&hllp;&rdqo;阮怜心头也不敢抬起,随后轻声言道。

&ldqo;你们两个平日里不也是一起睡的么?&rdqo;岳少安揽住两人的腰肢道:&ldqo;娘子呃,添我一个也不多啊&hllp;&hllp;&rdqo;

&ldqo;不行&hllp;&hllp;&rdqo;两女同时推着他的手道。

&ldqo;娘子呃&hllp;&hllp;&rdqo;岳少安满脸委屈的道:&ldqo;你们怎么忍心让我独守空房,青春年少,英俊无敌的我,就这样做和尚啊?&rdqo;

&ldqo;呸!&rdqo;阮怜梦啐了一口,娇嗔道:&ldqo;不知羞。&rdqo;

&ldqo;怜梦啊,早就说过了,羞不能当饭吃&hllp;&hllp;怜心&hllp;&hllp;&rdqo;

&ldqo;让姐姐去陪你&hllp;&hllp;&rdqo;

&ldqo;我才不去&hllp;&hllp;&rdqo;

&ldqo;那我自己睡去!&rdqo;岳少安脸色一沉,起身便走。两女一慌,急忙拉住了他,岳少安气恼的背过的脸去,不理两人。

阮怜心咬了咬唇,看了看姐姐,轻声道:&ldqo;姐姐,公子好像真的生气了,要不你去?&rdqo;

阮怜梦面染绯红,即便是关系都已经公开了,但是她毕竟是个女子,如何能当着妹妹的面跟着岳少安而去,那样明日还怎么见妹妹,所以,她心中虽然担心岳少安真的生气,可怎么也放不下羞意。

隔了一会儿,岳少安见两女没了反应,偷偷的眯着眼回头望去,却见两人正商量着什么,忽然,两人满面娇羞,凝脂泛红,一样的脸庞,却是不一样的美丽,看的他心中一阵荡漾。

阮怜梦给妹妹使了个眼色,阮怜心顿了一下,微微站起身来,岳少安急忙扭过头去。

阮怜心回头又看了看姐姐,见阮怜梦又冲着她点了点头,才深深的吸了口气,挪动着小步,行至岳少安的身旁,拉了拉他的手,低声道:&ldqo;姐姐说&hllp;&hllp;&rdqo;

&ldqo;让我走是吧!&rdqo;岳少安强忍着笑意,佯装怒气道。

&ldqo;不、不是的&hllp;&hllp;&rdqo;阮怜心连忙道:&ldqo;姐姐说,让你留下来!&rdqo;

&ldqo;哈哈&hllp;&hllp;&rdqo;岳少安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来,一把将阮怜心抱了起来,朝床边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大笑着道:&ldqo;我就知道小梦梦和小怜心怎么忍心让相公独守空房呢!&rdqo;

姐妹俩看着他的样子,这才知道上了当,回头一想,岳少安怎么可能为了这个和她们生气,只是方才着急,却是让他称心如意了。

阮怜心被岳少安抱着,接着道:&ldqo;姐姐说留下可以,但是不能使坏&hllp;&hllp;&rdqo;

&ldqo;什么叫使坏!&rdqo;岳少安扭着头道:&ldqo;那叫疼爱,叫疼爱&hllp;&hllp;&rdqo;他一本正经的说着,将两人推倒在了床上,一个饿虎扑羊就扑了上去,一时间两女的尖叫声顿起。

&ldqo;怜梦,你的真大,好软&hllp;&hllp;&rdqo;

&ldqo;呸!&rdqo;

&ldqo;怜心,诶,你也不比姐姐的差,当真是难以掌控&hllp;&hllp;&rdqo;

&ldqo;&hllp;&hllp;&rdqo;

屋外秋风萧瑟,屋中却是春意无边,攻守之战,岳先生却是驰马挺枪,越战越勇,一时间,喘息连连,情话绵绵,呻吟声远远传了出去&hllp;&hllp;

还好岳先生所待的屋子这么没有住着学子,不然明日学子们该说岳先生又给他们上了一堂生动的生理课了&hllp;&hllp;

一夜春色过后,清晨时分,岳先生还在一边一个抱着娇嫩的美人酣睡的正香,忽然,屋外&ldqo;砰砰砰&hllp;&hllp;&rdqo;的敲门声将他惊醒。

&ldqo;是谁?&rdqo;岳少安皱了皱眉头道。

&ldqo;岳大哥,是我!&rdqo;牛仁的声音传了进来:&ldqo;岳大哥,军中来了消息,让你速速回营,可能出了什么事情,你还是去看看吧!&rdqo;

&ldqo;哦!&rdqo;岳少安急忙起身,道:&ldqo;老牛,你先去准备马匹,我稍后就来。&rdqo;

&ldqo;好!&rdqo;牛仁答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不过他没走出几步就停了下来,看着已经准备好了的马匹,淡淡一笑,老牛还是比较识时务的,此时,当然的给岳大哥留下安抚内人的时间。

屋中,姐妹两人忙着给岳少安穿衣服,岳少安却让她们再睡一会儿,但两女执意要如此,也只能随她们了,还好阮怜心比较细心,身边一直都给他备着衣服,不然,今日在两姐妹的房中留宿,他替换的衣服都在自己的房中放着,那满是菜汤的衣服他还真不知道该不该穿了。

收拾完毕后,岳少安交代两人在书院中住着等他,待若是军中没有什么大事的话,他便很快就会回来,若是一时回不来的话,就会陪人来通知她们,让他们安心等着,不要担心。

看着两女不舍的眼神,岳少安一人给了一个香吻,又捏了捏两人的脸蛋,这才行了出去。

看他出来,牛仁急忙将马牵来,几人上马之后,便直奔城外的营地而去。

路上,岳少安疑惑的问牛仁:&ldqo;老牛,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住处的?&rdqo;

&ldqo;岳大哥,咱是你的亲兵队长,当然得对你的安全负责,连你去嫂子房子住都不知晓的话,那不是失职么?&rdqo;牛仁嘿嘿笑着,忽然看到岳少安警惕的眼神,急忙面色一凛道:&ldqo;不过我保证,我们昨夜都早早的就睡了,房中的动静没有听见,一点也没有听见&hllp;&hllp;&rdqo;

他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结果显然是他昨夜听到了什么,仔细的看了看他的黑眼圈,岳少安无奈的摇了摇头,马鞭抽在战马身上,急速的朝营中赶去。

回到营地,张横早早的就等在了营地门口,不等岳少安下马,他便急道:&ldqo;岳兄弟,李将军已经等了你半天了。&rdqo;

&ldqo;哦?&rdqo;岳少安疑惑道:&ldqo;那个李将军?&rdqo;

张横道:&ldqo;是以前负责杭州防务的将军,现在杭州防务由你接手,他是来交接的,与他同来的还有知府大人。&rdqo;

&ldqo;哦!顾章也来了?&rdqo;岳少安沉思道。

&ldqo;怎么?岳兄弟,你认识知府大人?&rdqo;张横有些吃惊的道。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因为岳少安最早去开州的时候,是从十将干起的,那个时候还归他管,现在虽然已经是统领,但是想必起知府来,还差了一个品级,大宋重文轻武,即便是同级的文武官员,也是文官显得傲慢一些,别说是差着品级了。

不过岳少安也没空和他细说,他和顾章的关系很微妙,要解释恐怕的花上半天的时间,所以,他只是点了点头道:&ldqo;张大哥,他们的人呢?&rdqo;

张横道:&ldqo;在大帐候着。&rdqo;

&ldqo;好,我这便去!&rdqo;说着,岳少安翻身下马,直奔大帐而去。kanshu.la/book/dazhuz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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