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骤雨急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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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到行辕中军大帐之中。

进入紧张的备战之中,不仅仅是吕布的大寨,而且还有一座大营便是陈到将军的大营。

在自己的中军大帐之中,没有任何副将的陈到,独自一个人在舆地图前沉思着。陈凯歌从外走入,然后躬身施礼道:“将军,从黄河归来的袁绍士兵禀告道,袁绍的主力不在邺城,而是在冀州和幽州的边境上,保定一线上。”

陈凯歌蹲下身子,然后在舆地图上指示给陈到看。

陈到沉默地,心中开始有一种想叫请示楚王,叫自己往幽州方向进攻,而不是进发邺城,但是他就是一言不发。

陈凯歌继续提醒道:“也就是说,袁绍冀州的主力在吕布将军的当面。你看这个情况要不要向大王报告?”

陈到有点顾虑的站起来,然后立即转过身说道:“大王已经决定我渡过黄河从邺城出击,吕布将军东出幽州,两军都已开进,如果临阵调整……”

陈凯歌则义无反顾的提醒道:“将军,大王给您的命令是远程奔袭,直捣袁绍冀州主力的心脏,更何况,两军的配备和精锐程度都是由我打击袁绍冀州主力更为有利。此为名世之战,千载难逢,将军不必做谦谦君子!”

陈到听到这一番言语之后,便握住这个军司马的拳头,稍微停顿咬牙回复道:“好吧,把那名袁军的口供整理出原件向大王呈报,由大王决定吧!”

楚王宫的偏殿之中。

大殿之中,铺了一地的地舆图,大殿之内的灯光也是那样的灯光通明。

聂泽风现在直接坐在了地上,坐在了地图上面,聂泽风就在坐在地上看完陈到的呈报,丢到一边。然后爬过去,在地图上用笔轻轻的画上一个圈,然后对着地图说道:“传令吕布将军部,陈到部,我改令陈到东出幽州,向幽州挺进,让吕布将军渡过黄河向邺城方向出击。”

在一旁的陪同的马良,听到聂泽风颁布这一命令之后,便提醒道:“两军调换作战方向,需要向将军们解释一下吗?”

聂泽风面无表情的挥挥衣袖回复道:“用不着,明摆着,我就是要拿最精锐的部队去打袁绍!”

聂泽风说完之后,在马良的扶持之下,慢慢地站起来,在旁边的文官记录下命令之后,便开始命令信使发往前方。

这些信使奔驰在各军行动的道路上。

也就是几天的时间,吕布、陈到两个人都接到了楚王的命令,吕布最终无奈的指的执行楚王的命令,吕布只为了那句话“无怨无悔!”

吕布接到命令之后,便立即上马亲自督促全部军队,改变作战方向。

吕布将军立马在路边,看着身边改变方向行进的大军。

臧霸策马过来,不解的问道:“大哥,不,将军,怎么又突然改行邺城,我的前哨已经到达邢州(今天的邢台)!”

吕布将军声色俱厉地回答道:“叫你改你就给我改过来,哪来的废话!你臧霸是带罪立功,上一次给差点全部损失了,我们整个西凉军团差点全部阵亡,你好好的给我打,要是打不好,滚回去继续给我战门岗上面,而且还不准你退伍!”

臧霸听完这句话,便立即吓了一跳,一言不发地行礼,调马奔去。

身边的张宝,在一旁打趣,同时也是支开话题,调节一下吕布的心情说道:“好在邢州、邺城相距邻近,否则真有点乱了。”

吕布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张宝,然后勒住战马,然后说道:“你错了张宝,大王的头脑比你我都清楚,这样的调整不过是小插曲而已,有点亲疏,反而可以激励双方取胜的欲望!”

吕布刚刚说完之后,只是黄忠便策马奔驰过来,而且一味的甩动马鞭拍打自己的战马。

黄忠隔着远远地便喊道:“将军,将军,部队突然调向,我这个先锋将军成了后队将军!”

吕布将军也同样厉声说道:“战场瞬息万变,黄将军应该能够适应。”

黄忠有点不服气的嚷嚷道:“我的先锋大将军位置是大王亲自排定的,还望将军有所顾及。”

吕布将军有点不耐烦,同时也有点斥责的味道说道:“我部东出幽州也是大王事先排定的。可现在的诏命是:从邺城出击。你黄将军就不顾及了?”

黄忠紧接着问道:“将军真的要修改本将的先锋大将军位置?”

吕布将军看了看前方的天空,然后用教训的口味说道:“大王用兵,若良医疗病,病万变,药亦万变——”

瞬间,黄忠的脸便白了。狠狠地拔出了手中的剑。

吕布将军的脸已经调向张宝,命令道:“传令全军,严格执行诏命,保持平静心态,不得有任何忤逆行为。上下将士,不论猛如虎,犟如羊,狠如狼,不听诏令者,一概斩首!”

听完吕布的命令之后,黄忠绝望的眼神。手中紧握的剑入鞘。

楚王宫内,聂泽风这几天为了大战的事情开始有点坐立不安,所以聂泽风这几天,便来回在府中来回的转悠,好久没有来到后院中的聂泽风突然发现整个王府竟然有点太平盛世的景象。

楚王宫本来也就是原来的丞相府,而曹操却是一个妻妾成群,金屋藏娇的主,当然宫中遗留的美人当然也是很多。

而王妃曹节也为了缓和聂泽风的心情,便组织了一场宴会,这场宴会当然也都是宫中选举的人参加。

此时,笙吹磬响,乐伎们在吹奏。

盛宴前,聂泽风由众多美丽的妇人簇拥擎觞说笑。

聂泽风四周看看,突然有了发现,问道“怎么,宫中的美人们人人头插了玉簪?未免千篇一律了嘛!”

身边的美人们彼此看看,果然人人头插了玉簪,都抿嘴笑着不语。

聂泽风当然此时心情也舒缓了很多,然后向后一靠,长叹一声说道:“花有千般娇媚,人为何只有一种打扮?呆板了。”

一名旁边的妇人大胆地回复道:“大王有所不知,那一次,你取了一名侍女头上的玉簪搔痒,宫中人人传颂,姐妹们是怕大王一时又会哪里痒了,从此人人头插玉簪,以致京城内的玉价暴涨。”

聂泽风听后,沉默半晌,然后略带讽刺的自我调侃道:“也真是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快,把你们的玉簪都拿来……”

在楚王聂泽风命令他们交上来之后,一时间众多玉簪从头上拔下递了过来。

聂泽风随手取这一支玉簪掏耳朵,然后又换那一支搔头发,等了一小会儿,再换一支挠后脖子,引得女人们一片年轻快乐的笑声。

聂泽风也笑了,然后说道:“瞧你们笑起来象一群羊似的,本王也就是一牧羊人呀。”

这句话,当然引得所有的美人们又是一片笑声。

聂泽风向前扶住案子,然后继续笑笑说道:“既然你们这般高兴,我今日索性让你们开心一下,侍卫,去,去御马厩牵几匹宝马来,让我这的些‘羊儿’们见识一下我的‘军中之神’!”

侍卫听到聂泽风的命令之后,便下去传令去了。

得到聂泽风赞美之后,乐妓们的奏乐声越发卖力起来。

兴致勃勃的聂泽风,听到这段音乐之后,当然也是开始有点更加兴致勃勃,而聂泽风的兴趣大增,当然也引得旁边的美人们也都各个欢欣鼓舞。

一旁的伊籍悄声地,自我言语说道:“前线大战在即,大王如此放松,实在难得。”马良听到伊籍这句话之后,便提醒伊籍道:“大王的紧张历来以放松为表现,也是外松内紧呢。”

不一会儿,十七八名养马的奴仆,人人牵了匹骏马列队从殿前穿过,接受聂泽风检阅。

看到这样雄壮的战马,所有的女人们都惊呼起来。

诸马夫走过时,无不偷偷窥视两旁如花似玉美人们,而这些美人们当然眼睛却只是看向战马或者楚王聂泽风,对于这些卑贱的下人,他们重来都没有赞美过一句话。

聂泽风在观察着马同时观察着马夫们。

袁买也夹在马夫们其中,唯有他手牵骏马,昂首目不斜视那些各个貌美如花的美人们,所以,袁买显得十分突出。

这个时候,聂泽风注意到袁买。

聂泽风手指地,然后轻声的问道:“你,就是你,我有话要问你……”

袁买手牵骏马,浑身透出高贵气质,他恭敬的鞠身听命。

聂泽风问道:“你是从冀州来的吗?”

袁买听到聂泽风的问话之后,然后回复道:“回大王,奴才是冀州河北人。”

聂泽风看着自己的这匹战马,然后问道:“我的这匹‘绝尘’,由你在喂养呢,他们怎么会选中你来喂它?”

袁买解释道:“回大王,这马有一习性,喜欢踢人,奴才喜爱真正的骏马,所以马监就派奴才负责喂它。”

聂泽风继续问道:“它现在还踢你吗?”

袁买则躬身施礼道:“奴才能够原谅它……骏马总是有些脾气的。”

而就在谈话中和继续的谈话中,决定了一个大才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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