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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舒思雅不知道该对这个回答满意还是讽刺，她好像又陷入了另一场交易之中，难道她的人生就真的要陷入用自己做商品这么悲惨的命运吗？

“我这就开现金支票给你。”林锡阳缓缓的走到桌前，从抽屉里拿出支票薄，脸上平静无一丝波澜，甚至还带着浅浅的笑，一种满足的笑意。

收好支票，舒思雅显得更加的心事重重，她不知道自己这个大胆的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她对林锡阳没有那种男女之爱，她感觉自己好像利用了他，心里竟有些愧疚。

“林锡阳，这一百万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给你，但是你放心，我会努力工作，在还清这笔钱之前，我不会离开林氏的。”

“你知道……我并不在乎这一百万，我知道你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女孩，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否则你也不可能向我开口。”林锡阳淡淡一笑，像是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我去趟洗手间。”为了逃避此刻尴尬场面，舒思雅心虚的回避开来。

舒思雅喘着粗气，不停的用手捧着清水浇上自己的脸颊，她想让自己的脑子变得更清晰些，她也不知道事情会往什么样的方向去发展，但是她知道，林锡阳是个好男孩。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双眼，那双如鹰枭般犀利的琥珀色瞳仁，带着如同冰寒般刺骨的冷冽。

从口袋里掏出电话，那个人曾经拨过给她的，她只需要查找出那个号码再回拨过去就ok了，

她要把钱还给他，然后永远的忘记那一夜，那个可怕的夜晚。

电话另一端传来低沉慵懒的嗓音，带着几分沙哑，像是很疲倦——

“你能打电话来？倒是令我有些意外……”

韩寒澈确实有些意外，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主动打电话过来，这两天有点忙，原本是回来给雅子扫墓的，却不想遇到些突发事件，需要他处理。

舒思雅没有心思和他废话，她直截了当的说：“韩先生什么时候方便？我想把那笔钱还给你。”

电话另一端突然沉默了，舒思雅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可是却隐隐感觉身体有些颤意，莫名的一股寒意涌上心间。

半响，一直保持着沉寂，舒思雅有点坚持不住了：“韩先生，我现在很忙，没有时间再和你耗下去，这两天你什么时间有空，就电话通知我吧！”

说罢，她迫不及待的收了线，下一刻，嫩白的小手捂着胸口，那里正怦怦地狂跳不止，几乎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而电话另一端，韩寒澈半眯着狭长的眸，他不知道为什么，竟有一股莫名的恼怒，那个小妮子，真的以为他会要那一百万吗？他要的……是她。

她逃不掉的，他不可能再一次看着她从他的眼前消失，因为她是他的……霓裳！

舒思雅坐着林锡阳的车，来到一家看上去很有情调的法国料理店，林锡阳像个大男孩般，露出阳光般灿烂的笑脸望着她：“这一家的味道挺不错，我已经提前订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