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六千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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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阿姨,你说的是真的吗?哥哥真的要来了吗?”搬到冥家以后,夜音幻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雀跃的表情,甚至第一次很亲切地喊了苏与墨做阿姨。

“当然,而且,他已经到大门口了。”苏与墨坚持要将献心脏给彻彻的夜哲幻领回家里来养,对此,冥柏殇虽然不太同意,但是苏与墨坚持,他也就不说什么了,反正彻彻就快出国了。

“太好了!”夜音幻快乐地跑了出去,冥彻看着刚刚他送给她的布偶被她扔在地上,眼里闪过一抹受伤的神色,这没能逃过苏与墨的眼睛。

夜音幻拉着夜哲幻的手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卢默。

“哥哥,你来了太好了,我们就可以一起离开这里了。”夜音幻的声音传了过来,冥彻手中的玻璃球啪的掉在地上,原来小音幻一直在等他哥哥,目的就是为了离开。

“彻彻,音幻的哥哥来了,他们一定有很多话说,不如我们去外面玩,好不好?”

“苏与墨,你不用安慰我,让我好好睡一觉吧。”冥彻有些沮丧地上了楼,他的心脏好像有点问题了,痛痛的,呼吸也不顺畅。

小音幻,始终是讨厌他的呢。

好难过。

浑身都好无力,脚步也发虚。

彻彻默默地走进自己房间,钻到床上,用被子盖住了身体,不想理任何人。

“彻彻开始有自己的秘密了,有话也不愿意和苏与墨说了吗?”苏与墨推开门,趴在床边,在彻彻的耳边说道。

“苏与墨,当我看到小音幻把我的布偶扔在地上,快乐地跑到他哥哥身边的时候,我觉得好难过。”彻彻掀开被子,一双清澈的眼神染上了忧郁的神色,也许父爱缺失的原因,彻彻特别早熟。

“傻孩子,夜哲幻是夜音幻的哥哥,妹妹看到哥哥当然会很开心很开心啊。”

“真的吗?”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呢?”苏与墨突然想到,冥柏殇看到权佑宸总也不愿放过她的时候,心里也是像彻彻这么难过的吧。

她突然想起他逼着要她再说一次喜欢的情景,他表面上看起来霸道无理,会不会实际上也跟彻彻一样脆弱呢?

她看了看睡在被子里的彻彻,对,她是爱冥柏殇的吧,是爱冥柏殇的,彻彻的爸爸是,不要再想权佑宸了,她不能做着他的妻子的同时,心情被另外一个男人影响。

她决定以一个妻子的身份去接冥柏殇下班。

对,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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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灯光,浪荡的气氛,淫靡的气息,又是一副春宫图。

这就是按照几个台商的喜好所提供的接待场所,用天盟集团专门用来接待贵客的专属楼层。

华丽的娱乐区内里全是酒香与女人香,房间内横放着高级保健躺椅,四个男人舒服无比地躺在椅子上,每个人身上都挂着两三个妖娆的如蛇一般依偎着的艳女。

女人们施展着浑身解数来让自己负责的男人高兴,柔媚无骨的手在他们的身躯上挑逗着,台湾客商们则在她们不着寸缕的娇躯上放肆揉捏享受,有的索性当场就将女人压到了身下。

冥柏殇如鹰般的眼睛注视着这如酒池肉林般的室内,眼神里是桀骜不驯和嘲讽,这些台湾土财主看起来个个都是个这样的酒池肉林里混出来的。

他身旁的那个女人用一副近乎崇拜的眼神看着他,这隔她这么近的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冥少爷么?瞧他的样子,实在好迷人呀,如工匠雕刻般立体精致的五官,一双眼睛,瞳仁像是融化的巧克力般,他薄情的嘴唇在女人看来是最性感的武器,他坐着,但是他的好身材却掩盖不住,她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强烈的雄性荷尔蒙,那结实的胸腹肌,让人忍不住腿软,恨不能化成一滩水,就这么淋在他的身上,

可是,他却一直无动于衷,女人有些着急了,经验丰富的她开始动手解他的衣服。

男人在应酬的场合是不讲什么形象的,在这种声色犬马的招待场所,没有人矜持,随意闲谈的时候,不时与身边的艳女逗趣,与外人印象中的严肃的企业家形象大相径庭。

“天盟集团的实力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啊。”一个肥肥胖胖的男人说道。

“台湾的市场各位考虑的如何?”如今,冥柏殇势要将是势力扩大到台湾去,与这几个人达成合作协议的话,就开始了占领市场的第一步。

“合作当然是没有问题,只是,历来听说冥总裁的铁血手腕最典型的做法便是赶尽杀绝。冥总裁不会拿我们几个作为跳板,等打入了台湾,就将我们几个一脚踢开吧。”

“当然不会。”冥柏殇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毕竟不是本土,很多事情他不便出面,还要借这几个人去搞定。

“只要冥总裁将这一条写进协议书里,合作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当然可以。”

见鬼,谁真的想要台湾那点狗屁大的市场,他这么笃定要拿到台湾市场份额,不过是为了持续与权佑宸作对罢了,透过冥煞盟的情报,他知道权佑宸下一步打算接见台湾企业家,他要抢先一步。

“好啦好啦,没问题了。有冥总裁这句话,就没有任何问题了。生意谈完了,咱们好好玩玩,别浪费了这些好东西。”占老板用力搂过身旁的艳女,邪邪一笑,肥肥胖胖的身子该是令人反感的,但是艳女们却依旧能娇笑着。有的还用嘴啄了一口葡萄酒,亲昵地玩起了嘴对嘴喂酒喝的游戏。

“冥少爷。”旁边那个金发艳女在他耳畔销魂蚀骨地轻唤。

水蛇般的腰一扭,面对面坐到他的大腿上。

“滚开,丑八怪!”女人被推倒在地,想到苏与墨干干净净,粉粉嫩嫩的样子,冥柏殇就觉得这些身材火辣辣的女人一个两个都是垃圾,连苏与墨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哎,冥总裁也不要扫兴吗,听闻冥总裁是有名的花花大少,多少女人为了您心碎呀,啊?咱们这些人用钱才买得到女人,而冥总裁你只需一个眼神,就有女人贴上来,真令人羡慕啊。”一个台商看到美女被冥柏殇推到在地,说道。

“就是嘛……总裁,人家想你好久了。”艳女不甘心,又从地上爬了起来,像冥柏殇扑过去,他头一侧,避开她送上来的红艳樱唇。女郎顺势落到他的耳畔,诱惑地轻咬起来,柔软无骨的手溜向裤子裹着的男性部位。

当一个半裸美女就坐在身上施展媚功,是正常的男人就不可能无动于衷。

只不过,冥柏殇却真的无动于衷,无论女人怎么使劲浑身解数,他都毫无感觉。他之所以没有马上推开扑上来的女人,其实也是想验证一下自己,是不是自从有了苏与墨之后,就真的对其他女人免疫了,而事实证明,确实是这样的,他中了一种叫做“苏与墨”的毒了。

他脸上露出了笑意。

“他的秘书说他在这里,我有事要找他,占用不了他多少时间的!”争执声一路从门口移往内厅。

“少奶奶,请等一下。”卢默急得满头大汗,少爷正在里面呢,就算少爷在里面守身如玉的,那其他男人的丑态也是不宜让这干干净净纯纯真真的少奶奶看到的,谁也不忍心让那双眼睛看到污秽的东西。

“我一定要马上见他。”苏与墨要告诉冥柏殇她的想法,她愿意回答他的问题, “他在里面接待客人是不是?”

一撞见内厅的景致,所有言语戛然而止。

女人,男人,肉/体,酒,亲吻,造爱……

无论她以为冥柏殇在做什么,都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情景,冥柏殇衣冠齐整,但是他的身上也挂着一个女人,而他的脸上,是笑着的。

如果她没有及时赶到,那是不是又会看到新婚之夜那样的情形,另外一个女人站出来问她是谁。

黑水晶似的双眼大睁,小脸涨红,再变成一片惨白!

呵呵,真是太好笑了,想着前一秒她还想着要剔除心中的其他念想,一心一意只想着孩子的爹呢,而现在他所看到的……

苏与墨,你这是在做什么?

冥柏殇抬头看到了门口的女人,低咒一声,大步走过来。

“丫头……”

苏与墨被他碰到的那刻全身一震,火速推开他,那样直觉的反应仿佛拍开某个污秽的物事,她把冥柏殇当成了赃物!

冥柏殇双眸一暗,立刻关上包厢的门。

“丫头,你怎么突然来了,是不是有事要找我?”冥柏殇只觉得口喉非常干渴。

她双颊惨白,猛然回头往外走。这个男人永远也改不了了,曾经她说服自己要忘记新婚之夜发生的事情,他和一个女郎共处一室的情景,她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来忘记,而现在……

“丫头……”冥柏殇想拉她,但是想到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迅速跟在她身畔柔声说: “咱们回家再慢慢谈好吗?”

回了家,两个人的脸色都非常不好,而权名庄正和利莫尔在聊着。

回了房间。

“丫头,我们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她冷冷地说道,她的心头一团乱,甚至无法看向他。谈什么呢?解释?她又不是瞎子。

冥柏殇慢慢走进苏与墨身边,她原本粉红嫩白的脸蛋,此刻过度的惨败,那双小鹿般纯洁的眼睛也布上了一层灰色。

“与墨宝贝……”心头又生起绞痛的感觉,他慢慢走到她面前,但小心地不碰触她。“我知道妳一定误会了,刚才在那里其实什么事都没发生,那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应酬而已,我碰都没有碰那个女人一下,你没有来之前我已经将她推开了。而其他的那些男人,他们也是在谈生意,男人都是这样谈生意的。”

苏与墨一语不发,仿佛没有看见他似的。

“我没有和她上床,也不打算,因为在我心里……”他继续说着。

“如果我没去呢?”她开口,突然觉得好悲凉,她竟然成了一个屡次捉奸的豪门怨妇了吗?

“如果你没去也不会发生的。”

“那刚刚算什么?你以为只要没有躺在床上就不叫上床吗?你刚才让她坐在你的身上……就算你们没有睡在床上,就算你推开过她,就算你讨厌她,你以为刚刚的那些,还不足够伤害我吗?”眼泪,终于在她的脸颊上流了下来,就算她不愿意承认,她也不能不承认此刻她的心很痛,是为了这个男人而痛。

“丫头,我在外面做什么,并不影响我爱你。那些是公事上的一些应酬,很多事情我不想让你知道,就是不想让你知道这世界上复杂的一面。而我完全不会记得那些女人都长什么样。”

“不记得她们的长相是你没有背叛我的证明吗?”她前所未有的感到心碎和卑微,转过头,冥柏殇才看到她满脸的泪痕,他的心绞痛着。

“丫头,我没有要背叛你,真的没有……”他伸出手,想要为她拭泪,但是手刚刚抬起就收了回去,他觉得她那么纯洁,神圣不可侵犯,他很沮丧地发现,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混蛋。

“请你告诉我,在我发觉以前,你已经做过多少次这样的事情了?”

“丫头!”冥柏殇烦躁地捋了一下额前的头发,“我说了,我没有要怎么样的意思。”

“那她为什么会坐在你的大腿上,你还笑了,他的手在抚摸着你,不是吗?”

“我……好吧,如果妳不喜欢我去应酬,以后我不去就是了,这样好吗?”他不懂怎么让她好起来,只好说着这种蹩脚的承诺。

“是吗?那不是为难你了?”看来,冥柏殇和她的价值观世界相差实在太远了,他似乎不知道一个男人应该对婚姻保有忠诚的态度。可是现在和他讨论婚姻与责任的问题,太……亵渎!

“丫头,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我发誓,除了结婚那晚,刚才是婚后第二次和其他女人接触,我……”

“冥柏殇,你真的爱我吗?”

“他妈的我不爱你爱谁?”冥柏殇吼道,一把将她搂住。要有种天崩地裂的感觉,他知道这一次,苏与墨是再也不会相信他,再也不会留在他身边了。

“放开我!”她没有挣扎,眼泪已经冰凉。

他松开了手。

“离婚。”

苏与墨说完,走了出去,这一回,冥柏殇没有用霸道束缚住她,只绝望地看着她离去,她的身材娇娇小小的,但是身上却有一种毅然决然的坚决。

“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再平常不过了,何况你的老公还是我儿子呢。”权名庄冷冷地说道。

苏与墨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离开了客厅。

“我说过,你要看紧你的老公,不要让我有可趁之机,如果你就这么走了,我不会再给你机会的。”利莫尔在苏与墨耳边说道,“有的时候,女人要聪明一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苏与墨什么话也没有说,走了出去。

她有自己的标准,她无法接受不忠的男人,无论是思想的不忠还是身体的不忠,她没有办法相信一个手里搂着其他女人,嘴里却说只爱她一个的男人。

外面起风了,不大,也不凉,苏与墨却觉得好冷。

冥柏殇在窗户上看着苏与墨瘦弱的身影,拿起了电话——

“卢默,暗中跟着少奶奶,不准她受到任何伤害。”他知道,这个时候,苏与墨绝对不会想要看到他。

“是,少爷。”

冥柏殇放下电话,其实,自己才是伤害他最深的人,他还有什么资格说别让别人去伤害他的话呢。

“柏殇,你们闹别扭了,需要和我谈谈吗?”利莫尔敲了敲门,准备进来。

“我和苏与墨的房间,外人不要进来。”冥柏殇冷冷地说道,这房间里的一切东西都是苏与墨的,不准任何人碰。

“我……”

“出去!把门关上!”冥柏殇冰冷的声音传来。

利莫尔愣住了,也顿时明白了,冥柏殇之前的态度只是有礼而已,若他不爽了,便会让她无比难堪,他才不会在乎她是谁。

看来,她不能坐以待毙了,聪明的女人便是要懂得适时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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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与墨随便拦了一辆车,随便报了一个地名,然后将自己缩成一团,任所有的悲伤和屈辱随着泪水流失,过了这一个夜晚,她绝对绝对不会再跟冥柏殇有任何的瓜葛。

不知道过了过久,计程车停了下来。

“小姐,到了。”

苏与墨下了车,才发现自己到了苏家老宅。

现在是春天,院子里的树木发了新芽,一个全新的世界又将来临了。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她和妈妈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这里原本该是最不想回来的地方,因为就是在这里妈妈跳楼死了,而她也被大妈和姐姐欺负了很多年。

为什么,当她伤心失望的时候,下意识回到的,却是这里呢?

她的手触摸过这里的每一件家具,上面布满的灰尘,布满的不仅仅是灰尘,还是过往岁月的沉淀吧。

渐渐地,她推开一道沉重的铁门,一个长长的过道出现在眼前。

她靠着过道的墙壁坐了下来,啪,灯坏了,铁门关上,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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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这么晚了,您还要出去吗?”越泽问道。

因为冥少爷带头投了反对票,新的经济条约没有通过,权佑宸受到了各方质疑,甚至有媒体评论,君上要倚赖冥少爷才能掌握这个国家的经济命脉,面对各方质疑,权佑宸均不动身色,能够困扰他的,只有苏与墨。

表弟的女人。

“我出去走了走,不要跟得太近了。”是。

权佑宸取了辆车,很快就隐入夜色之中,车子漫无目的地行驶在城市的道路上,最后经过一幢老旧的宅子,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某种奇异力量的牵引,他停了下来。

这里,好熟悉。

他的脑中残存着一些片段,有过道,有哭泣的女孩子,有茫茫的白雪,还有……还有一辆车滚落悬崖。

然后,他推开门,发现宅子理当灯居然亮着。

他还听到过道里,传来女孩的哭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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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苏与墨抱着自己的腿,蜷缩在角落,再一次想起了自己的妈妈,有妈妈在身边的日子,真好。可是现在,她只能一个人躲起来难过。

“好黑,我怕。”

突然,过道的门被打开了,一道亮光射了进来,她抬起哭脸,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

“大哥哥……”恍惚很多很多年以前,在她悲伤失忆的时候,也有这么一个高大的背影出现过。

“你……”权佑宸的脑海中突然闪过十几年前的衣服画面,也是像现在这样的情景,也是在这个地方。那个时候,他在小岛上被折磨的几乎不成人形,终于在一次潜水训练中逃了出来,得到短暂的自由的呼吸。

然后,他也像现在这样看到了一个抱着自己盈盈哭泣的女孩。

想起来了,他终于都想起来了。

苏与墨,就是答应长大后嫁给他的那个人,他之前在雪地里苦苦守候的人,也是她。

他走了过去,温暖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他浑身散发着天神一般的光芒,不再是撒旦的冰冷。

“这么久没见,你的头发真的还像从前一样又黑又亮,好漂亮啊。”他伸手,揽住她瘦弱的身子,将她脸上的泪痕逐一吻去。

“大哥哥……”苏与墨将头埋进他的怀中。

“小傻瓜,我会保护你,我十三岁那一年就决定要保护你一辈子了。你不知道吗?”他轻拍着她的头,喃喃地说道,她就是他一直放在心里想要娶的那一个,这次,他不会放手了,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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