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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6月6日,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美国总统里根发表了纪念诺曼底登陆战四十周年纪念的演讲,数十名二战老兵齐聚奥马哈海滩,缅怀过去的光荣岁月。
而在这一天,中国导演李思明的新片开拍了。这部战争片从一开始就引起了电影圈内圈外的关注,单就前一段时间那次征兵来说,就引起了军事爱好者超乎想象的捧场。李思明的准备工作是相当细致的,甚至是令人惊叹的:从去年底就开始了准备工作,剧本,服装,道具和选角,为了符合历史的真实情况,他聘请了一支三十人组成的军事顾问团,对当时的历史真相进行细致深入的研究,单就这份细致与耐心,就不得不让人惊叹。
而那些剧组的技术职员就达到了一个营的规模,另外在爱尔兰有一支750人的正规军在等待着他。如果不知道他是在拍电影,还以为他要去发动第三次世界大战。这都是大手笔,更是大制作。历史上关于诺曼底的电影不是没有过,著名的如《最漫长的一天》,李思明能否再现四十年前的历史,并且有所突破,是一个令影迷十分期待的问题。”
以上是哈里森-希曼在李思明带着一个加强营规模的摄制组赶到爱尔兰的数天后写的。
拍这部片子的难度相当的大,单是这二百五十名“杂牌军”和七百五十名“正规军”的吃喝拉撒,就是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还有大批的物资,装备,每天还要专人维护,检修。
所有的群众演员,全都按照二战时的军队编制,发放统一的服装,剧组为此准备了三千套军装,而且都是经过处理地,看上去像是穿过很久并且经过战斗洗礼的样子,如果都穿着崭新的军装去打仗。那是要弄笑话的。这些人也按照实际野外作战进行作息,以军街相称,住帐篷,吃军用食品。从中选出专门负责地军官和士官,一切看上去像是一支真正的军队。以至于过了好几天,当地人才知道原来这只是在拍电影,他们还以为是支军队在此野营训练。
李思明曾经管理着两千多号军人,自然是“经验丰富”,没有乱了阵脚。用军事化来要求这些人,这些军迷们还乐在其中,因为这很“真实性”。除了不能随意溜达,也没弄出什么乱子。
“谁敢反对。就让谁演纳粹去,我保证绝没有露脸的机会,而且只会提前挂掉!”李思明是这样威胁的。当然他也没忘记给点甜头:“谁富有主动精神,谁遵守纪律,我就让他有露脸的机会。”
桑德斯和他的美工小组是第一批到达这里地,他将这片爱尔兰海滩迅速变成了德国人固若金汤的诺曼底海滩。在海滩上,他们建起暗椿和各种障碍,掩体:在海岸上,修建了由沙子和石灰混合建成的低矮防护墙,墙上布满了铁丝网,以及一些假的地雷阵、机枪阵地和火炮阵地;他们还修建了海边的小地堡。当年德国人就是在哪里居高临下倾泻着枪弹,吞噬着美国士兵地生命。一切都是根据老照片和参战老兵的会议,来布置的。
“不错,很不错,嗯,这里看上去像是个地狱!”李思明赞赏道。置身其间,他仿佛已经身处一个战场,跟他曾经在南疆见过的没什么本质的区别,一切布置的目的只是为了杀戮。李思明曾经也在战场上浴血奋战过,对于这些防守工事也是精通。他从军事的角度,给桑德斯提了不少建议。让防守工事更加“固若金汤”,李思明以为自己真的是纳粹。这让桑德斯很是惊奇。
“很难想象,当年美国士兵是如何具有那么巨大的勇气和牺牲精神,穿过这死亡地带地?”汉克斯感叹道。
历史上诺曼底登陆战,是有之以来规模最大,组织最复杂的两栖登陆,诺曼底登陆战役在军事历史和军事理论上,都有着极大的研究价值。当年,盟军为此所作的准备工作详细到了令人堂目的地步,而双方的情报战,间谍战和盟军的战略欺骗行动,也是令后人叹为观止。
历史上,经过密集,强烈的炮火的准备,当年的6月6日凌晨二时三十分,庞大地登陆舰队到达距法国海岸11海里的换乘区,整个过程大半靠恶劣天气地掩护,没有出现大的损失,士兵们从运输船上沿绳网下到登陆艇,然后登陆艇编成批次,劈波斩浪向登陆滩头冲击。实际登陆地点,分为五个滩头,上陆时间因各滩头潮汐不同而各不相同,最早的是犹他滩头六时三十分,最晚的是朱诺滩头八时。
最顺利的也是犹他滩头,登陆艇由于受到一股强劲的东南方向潮汐的影响,使抢滩地点比预计登陆地点南移约1800米,战争总是有意外,这个意外反而给盟军带来意想不到的好运:实际登陆点德军仅一个连,防守力量薄弱。这让罗斯福总统的儿子美军第7军第4师师长小罗斯福准将只遇到轻微抵抗。
奥马哈海滩同犹他海滩相比,简直是天攘之别,是五个登陆滩头中损失最惨重的,有“血腥的奥马哈”之称。这正是李思明这部电影中要再现的历史。
在这里盟军犯了一系列的错误,盟军认为这里的守军是第716海防师的一个团,既无装甲部队,又无机动车辆,士兵又多是预备役,战斗力很差。实际上,3月中旬隆美尔为加强诺曼底地区的防御力量,从圣洛调来精锐的野战部队第352步兵师,该师的一个主力团就部署在这里。6月6日凌晨三时预定登陆部队到达换乘区,当时海面上风力五级,浪高12米,有10艘登陆艇因风浪太大而翻沉,艇上所载300名士兵就在海面上挣扎。没有翻沉的登陆艇上的士兵绝大多数人都晕了船,不停地呕吐,再加上海水打进艇内,士兵们又冷又湿。当到达海滩时,士兵们已经筋疲力尽。这在李思明的剧本中也会反映出来。。
更糟糕的是盟军在登陆前的火力准备中,最初为达成战术上的突然性,在预先航空火力准备时没有对这一地区进行轰炸。6月6日五时五十分,艘战列舰,4艘巡洋舰,12艘驱逐舰组成地舰炮火力支援舰,四十分钟的舰炮火力准备,可由于害怕霍克角德军岸炮射击,军舰只是在远距离上进行射击,准确率很低。战后查明,这些所谓的岸炮,只是水泥柱伪装而成的。六时由480架b-26轰炸机对德军防御阵地进行直接航空火力准备。投弹达1285吨,但当时云层又低又厚,飞行员怕误伤己方部队。故意延迟30秒投弹,结果1285吨炸弹都落在5千米外。所以德军地防御工事和火力点大都完好无损。当盟军的火力准备刚一结束,德军的炮火就开始射击了。计划伴随登陆兵上陆提供及时火力支援的水陆坦克,在西段的32辆中有27辆在下水后的几分钟里就因风浪太大而沉没,余下地5辆中有2辆是驾驶员技术高超战胜风浪驶上海滩的。
当第一波1500士兵开始突击上陆,因为海中有一股向东的潮汐,以及岸上迷漫地硝烟,使得士兵难辨方向,队形也变得混乱。上陆时士兵们要先趟水涉过一米多深,50至90米宽的浅水区,然后通过180至270米宽毫无遮掩地海滩。才能接近到堤岸,而且这一切都在德军密集而猛烈的炮火下。这里成了美军的集体屠宰场,这1500士兵根本无法投入作战,没有重火力和远程火力,只是在浅水中,海滩上为生存而苦苦挣扎。在第一批登陆的8个连中只有2个连登上预定海滩,但也被德军的火力压得抬不起头。由工兵和海军潜水员组成的水下爆破组,伤亡惨重,装备丢失损坏严重,但仍克服困难冒着德军炮火开始清除障碍物。在东段开辟出两条通路,在西段开辟出四条通路。可惜在涨潮前来不及将通路标示出来,后续登陆艇一直找不到通路,拥塞在海滩上听任德军炮击。
《拯救大兵瑞恩》正是反映这一段历史的,而瑞恩这位101空降师的伞兵所参与的战斗,其实也是等陆作战的一部分。
“留在海滩上地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已经死了的人,另一种是即将要死的人。来啊!跟我冲!”李思明很能理解当年美军第四师副师长科塔准将,在那弹片横飞的海滩上的呐喊。
士兵在战场上只能凭借勇气活下去,不生则死,或者死里逃生,是一个军人努力想搞清楚的一件事情。对于一名士兵来说,别人的生命并不比自己重要,将军也不行,这在剧本中也有体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士兵只是那些运筹帷幄的将军们眼中的一个阿拉伯数字而已。如果战争电影只是讨论将军和政客们的一言一行,而忽视那些在枪林弹雨中艰难穿行地士兵,就放弃了“人性”,因为前者高高在上,观众没有感性的认识,而后者才是普通人可以体会得到地情感,这正是好莱坞战争电影中极力表达的东西。因为这更能引起观众的共鸣,这也可以说明好莱坞战争电影为什么会有“钱”途。
“压迫,一定要压迫!要让观众们在看一段戏时,有窒息和转身想逃跑的感觉。炮弹,机枪子弹击中铁器,钢盔,沙地,水面,划破空气,还有肉体的声响和效果,一定要具有强大的视觉和听觉震慑力,要压迫式地呈现在观众的面前,要大家明白这里就是地狱,让观众有置身魔鬼血盆大口之感!”李思明在例行会议上作此表示。
来这里几天了,光把这里一千多号人安顿下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旦开拍各小组配合一定要顺顺当当,因为安排这么多人有秩序的化妆就是意见不容忽视的问题。
特效小组事先勘查地形,预先设计好士兵移动路线,计算好将要埋的炸点,这不仅为了能顺利拍摄,也是为了安全。李思明可不想因为这事上了报纸头条。
有一件事,李思明很疑惑,因为从在公司的弗兰克尔那里得知,美国的报纸上每天都能出现有关拍摄现场的所谓“幕后”新闻,而且都是确有其事:比如李思明当天布置了什么任务,同主要演员说了什么要点,遇到了什么困难。这让李思明怀疑是不是有人当了“内奸”。可是这一千号人,怎么能知道是谁?李思明忙得脚不沾地,索性不管。
头几天都是准备工作,现在看上去还可以,就是不知道明天演练会不会顺利,李思明有些头疼。这演战争戏,比真刀真枪地打仗还要令人头疼,李思明明白了他前世会什么会看到那么多装腔作势的战争电影,因为导演根本就没研究过军事史,军事常识更少的可怜,这还不算,打仗戏不够,爱情戏来凑,最好来个三角恋爱。
“嗯,这种类型的片子,真是令人头疼啊!”晚上的时候,忙了一整天的李思明才有时间感慨。
“其实,你做得挺不错,虽谈不上事事亲为,但是你可以发挥每个小组的作用,这一点很多人都做不到。”科波拉看着他,也很理解他,“你看上去有指挥大团体的经验,这很难得。”
“话虽如此,一旦正式拍起片子,就担心会在某个环节上出乱子。”李思明道。
“这你放心,我现在还是副导演。你既然付我不菲的薪水,我自然会不吝我的脑力和体力!”科波拉笑着道。
“老实说,让你做我的副导演,是屈才了!”李思明道。李思明对科波拉一直是非常尊敬的,从来都是抱着虚心请教的心理,和他讨论问题。这一点,科波拉以及其他助理导演包括技术人员,都是印象深刻的。
“其实,给你当副导演,我也学了不少。”科波拉瞟了他一眼,轻笑道,“至少你会忙里偷闲。”
李思明此时正半躺在一个旅行便携椅上,一支手捧着茶杯,一支手叨雪茄,这还是古巴哈瓦那雪茄,这可不好搞。自从来到美国之后,他改抽雪茄烟了,这是跟曾智学的,因为曾智说这才是成功人士。
“这个啊,学会休息,才会工作嘛!”李思明为自己辩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