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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洪烈大眼睛眨了眨有点担心:“我喜欢大姐姐,那我们之间留着秘密是不是以后大姐姐还会和我说话呢?平时没有人真心和我说话。”
秦梦蝶不敢和秦洪烈承诺:“洪烈,暂时我们还不能光明正大的说话,因为有些人如果看见我们说话了,就会不让我们再见面了,所以我们只有没有外人的时候才能说话,懂么?但是姐姐保证,用不了太久就能让你每天都和姐姐在一起。”
秦洪烈咧开小嘴笑了:“我都听大姐姐的。”
上了马车,水灵把洪烈放到马车上,和秦梦蝶小声说:“小姐,你和少爷说话不怕他回去和大姨娘说么?他还是小孩子,不一定守得住秘密。”
“他是我弟弟,我有必要保护他,我也相信他会信守诺言的。”
“是呀,要是大夫人在也一定希望小姐照顾少爷,大姨娘必然不是亲生母亲,不会真的疼少爷的。”
“以后我会带着你们有自己的府邸,我们自己做主人。”秦梦蝶坚定的说。
水灵有点惊讶的看着秦梦蝶,但是从她的眼中看见了坚定,感觉让自己不由得信服。这时秦海川从山上走下来了,此时已经到了正午十分,天气非常然热,水灵赶紧上马车拿了两个小凳子让两人坐下,然后又把酸梅汁拿下来给两人一人倒了一碗。
秦海川说:“水灵,把午饭拿出来,我们就在外边吃吧,现在天气暖和,让洪烈也下来晒晒太阳。”
水灵让车夫帮着把茶几搬下来,又拿了张小凳子摆放好,然后把食盒拎出来,秦海川把洪烈抱下车,洪烈很听话没有和秦梦蝶说话,只是看她的时候眼底掩饰不住笑意。秦海川看出了些不同,可是也想着必然是亲姐弟,亲近是自然的。
吃饭时秦海川对秦梦蝶道:“梦蝶啊,你也不小了,不能老是像现在这样,再有八个月你也要及姘了,你娘生前和丞相夫人有缘相识,把你许给了丞相的三儿子,经管不是丞相的嫡长子,那地位高着呢,你以后嫁过去也算是高攀了,可是你这性格嫁到哪去我能放心啊,你是会点拳脚不能挨欺负,可是你这也不能得到男人的心,以后人家娶几房妾室,你怎么办啊?”
听了这话秦梦蝶心里忽然有点害怕,这古代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如果真的有婚约,自己也是无能为力的,反正自己对爱情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嫁给谁也不重要,至少自己也能有个夫人的地位,不至于轮为妾室。
秦海川看着沉默的秦梦蝶摇摇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我也不能天天在家,何况就算在家我也不能天天去你院子教导你,希望你娘在天之灵帮帮你吧。”
秦梦蝶心里是感动的:“请父亲放心,我会照顾自己的。”
秦海川意外的看着秦梦蝶:“真的,那你也不要恨你弟弟了好么?那些话都是你姨娘们嚼舌头的话,你和你弟弟才是最亲的,我一直心里有你娘,你的名字就是我和你娘一起取的,你的院子名字也是我取的。”
秦梦蝶点头但是仍不带任何表情:“我知道,我长大了。”
秦海川有点惊喜,掩饰不住的笑容:“梦蝶,一定是我才你娘说的话她听见了,她在天有灵保佑你的。”
秦梦蝶很无语古代人的迷信,但是也不能说太多,低头吃饭不说话了。
经管只说了这两句,可是回来的一路上秦海川一直在试着和自己沟通,不过自己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回来也不赶时间,走得慢些,一路上还能观赏沿途风光,到城门时,太阳已经偏西了,夕阳之下,晚霞绚烂耀眼,高大雄伟的城门显得金碧辉煌,由于是官家马车所以很快进了城,这时秦梦蝶第一次白天看见古代的商业街,两旁的铺子整齐,街边的小贩叫卖声此起彼伏,一派和平盛世欣欣向荣的景象。
忽然,车夫放慢了速度说:“老爷,前边有人群,好像是卖身葬父的,我们要换条街绕着走,还是等等再过去?”
秦海川吩咐车夫:“等吧,也不着急,”转身对秦梦蝶说:“要下去买点胭脂水粉么?”
秦梦蝶摇摇头:“父亲,我能去看看卖身葬父的人么?”
今天秦海川心情不错“去吧,你和你娘一样心善,当年你娘就是从人贩子手里买回了病的剩一口气的孩子,哪想到是丞相之子,才有你们的因缘。”说着把腰上的钱袋递给秦梦蝶。
秦梦蝶接过钱袋和水灵下了马车走过去,只见地上跪着一个披麻戴孝的少女,大概十五六岁,长得清秀,却面色苍白,身边的一个席子上用白布蒙着一个死人,应该就是她的父亲了,女子头上插着稻草,哭的肝肠寸断,苦泪千行。
以前在电视里见过的场景如今近在眼前,她本是个热心肠的人,把钱袋子给了水灵小声说:“买了吧!”
水灵走上前去拿出十两银子递过去:“我们家小姐买你了,你快快把你家父葬了,然后到兵部侍郎秦府找我们家大小姐。”说着把钱放到女子手里。
女子接过银子抬起头看见秦梦蝶然后磕了三个响头:“多谢小姐,以后水莲终身不嫁侍奉小姐。”
秦梦蝶一愣,十两银子买了这个女人的一生:“等入了府再说,你先去安葬老人吧。”说完带着水灵回了马车上。
上了马车秦梦蝶先说:“父亲,我买了那个丫头,她安葬了他的父亲就会来我们府上,你先和管家说一声,免得她们不让进。”
秦海川好些年也没听见秦梦蝶说这些话了,必然秦梦蝶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并且小时候是个聪明伶俐讨人喜欢的,所以今天听见秦梦蝶和自己说话,心里说不出的高兴:“你放心吧,到时候直接让管家带到你的院子。”
赶在晚饭前回了秦府,秦海川问:“梦蝶,今天跟父亲去祖母那里吃晚饭么?”
秦梦蝶摇摇头:“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了。”
“水灵,好好照顾小姐。”秦海川也不强求的走了。
秦梦蝶回了自己的院子,一天的颠簸也有些累了,再好的马车也没有汽车舒服,吃过晚饭让水灵打了洗澡水,整个人泡在木桶里想秦洪烈的症状,应该是毒,得找机会偷几粒药丸来看看,那么小的孩子真可怜,笑笑就算没有父母,但是养在自己身边自己也会给她最好的关怀啊。弟弟也算是自己最亲的人的了,一定得救他,想着想着在浴桶里睡着了,水灵进来吓一跳,赶紧叫醒她,给她换了衣服上床睡了。
过了三天,一早管家把水莲送到寻梦院,水莲一看见秦梦蝶就跪下磕头
“谢谢小姐买下奴婢,奴婢的命从今天就是小姐的了。”
秦梦蝶点点头:“水灵你带水莲去收拾一下,然后让她来我房间。”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水莲换好了衣服,进了秦梦蝶闺房,秦梦蝶示意她关上房门。
水莲走到秦梦蝶书桌前刚要跪下,秦梦蝶赶紧站起来扶住她说:“不要跪了,我没那些规矩,我不和你签卖身契,不过不要让别人知道,你每个月和她们一样一两银子,只要你没有二心,以后保证你嫁人时嫁妆丰厚。”
水莲有点晕了:“小姐买了奴婢,奴婢就是小姐的人了,水莲绝不嫁人。”
秦梦蝶也知道这时候人的思想,也不再和她纠结此事:“你的名字不错,和水灵的到时般配,就不改名字了,今天我要和你说一些很重要的事,这是在这个院子里必须知道的。”“全听小姐安排。”
秦梦蝶压低声音:“我们院子里就六个人,其他人都没什么,你要注意李嫂子,他原本是别的院子的,在这是人家眼线。有机会我们要把她赶出咱们这,还有我在外人面前清冷淡泊少言寡语是为了自保,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做好自己该做的就行,我的事情你慢慢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