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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勾陈的这个回答后,不止李长丰惊讶,罗星、苗峰等人也都非常惊讶,全都没想到勾陈竟然会真的答应。
而罗月听到勾陈的这个回答后,则是更加高兴,认为勾陈并不止是口头上认同她的观点,而是真正的也确实很同情这些死者,为此都甘愿留下来为他们收尸安葬。
她闻言又是一笑后,立即有些激动地向勾陈道:“陈兄,我留下来帮你吧!”
“月儿!”罗星闻言,没等勾陈接话答应,就立即先有些不满罗月擅作主张地叫了一声。
勾陈一听,也立即向罗月道:“不用,我自己就行,罗小姐还是跟着先一起上山吧!”
“不,我要留下来帮忙。”罗月闻言,却是坚持选择要留下来,说完还给了自己哥哥一个不服的眼神。
“月儿!”罗星一见,立即不禁拉下脸,有些生气地加重语气呵斥了一声。
他这一拉下脸呵斥,竟是颇具威严,现场气氛都不禁凝重了几分。
李长丰一见,立即含笑劝道:“罗兄何必动怒,罗小姐不过是心地善良,不想让这些死者弃尸荒野罢了。这是做好事,有什么值得生气的?”
罗星一听,也觉着自己稍微有些失态,立即展颜一笑地解释道:“我不是为这个生气,只是觉着……”
“觉着我不听话吗!”他话未说完,罗月便立即插话打断地接过话,有些没好气地道。
罗星一见她插话打断,又是忍不住想动怒。但眉头稍皱了下,却还是忍了下来,觉着不该在外人面前表现兄妹俩的矛盾与冲突,也免得被外人看了笑话。
“罗兄,我看我们不如都留下来一起帮忙,把这些死者安葬了吧!人多力量大,做起来也快。反正咱们在山下也耽搁一段儿时间了,不怕再多耽搁点,没必要非急着抢上山。”李长丰见状,又在旁边做好人的适时劝道。
他本来只是个半说笑的建议,故意拿来为难勾陈的。没想到勾陈不但答应了,罗月也要坚持留下来一起帮忙,甚至不惜为此跟哥哥罗星翻脸。
而罗月既然都亮出这种态度了,那必然是肯定要留下来的。就算真有可能被“劝”走,也一定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所以事情既然都已经到这一步了,他若是再不管地继续上山,那对比起留下做好事的勾陈,明显就是坏人了,只会增添罗月对他的恶感。所以他这时便改变主意地干脆也要求留下来一起帮忙,至少是顺着罗月的意思。都到这地步了,何必还要站在罗月的对立面儿上。
罗星听罢,有些略微皱眉地看了旁边的勾陈一眼,点头道:“也罢,那就留下来一起帮忙吧!”
李长丰的这番劝言,倒是也正好给了他一个台阶下来。
“谢谢哥哥!”罗月一听,立即先喜笑颜开地向罗星道谢。
罗星见状,表情则是很无奈。
李长丰见状,表情也很无奈。明明是他劝罗星跟着一起留下帮忙的,结果罗月却是只谢罗星不谢他,好像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让他感觉颇为吃力不讨好,自然是很无奈。
反之,勾陈这家伙似乎什么都没做,就搏得了罗月很大的好感。也当真让他感觉是“人比人,气死人”。
勾陈在旁边见状,也是很无奈。
他顺口答应李长丰的那个建议,是忽然临机一动地觉着正好可以趁着给那些死者收尸,好好利用下这些尸体,至少借机挑选几个炼制僵尸的备选优秀材料。所以他答应给这些人收尸,并不是单纯为了收尸,也不是出于做好事的目的,而是别有用心。
但没想到,他这一答应,就立即认罗月十分感动地认为他真是再做好事了,非要留下来帮忙,甚至还不惜为此跟其哥哥罗星翻脸,这真是让他有些无言以对。
他推辞罗月帮忙的那句话,真不是客气,而是真的不需要罗月帮忙,就想自己单独留下来做。可没想到因为罗月,最后的结果是所有人全都留下来了,这还怎么让他单独行动?也无法更加方便地接触所有尸体了。
所以面对这个结果,他也是十分无奈,这也完全不是他想要的。
但他真实的想法与目的,自然是不能吐露,也不能表现出来。故而连他这时心中的无奈,也是不能表现,只能是自己无里无奈。
忽然无奈地一叹后,勾陈摇头道:“我其实真的不需要你们帮忙,我自己完全可以。”
“那怎么行,这么多尸体,你自己一个人要忙到什么时候了?”罗月一听,立即先反驳道。
“谁说我是一个人了?”勾陈说罢,看了眼自己身边的苏云龙以及他们身后跟着的那两名亲名,“而且我也没打算要亲自坐。”
话落,他立即顺势向苏云龙使了个眼色。
两人相处日久,再加上苏云龙为勾陈所办的事越来越多,也是渐渐培养出了默契。很多时候,勾陈都不必说话,只是一个眼神,苏云龙就能立即领会他是什么意思。
这时苏云龙收到他眼色后,便是立即表示明白地一点头,根本都没多问半个字,便立即拨转马头往旁而去。
此时金泉县那边的山路上,却是又新赶来了一拨人。而且这拨人人数还不少,差不多也有二十多个,苏云龙正是向这帮人迎头赶去。
打马近前后,苏云龙勒马停下,向这帮人中领头为首的一个中年人喝道:“我家公子要临时征用你们办事,报上名来。”
那中年人一听,先是不禁一愣,随后便立即怒极反笑地道:“真是好大的口气,你们家这狗屁公子是什么人,以为是当朝皇帝吗?”
这人话声一落,他后面的那帮手下都是跟着一起大声嘲笑。
苏云龙听罢,则是二话不说,立即身影一闪从马上飞身而起地纵身上前,当胸一脚便把那尚自大笑的中年人一脚踹倒在马背上。然后他一脚踩着马鞍,一脚踩着这中年人脖子,问道:“答不答应?”
中年人身后的那帮手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中年人已被制伏,立即不禁纷纷大惊失色地惊呼出口。有的大声呵斥,有的破口大骂,有的则是迅速兵刃出鞘。
但无论如何,眼见那中年人受制于苏云龙,苏云龙只要稍一用力就能踩断那中年人脖子,却是一声都不敢上前,只能在旁边呼喝。
那中年人被苏云龙踩着脖子,则是受到的威胁最重,感觉随时都有可能没命。当此之时,哪里还顾得想太多,当然是保命要紧,立即连忙不住叫道:“答应,答应,我答应,好汉饶命……”
苏云龙见他答应后,却是也没再多问难,立即轻巧地一个后空翻,便分豪不差地翻落回自己的马背上。
那中年人脱困后直起身来,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确认没事,然后便立即咬牙切齿地挥手要叫身后的一众手下上去对付苏云龙。
刚才他只是一个照面下就被苏云龙给制伏踩住了脖子,可以说连一招都没接下,完全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甚至连苏云龙的动作都有些没看清。等反应过来时,就已经是不由自主地被踹倒,然后被踩中脖子了,输的是莫名其妙。
而正因为莫名其妙,他才有些口服心不服,认为自己刚才完全是一时大意才致如此,对方也是趁着自己的大意突然偷袭才致得手,并不是自己面对那个面具人,就完全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而且就算他自己的武功真的有些不如眼前的这个面具人,他也还占着人多势众的优势。他一时还没有注意到后面的勾陈等人,也没注意到苏云龙刚才是从勾陈那边过来。
反正眼下在他眼前的,就只有一个苏云龙。所以他自认为凭借着人多势众,也应该能够从苏云龙身上碾压过去。
他一只手已经高高扬起,正要挥手高声下命令。但胯下的马不知为何,却是忽然悲鸣一声,四蹄一软地歪身便倒。
还幸亏他刚遭了苏云龙的“偷袭”,此时便也正高度戒备着,所以在胯下的马歪身倒地时,立即率先反应过来地连忙一踩马镫,往起一跳,及时跳下了马背,免去了跟着倒下有可能会被压住一只腿的尴尬丢脸局面。
但尽管如此,让他及时跳下了马背,可随后一看那马,他还是不由立即面色一变地浑身一冷,十分后怕。
但见此时地下的那匹马,已是七窍流血而亡,并且四肢都似乎已经碎裂折断。
好端端的马当然不会忽然无故如此,而且他这匹马还是特意精挑细选的一匹好马,平日也是派人精心照料,怎么可能就会忽然出事地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如果这不是偶然性的自然事件,那定然是必然性的人为事件。
联想到苏云龙刚刚就踩在他这匹马背上,立即便不禁吓得他浑身一激凌。
尽管他有些不敢相信,
苏云龙听罢,则是二话不说,立即身影一闪从马上飞身而起地纵身上前,当胸一脚便把那尚自大笑的中年人一脚踹倒在马背上。然后他一脚踩着马鞍,一脚踩着这中年人脖子,问道:“答不答应?”
中年人身后的那帮手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中年人已被制伏,立即不禁纷纷大惊失色地惊呼出口。有的大声呵斥,有的破口大骂,有的则是迅速兵刃出鞘。
但无论如何,眼见那中年人受制于苏云龙,苏云龙只要稍一用力就能踩断那中年人脖子,却是一声都不敢上前,只能在旁边呼喝。
那中年人被苏云龙踩着脖子,则是受到的威胁最重,感觉随时都有可能没命。当此之时,哪里还顾得想太多,当然是保命要紧,立即连忙不住叫道:“答应,答应,我答应,好汉饶命……”
苏云龙见他答应后,却是也没再多问难,立即轻巧地一个后空翻,便分豪不差地翻落回自己的马背上。
那中年人脱困后直起身来,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确认没事,然后便立即咬牙切齿地挥手要叫身后的一众手下上去对付苏云龙。
刚才他只是一个照面下就被苏云龙给制伏踩住了脖子,可以说连一招都没接下,完全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甚至连苏云龙的动作都有些没看清。等反应过来时,就已经是不由自主地被踹倒,然后被踩中脖子了,输的是莫名其妙。
而正因为莫名其妙,他才有些口服心不服,认为自己刚才完全是一时大意才致如此,对方也是趁着自己的大意突然偷袭才致得手,并不是自己面对那个面具人,就完全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而且就算他自己的武功真的有些不如眼前的这个面具人,他也还占着人多势众的优势。他一时还没有注意到后面的勾陈等人,也没注意到苏云龙刚才是从勾陈那边过来。
反正眼下在他眼前的,就只有一个苏云龙。所以他自认为凭借着人多势众,也应该能够从苏云龙身上碾压过去。
他一只手已经高高扬起,正要挥手高声下命令。但胯下的马不知为何,却是忽然悲鸣一声,四蹄一软地歪身便倒。
还幸亏他刚遭了苏云龙的“偷袭”,此时便也正高度戒备着,所以在胯下的马歪身倒地时,立即率先反应过来地连忙一踩马镫,往起一跳,及时跳下了马背,免去了跟着倒下有可能会被压住一只腿的尴尬丢脸局面。
但尽管如此,让他及时跳下了马背,可随后一看那马,他还是不由立即面色一变地浑身一冷,十分后怕。
但见此时地下的那匹马,已是七窍流血而亡,并且四肢都似乎已经碎裂折断。
好端端的马当然不会忽然无故如此,而且他这匹马还是特意精挑细选的一匹好马,平日也是派人精心照料,怎么可能就会忽然出事地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如果这不是偶然性的自然事件,那定然是必然性的人为事件。
联想到苏云龙刚刚就踩在他这匹马背上,立即便不禁吓得他浑身一激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