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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金定与曹海东的配合愈发默契节奏也越来越快，短短不到十分的时间内，他俩已经合力击杀了十二只鱼妖，在旁辅助攻击的其他员工也紧随两人的攻击节奏，往往在鱼妖死的一瞬间，魂法术便会袭圈而来，将鱼妖的灵魂彻底破灭。

随着战局倾斜鱼妖不断减员，鱼妖的防守反而变得更加严密起来，场上剩余的十四只鱼妖被四只高大的臭肺鱼妖牢牢护在后，想要继续偷袭变得不再容易，臭肺鱼妖的转半径刚好能够到包围圈的半径距离，四只鱼妖一起行动便可以将空中偷袭的刘金定合力挡住，见缝插针准备随时给予致命一击的小曹也遇到了麻烦，鱼妖更加警惕它的鼠标线袭击，少了刘金定的攻击干扰，小曹的攻击经常被万分警觉的鱼妖提早发现。

臭肺鱼妖不愧是皮糙厚的坦克战士，刘金定的徒手攻击很难攻破臭肺鱼妖的防御，哪怕加上血蛇也只是在臭肺鱼妖的比象腿还粗的胳膊上，留下几道深深的伤口，那些看似血外翻的伤口，每一道都有十几厘米深，这样的伤口放在普通人上那是深可见骨的致命伤口，放在臭肺鱼妖上这些伤口就跟普通的刺伤差不多，并不影响臭肺鱼妖活动，甚至那些伤口还以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言峥能清楚的看上伤口里面的芽生长。

一时间战斗再次陷入僵持之中，原本倾向地府一方的胜利，随着时间推移逐渐有朝鱼妖倾斜的迹象。

被小曹偷袭致死的鱼妖均一些刚才消耗过大实力较弱的鱼妖，能活下来的鱼妖都是精粹，行动敏捷反应迅速还具备再战的能力。

刘金定他们击杀的鱼妖想等于为鱼妖群体削去了一些累赘，不仅没能削弱鱼妖整体实力，反而让鱼妖的实力更加凝聚灵活。

原本臃肿不堪的防御圈现在也变得游刃有余起来，鱼妖们也在适应刘金定的偷袭节奏后，开始寻找出路。

整个防守阵型再逐渐的朝着海洋方向偏移，移动很缓慢几乎让人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但还是被细心的言峥发现了。

从围攻开始，鱼妖的阵容已经朝着海洋方向移动了十多米，在僵持阶段，刘金定每次偷袭鱼妖都会在臭肺鱼妖阻挡刘金定的时机朝着海鲜方向移动十厘米。

整个防御阵型就像是一台精密的机器，每个鱼妖都是上面组合而成的部件，配合的天衣无缝。

这让言峥不得不怀疑它们拥有统一的指挥，并且这位鱼妖总指挥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影响其它鱼妖的思维，不然它们的行动动作不可能如此整齐划一，毫无破绽。

严防死守的同时，还能暗中移动。

渐渐的言峥也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之处，中间的四个伏矢鱼妖一直都没有参与任何防守，哪怕同伴在它们边死亡，它们也不会做出任何多余的协助救援动作，冷漠的看着同伴击杀。

伏矢鱼妖的异常表立刻引起了言峥的注意，仔细观察这些伏矢鱼妖，似乎并非毫无作为，四只伏矢鱼妖的鱼鳃一直在不断震颤，每当刘金定攻击的时候，伏矢鱼妖的鱼鳃震颤震动频率似乎更加密集。

鱼妖通过震颤鱼鳃的方式统合所有鱼妖的行动，也可以看成，此时其它鱼妖都是这部机器的工作零件，而大脑则是这四只伏矢鱼妖。

但这样精密的行动犹如计算机计算过一样，显然不是四个伏矢鱼妖商量就能有结果的，其中肯定有一只起到主导作用的鱼妖！

是哪一只呢？

言峥眯着双眼打量中间的四只伏矢鱼妖，心中默默的用执行录给刘金定，曹海东传达指令。

让刘金定从空中直接攻击四个伏矢鱼妖，小曹也配合刘金定一起攻击，言峥觉得在攻击之下四个伏矢鱼妖会本能做出反应，到时候便会出现一丝破绽，通过那一瞬间的滞歇便能确定那只是指挥鱼妖。

接下来的攻击却没能让言峥看到想要的结果，在刘金定与曹海东的双重突袭下，四处伏矢鱼妖如言峥猜测那般出现了短暂的慌乱，以至于鱼妖的整个防守阵型都出现了一丝僵硬的感觉，原本每次移动十厘米的攻击间歇，这一次只移动了五厘米。

这让更加迷惑不解，通过刚才的攻击言峥可以判定鱼妖的整个阵型配合确实是由中间四个伏矢鱼妖协调的，若不然也不会在他们四个受到扰的时候，整体阵容出现停顿感。

但令言峥不明白的是，这四个伏矢鱼妖竟然没有一个是指挥鱼妖！

若他们四个当中存在指挥鱼妖的话，刚才攻击的时候鱼妖阵容便不会出现还能继续移动的况，鱼妖防御阵容可以继续移动，那么便说明这四只鱼妖只是起到了传达消息的作用，指挥另有其人！

传达消息的环节受到干扰，鱼妖行动环节才会出现卡顿况，若是指挥者受到了干扰的话，鱼妖群体出现的就不是卡顿那么简单了，而是停滞才对！

伏矢鱼妖在鱼妖群体中扮演的居然不是指挥角色，这简直颠覆了言峥对鱼妖的认知，

从之前镇围剿礁石洞鱼妖的消息表明，具有高智商的伏矢鱼妖会在战斗中充当临时指挥的角色，然而现在的况大不相同，伏矢鱼妖并非决策者，仅仅是传话筒的角色。只要击杀鱼妖的决策者，鱼妖的铁桶防御便会不攻自破，那么鱼妖的决策者到底在哪里呢？

难道鱼妖的决策者根本没在鱼妖阵容里面，而是躲在暗处远程遥控指挥，伏矢鱼妖的鳃体震动便是为了与暗中遥控指挥者交互消息？

越想言峥越觉得有这个可能，立刻将自己的推断告诉了边的尚文，尚文起初没有明白言峥的意思，又是精密机器又是计算机还有什么远程信息交互，不知道还为言峥在讲解高等计算机理论知识。

无奈之下，言峥只好让刘金定与曹海东重新发动一次偷袭，言峥给尚文看图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