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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有德下令将新发现的石头命名为零号元素，因为这是世界上第一种由虚数空间塌缩形成的实体。

这边时空的化学家其实很久以前就在试图用化学方式来确认由炼金术生成的那些魔导材料的性质，但是他们失败了——他们发现炼金术生成的东西似乎就是由最普通的元素组成的，比如秘银用化学分析法分析就是银，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化学家们谁也搞不懂为什么秘银的性质和纯银会有那么大的区别。

而现在，林有德手下的科学家们猛然间发现了问题所在：其实秘银中有极微量的零号元素，大概是在炼金术过程中由虚数空间塌缩而成。因为量很小，然后零号元素又是天字第一号惰性元素，跟谁都不反应，也不放射任何东西，所以化学家们没发现隐藏在普通元素中的零号元素。

在刚接到这个报告的时候，林有德还很奇怪，秘银之类的炼金术产物可是能够和战姬的精神互动然后放射出超强的能量，零号元素却只能发个光，这好像差得有点远。

但林有德很快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出在哪儿了：零号元素是普通人接近就会发光，秘银什么的理论上讲对大多数普通人不会有任何反应。

在发现了零号元素后，受到启发的理论物理所提出了一个假说：秘银对普通人其实也是有反应的，这个假说推测，在无观察者的状态下，秘银的性质估计和真银是一样的，但观察者的存在使得秘银展现出和真银不一样的性质。

为了证明这个假说，理论物理所曾经设计过一个实验：在没有观察者的情况下切割炼金术形成的高硬度材料，如果能割断就说明理论物理所的假说是正确的。

结果实验成功了，炼金术生产的被称为“泰坦钢”的超硬度钢材被切割普通钢材的工具切断了。

换而言之，只要将零号元素用工业方法融合进普通的合金里，就能生产原先用炼金术生产的那些材料。

遗憾的是，现在林有德手里就只有五千克左右的零号元素——虽然塌缩产生的晶体很多，但实际上零号元素的含量并不多，晶体里面大部分是冰。为了生产这五千克零号元素，莉迪亚累得够呛，为了给她的大脑提供能量，她的身体不得不超高速的进行新陈代谢，如果是普通人，可能早就跪了，而就算以神姬的身体，莉迪亚也在床上一连睡了很多天才开始渐渐康复。

要知道神姬可是能用自己精神力操控大型人型武器在天上对打一整天，休息一下第二天接着打的存在，这仅仅几秒钟的实验就能把一个神姬搞得必须躺床休息好多天——哪怕是莉迪亚这种比较弱的神姬，这也是难以想象的。

为了避免莉迪亚过劳死，林有德不得不下达指令，在莉迪亚完全恢复之前不得再次实验，而且在实现“根本性突破”之前，禁止再提高实验所用的能级，只能先重复现有的实验继续掌握虚数空间塌缩的数据，顺便生产零号元素。

在下达禁令的同时，他还命令将现在手中的五千克零号元素中的四千克用来生产急需的炼金材料，剩下一千克用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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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亲爱的你不光要抓神姬来给你生孩子，还要抓神姬来给你生产零号元素了呢。”电话那头狐狸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真是可怕，在你的帝国里神姬要不是生孩子的工具，要不是生产帝国需要的原材料的工具，今后别提什么受人尊敬了，就连基本的人权都无法保障呀！真是黑暗的未来，我竟然为这样黑暗的未来而拼死奋战，我一定是脑抽了。干脆趁现在叛变到敌人那边去好了！”

“你现在叛变过去，一定会被当作黄盖诈降的。”

“啊，难道说你觉醒了那种嗜好，要享受用鞭子抽打美少女的快感了吗？啊~好奇怪，一想到你满脸狰狞的抽打我的背脊和屁股的情景，我就有点把持不住了！难道我也是个变态？请鞭挞我吧，公瑾！”

听着电话那头狐狸的独角戏，林有德脸上笑得相当开心。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变得想要试一试了啊。”

“哈哈哈哈，我才不要呢，会疼的。”狐狸改口也改得飞快，“不过你可以去找伊莎贝拉试一试，她被打过一次可能就觉醒了，而且鞭打她大概比鞭打我带感。”

狐狸话音刚落，那边就传来伊莎贝拉的声音：“你胡说什么啊！为什么我要被鞭打啊！”

而林有德这个时候正在想象自己拿鞭子抽打伊莎贝拉那光滑的背脊和翘臀的情景——嗯，好像确实比鞭打大狐狸要带感多了。

不过电话那边狐狸的声音打断了林有德的想象：“说正经的，四千克零号元素能生产多少炼金材料？”

“我也不知道，反正不会太少，因为炼金材料里面零号元素的含量十分少。”

“哇，那不是能够制造好多辆防御能力和战姬的魔导装甲不相上下的战车了么？”

“何止是战车。”林有德笑道，“你记得海雌狐吧？我们一直在努力把喷气动力应用到普通战机上去，但是现在我们还无法完美解决发动机上的一些工艺问题，但使用了炼金材料之后，这些工艺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但炼金材料生产实在太过困难，所以限制了我们现在掌握的最成熟的喷气引擎的产量。而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当然，具体能造多少个发动机我还不是很清楚，要看之后的生产实践总结。”

“原来如此……对了，我之前去法国砍了克里斯蒂娜的那种火箭，也需要不少炼金材料吧？所以那之后我就再没坐过火箭了。难道说，我又可以坐火箭了？”

“大概吧。”林有德笑着回应道，“不过现在用得上火箭的地方还太少，我们还是会优先满足其他军事装备的生产。”

“可是造一个火箭吓唬一下美国人不也不错吗，也许能把美国人吓得退出战争呢。”

林有德哈哈大笑起来，不过在他笑完后，他忽然觉得狐狸这话好像有那么点道理，虽然不至于真的吓得美国人退出战争，但能让美国人有所忌惮也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