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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初的双眸微微睁大，双手慢慢地攥紧。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会分开，但原来有些事情，真的不是我一直能够掌控着的，你最终还是走了，哪怕我狠心地把小苹果抢走，你依旧不肯妥协半分。”

“你……你把小苹果抢走，只是为了让我留下……。”

“不然呢？”

苏宸淡声反问，黑眸定定地看着她，眸底有着涟漪的光芒，“那个时候，我已经没有任何办法，我唯一的赌注，只剩下小苹果。”

温如初的双眸也不由地望向他，内心说不出是何滋味，好半晌，她才轻轻地开了口，“你怎么会……没有任何办法。”

“是，我若是想要留下你，我有一千种一万种办法，但我不愿意再重蹈覆辙，我不想再强留你，我希望你选择我，即使你是为了小苹果选择我都好，只要你有一次，是选择我的，而不是别人。”

顿了顿，苏宸唇角勾了勾，勾出一抹自嘲地笑，声音也低了下来，“只是，你仍旧没有选择过我。”

温如初愣愣地看向苏宸，双手越攥越紧，喉咙里似慢慢地升腾起一丝一丝地苦涩，想起两年前的那个时候，痛苦的人，又何尝只有他。

她一样也过了两年，生不如死的日子。

“我不是……没有选择过你，是你……放弃了我。”

这是她最致命的痛，痛到她多少个午夜梦回，都在揪心，都在耿耿于怀。

她不明白，为什么所有美好的诺言，在她的身上，都无法实现，永远都在最幸福的那一刻，急转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