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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形丹才一入嘴，九万脑袋处就明显变得不一样了，更红了一些。而后萧问眼着那较红的部位顺着九万的脖子缓缓向下移去，最终到了九万的腹部。
本来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而后便见九万猛一闭眼，腹部忽有暗红火焰喷薄而出！
有火焰喷出的范围越来越大，但是诡异的是，火焰是红色，但是九万的羽毛上却有七彩光华开始流转。首发 矿仙4
很快那些火焰便浓得有如实质，并扩散到了九万的头尾，一声轻鸣过后，只听“咔”一声响，出现了让萧问愣神的一幕。
九万身外的火焰竟然化为了一个直径超过了三丈的大茧子，火红的外壳质地相当凝实。
又变成蛋了？！
萧问这样暗叹了一声，立马庆幸起来，幸亏九万不在他体内，若是被她听到“又变成蛋了”，她还不得直接翻脸……
想来那化形丹又不是什么毒药，九万又是七阶仙兽，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静静站在远处着，萧问也渐渐放下心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火红的大茧子外表面开始喷出细小的火苗来，并哧哧作响，就像内部正有风往吹着。很快大茧外围越来越热，由于没了九万保护，萧问也不得不向退向更远处，很快就退到了五十丈外。
却见那五十丈内的植物枝叶迅速被烤干，卷曲，那些小花小草什么的水分蒸发的更快。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听“轰”一声响，那五十丈范围内的景物同时陷入火海！
“这么大阵仗？！你这是打算变成啥……”萧问喃喃自语道。
由这就可以出，九万的化形确实从一定程度上改变了萧问的心情。说起来，其实他也一直都盼着九万化形呢，想要他这吃货妹子到底会长什么样。最重要的是，他不用再孤家寡人一个，而是会有一个伴！
很快那五十丈范围内的东西就被烧的一干二净，烧无可烧，火焰自然熄了。而正中心的那大茧子也又有了变化，它外围的小火苗已经连在了一起，变成了一朵整体的巨大的火焰在大茧外围燃烧着。
萧问有种感觉，九万八成已经到了化形的尾声，因为那火焰虽大，但是却极为稳定，没什么变化了。
又过了片刻，那些火焰便开始缓缓回收，就连茧子上的火系能量也明显地向内缩去。
要结束了！
只不知是否成功了？
萧问不由紧张起来，瞪大了眼睛着那茧子。
终于，所有火焰都已消失，火红的大茧上的能量也收入内部，茧子表面变得越来越暗。只听“咔”地一声响，那大茧表面已是裂开了一条缝！
“九万？！”萧问忍不住喊道。
可惜的是那大茧上的缝隙实在太小，他根本无法透过缝隙到里面的情况。首发 矿仙4
“咔嚓嚓……”
更大更多的裂纹出现在茧子上，如蛛般迅速布满了整个茧子的表面。
萧问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听“哗”一声响，那大茧已然整个碎裂，如同琉璃般纷纷向下坠落。
茧子下坠，一个人影却留在了空中！
只见那人亭亭玉立……
亭亭玉立？这形容好像不怎么准确……
只是远观，萧问也能出那是个个头挺高的女子，眉如远黛，微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似乎有些紧张。挺翘的鼻梁，粉嫩的双唇，圆圆的脸蛋，还有丰润的嫩白脖颈……
再向下，则是一席火红的长裙，圆形领口，袖口宽松，裙摆及地，并不华丽，但是起来非常舒适。
如此一打量，萧问便对他的九万妹子的身形有了个大致印象，便又向上去，立时又发现，人家九万头上也自带发饰，乃是一个小小的金凤钗，起来小巧而雅致。
“九万？！”九万一直停在空中，萧问忍不住又喊了一声。
说实话，虽然对九万身上的气息比较熟悉，但是着人形的九万他还是有一种陌生感，不太敢自来熟地大声说话。不过，喊完那一声之后，他还是直接向前飞去，到了九万近前。
离九万只有三四丈远的时候，他对九万的形貌便又有了进一步的了解，不由微笑起来。
便在这时，九万睫毛微颤，身上气息骤敛，终于在半空中睁开了眼睛。
我去！
那一刻萧问忍不住在心底惊呼一声，只因完全没想到九万的眼睛竟然会是那个样子。
九万的眼睛竟然是红色的！
但是，却极好像，既像两颗瑰丽的红宝石，又像是有两团火焰在她眼中燃烧着。
那实是一双充满了智慧，极具个人魅力的眼睛，全天下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实际上这天岚妖界也不是没有妖族仙王的眼睛是红色，但是当真全和九万的眼睛没法比。
一瞬间萧问的整个心神都被那双眼睛吸引住，渐渐又发现，那双眼睛似乎还有别的神奇之术，很可能和神通有关！
与此同时，那双眼睛也渐渐有了神采，如果说之前只是没有生命的火海，那么现在就是渐渐有火精灵在火海中生出。感情，之前的九万虽然睁开了眼，注意力其实并未放在外界。
萧问第一次见人形的她，但是她却不是第一次见人形的萧问，眼睛里恢复神采后，便轻启双唇怯生生地喊了一声：“哥？”首发 矿仙4
兴许是因为第一次口吐人言，九万的那一声哥喊的并不利落，但是，声音质地却颇为甜美干净，一如她的脸庞。
“哈哈，怎么，化形之后还害上羞了？”听了那一声“哥”之后萧问就再没有任何压力了，立刻笑道。
九万本来还想矜持一下，结果被萧问一嘲笑立刻面现怒容，被打回了原形，左手掐腰，手右指向了萧问吼道：“本姑娘和你很熟吗？竟敢笑我！”
萧问一点也不以为意，摇头晃脑地道：“我说妹子，你最好赶紧照照镜子，你不会以为现在人人都想占你便宜吧？不少字恐怕这个世界上你想跟别人都不行，只有我肯收留你了。”
九万听出了萧问的意思，一下紧张起来，哪还有和萧问开玩笑的心思，严肃道：“你没骗我？”
毫无疑问，九万是很在意容貌的，但是听萧问那意思，她的容貌似乎……
这下倒轮到萧问不好意思了，觉得这玩笑开得有点大了，便道：“其实也没那么夸张啦，走，咱们一起去河边照照。”
“嗯。”九万皱着眉低低应了一声，明显还处于紧张中。
九万乃是凤凰化身，化形后飞行的本事比原来只强不弱，转眼间便飞到了萧问身边。萧问直接伸手抓向了九万那颇具肉感的胳膊，临碰到衣服前还犹豫了一下，见九万根本正全副心思想着她自己的容貌的事，他就不再多想，直接抓了上去。
只是一个瞬移，俩人便到了山林间的一个小水潭边上。兴许是心里太紧张，九万并没有直接飞过去，而是挣脱了萧问的手，一步步走了过去。
越来越接近水面，九万心里那叫一个紧张，可谓这辈子头一次。
原本这姑娘大大咧咧的，谁会想到化形后竟然还会有这一出……
终于，九万姑娘来到了水潭边，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往水中望去。
水面轻颤着，但依然能大致照清她的形貌，头发乌黑，金凤钗小巧雅致，五官端正，甚至可以称得眉眼如画，那双眼睛更是极具魅力，脖颈圆润白嫩，身上的火红长裙宽松而舒适，其实是一件宝衣……
九万姑娘可是见过世面的，凭良心说，她觉得自己的相貌其实挺好，单就魅力讲，魅力还在相貌之上，因为她的眼睛，她的气质乃是极为与众不同的。
死萧问在坑我？怎么可能没人要，会有很多人抢着要好不好？！
九万强悍地在心里这么嘀咕着，终于意识到了一点不对劲。
到底哪里不对劲？！
好像感觉着自己和一般的美女都有区别，那区别既不是眼睛也不是气质……
到底是哪？
“呃……”
九万竟然是学着萧问“呃”了一声，而后仿佛听到心里有一块玻璃“哗啦啦”摔得粉碎……
我去！
九万不仅“呃”了，还在心里又追加了一声“我去”……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到底哪里和所有别的美女不一样了……
不论仙界还是妖界都以瘦为美，但是，只要不是瞎子，只怕都无法将她和“瘦”之一字联系起来。
她不仅不瘦，而且有点胖……
不过，好像又不是真的胖，更像是婴儿肥。当然，如果往更好听了说，也可以说成是丰满……
她的五官端正，脸圆圆的，让她起来挺甜美，白皙的脖子同样的挺丰润，再向下，由于被衣服挡住了，不太得清身材。但是，哪怕她穿的是宽松舒适的裙子，也可以感觉到她的身材只能往丰满的方向说，而无法强词夺理地往瘦的方向靠……别的美女的腰都是仅盈一握，但是她的腰恐怕两握都握不过来。倒不是说她的腰难，整体来她的整个人还是相当匀称的，但着实没办法说她的腰细……
综合起来，九万长相甜美，身材也挺匀称，挺好，但是却是丰满型的匀称好，给人肉嘟嘟的感觉，似乎不论哪里捏起来都会很舒服……
美则美矣，终究不符合仙、妖两界当下的潮流。
不过这时九万的心却差不多收回了肚子里，因为她从萧问的言语中还以为自己很难的，只要不难她就知足了。
正向水中审视着，忽然发现不知何时她的倒影左侧又多出了一个倒影，这时候那倒影正盯着她的脸猛，自然是在打量她。
除了萧问还能是谁……
九万没来由地一怒，直接对着水中的倒影凶道：“什么！”
萧问了好一会了，一直没什么事，哪知九万会突然出声，倒被吓了一跳。
“没见过小胖妞，好不容易逮着一个多瞅两眼不行啊？！”萧问故意道。
“老娘和你拼了！”九万这形象装淑女是不太可能了，干脆露出了本性，转过身就伸手掐住了萧问的脖子……
“咳……咳……放手……要出人命了！！”
眼萧问是真的要喘不上来气了，九万这才愤愤收手。她还是很清楚的，萧问只是不本着好男不与女斗的准则没有还击罢了，不然的话她可真不掐不住萧问。萧问如此配合，九万姑娘甚是满意，拍了拍手道：“以后注意点，在本姑娘面前不许说‘胖’字，知道吗？！”
“咳……这么狠？”
“嗯？！”九万继续威胁，那火红的极具个人魅力的眼睛也瞪向了萧问。
“好！”
“连和‘胖’谐音的也都不许说！”九万难得将萧问收拾的服服贴贴，又笑道。
“行……”
“这还差不多。”
“不过妹子，你的眼睛当真漂亮，天下无双！”萧问认真地拍马屁道。
九万皱了皱眉，萧问并不完全是拍马屁，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装作嫌弃地道：“知道就好了，不用说出来。”
话一说完，不待萧问回话，九万自己先笑了起来，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未免太威风了。八成是因为萧问她刚刚化形，所以事事都让着她，想到这心里不由一暖。
“哥，咱们接下来干什么去？”九万忽地认真问道。
“继续找天遁驹吧，现在手上还有十几条消息，都得去一一确认。”
“嗯，那走吧。”
萧问也没煞风景地问九万要不要进血脉印记，直接带着九万姑娘冲向了空中。
俩人明显还没太从九万化形这件事上回过神来，是以赶路的时候都有些兴奋。
许久之后，九万才安静下来，十分认真地问道：“哥，我不难吧……”
见九万问的认真，萧问就也没立刻回答，而是上上下下又审视了九万一遍，慎重地道：“不仅不难，还挺好。但是你的好和别人的好不一样，得慢慢才行。说实话，刚第一眼的时候，我的确觉得你丰满了点，但是现在越越觉得是你自己的风格，有种独一无二的美感。嘿，你给人一种肉呼呼的感觉，又很甜美，让人很想捏上一下呢。”
九万终于放下心来，却因为萧问的最后一句而有些恼怒，皱眉道：“要捏你捏自己去！”
由于婴儿肥，哪怕是嗔怪，九万的神情也自具魅力，哪里像是在骂人，更像是撒娇。
不过萧问终究一直和九万兄妹相称，也一直将九万当成自己的妹子，此时便只是打心里的喜欢和疼爱，并未多想。 其后的日子，九万在萧问的生活中发挥的作用越来越大，两人一起找天遁驹，一起修行，一起聊天，一起吃饭，只有睡觉的时候才会隔远一些，但照样可以隔着夜幕聊天……
萧问因段燕离去的伤痛终于渐渐没有那么浓烈了。
实际上，这其实正是九万急着化形的最大原因，她实在是太心疼萧问。这个世界上除了她之外再没人能走进他心里，也只有她才能安慰萧问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便过了两年，萧问和九万从正仙会接到了一条又一条疑似天遁驹的消息，又一条又一条亲自前往验证、否决，直到连最后一条消息也被确认并非真的天遁驹。
竟然找无可找了！
以正仙会现如今的势力范围，恐怕藏在某个犄角旮旯里的小虫子都能被找出来，更何况天遁驹这种让人一见难忘的异兽？
怎么找都找不到，那有没有可能其实是那玩意在天岚妖界已经绝种了？
倒未必没有可能！
可如果真的如此，那萧问自然再无第二种离开天岚妖界的可能，只能靠飞升了，让他如何甘心？
这天晚上，在天岚妖界南部某小城的一家客栈里，萧问和九万在这里落了脚，休息了半天之后，萧问便将储物戒里的两样物件取了出来。
兄妹俩一脸凝重地着桌子上的两样放着乌光之物，一时陷入了沉思。
好一会之后，萧问叹气道：“我以前也试着研究过它们两个，但是根本完全没有头绪，现在线索完全断了，如果还有什么方法是可以找到天遁驹的，也只能落在这两个玩意上了。”
“我来试试？”九万有些不确定地道。
“嗯，冥火神鸦的妖丹有些鬼门道，先不要碰，你只鬼眼冥蟒的眼睛好了。”萧问道。
“好。”
如今鬼眼冥蟒的眼睛已经变成了一颗比九万的手略大的半透明黑色珠子，她直接将手按在了那珠子上，仔细感受起来。
这种事萧问已经做过无数处，不过九万毕竟属于仙兽化形来的，说不定会有和萧问不一样收获。
可惜的是，九万的神情一直没什么变化，似乎并未出什么来。
而后，九万干脆将鬼眼冥蟒的眼珠拿了起来，用肉乎乎的右手拖到了脸前，眯起左眼，仅以右眼向珠子里望去。
九万的这个动作有点像木匠墨斗线，似模似样的，却让萧问哑然失笑。这样的尝试他做过不止一次了，甚至还向那眼珠里灌注过道力，根本就没什么收获。他失笑的真正原因在于九万姑娘明明是一个二十左右的成年女子了，却因为那婴儿肥的丰满体态不管做什么都显得十分可爱，眼前同样如此……
另一头，九万正往鬼眼冥蟒的眼珠里着，忽听到萧问轻笑，也没移开目光，直接凶了一句：“笑什么！”
萧问却没搭理九万，直接拿起了桌上的冥火神鸦的妖丹了起来。
紫魇曾经说过，他若拿这冥火神鸦的内丹炼制成破界印相当于暴殄天物，由此可知此妖丹的不凡。据《器典》中的描述，冥火神鸦最主要的神通便是摄人神魂，和幽麒麟有些像。但是，与幽麒麟控制人不同，冥火神鸦摄人神魂后可以直接让人从体内燃起冥火，然后烧成灰烬。
是以，哪怕萧问手里的只是一枚妖丹，他仍然不敢肆意地去深入研究，万一被妖丹反噬，他哭都没地方哭去。他可还记着当初天机仙界的那枚蜃珠呢，那玩意只是一碰一下就可以要了人的命……
萧问这完全就是死马当活马医，不研究这两样东西，他是真想不出还能如何得出天遁驹的线索了。
正盯着冥火神鸦的妖丹猛着，九万忽地轻呼一声：“呀！”
“怎么了？！”
萧问急转头过去时，一下就愣在了当场！自打到他手里后从来没什么反应的鬼眼冥蟒眼珠竟然放出了缕缕乌光，有长有短，却全都笔直如束，正围着鬼眼冥蟒眼珠缓缓转动着！
九万依然是以右掌托着那眼珠，右眼贴在了那眼珠上，不过，她右掌中渡往那珠的力量明显有些怪异。
难道鬼眼冥蟒眼珠出现变化就因为九万手里的怪异力量？
“什么情况？”萧问又问道。
“太厉害了吧！”九万喃喃道。
“嗯？”
“哥，现在我可以直接望到屋子外面去，能透所有的墙！”九万兴奋地道。
“真的？！那不正百鬼眼冥蟒的本命神通？！”
“我再啊，好像最多能到一百里外，呀！还可以离近了！！”
“什么离近了？”
“就是离得特别近，我现在感觉我的人已经不在客栈里了，已经到了一百里外，就在那些景物跟前！”
“竟然如此？”萧问嘀咕完之后便沉默下来，心中大是感叹，这鬼眼冥蟒果真不凡。
好一会之后，九万才放下了鬼眼冥蟒眼珠，揉了揉眼睛道：“不过我刚才是转化妖力后才激发的它，只怕没法让你亲自试试了。”
“无妨，那你再试试这冥火神鸦的妖丹？我在旁边为你护法，若有不适，就赶紧出声。”
“嗯。”九万重重地点头道。俩人找天遁驹找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可能找到线索，九万也是相当兴奋。
那冥火神鸦的妖丹却不用放在眼前，九万拿起来之后，只需闭眼将心神沉入其中就好了。
九万完全沉寂下来，一边的萧问却比九万还要紧张，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九万。
暂时没什么动静，九万只得将妖力灌了进去。
“嗯……”
九万皱眉轻呼一声，秀眉一下皱了起来，似是颇为痛苦。
“九万？！”
九万暂时没有反应，不过也并未变得更痛苦，依然在苦苦支撑着。没过多大会，九万的鼻子尖上已是渗出汗来。这姑娘可是玩火出身，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出汗！
好一会之后，九万忽地睁开眼来，然后便开始了大喘气……
萧问连忙体贴地跑到九万身边，伸手轻抚九万后背，为她妹子压惊。
“哥，我什么也没出来。”好一会之后，九万无奈地道。
“没事。”
“意念进去之后，感觉就像是被卷入了一场黑暗的风暴中，完全停不下来，只能跟着转。我在里面支撑了许久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只好退了出来。”九万继续解释。
“竟然如此……你先歇歇吧，回头再说。”
“嗯。”
九万起身去洗了把脸，擦干后直接坐到了自己床上，仰面往上一躺，确实是累坏了。
萧问本来还想再九万的情况，却发现九万的那个躺姿实在很有问题，他如果走到床边去，俯视向床上的九万，那姿势未免太暧昧了……
他和九万虽然似只有兄妹之情，但毕竟不是亲兄妹，就从两人晚上休息时还要隔老远，甚至偶尔会闹个大脸红就能出一些端倪。只不过九万未经人事，心智比萧问嫩的多，暂时比较单纯罢了。说起来，当初九万只能在萧问血脉印记里的时候，萧问和段燕亲热时九万还偷过一次，不过还没来得及明白就被萧问给发现并训了一顿，以后就再也不了，并愤愤地想有什么好稀罕的。不过，萧问和段燕牵手，拥抱这些她确实见得多了，是以有时候她甚至会主动去拉萧问的手，心里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倒是萧问最初有些不适应。
很快又过了两天，这天下午，两人完全是瞎晃悠着来到了一处不知名的山林间。
九万突发奇想，将想法跟萧问一说，萧问立马就又将鬼眼冥蟒的眼珠和冥火神鸦的妖丹拿了出来。
幽静山林间，便见九万姑娘直接在草地上盘膝一坐，若不是手里各托着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还是相当养眼的。
微一凝眉，妖力便同时涌向了她两手上的眼珠和妖丹！
一息，两息，三息……
“嗡！”
九万手上两物竟然同时发出了一声震鸣！
与此同时，距此地不知隔了多少万里的一片大草原上，一群野马正在草原上飞掠着，那跑得最快的白色头马忽地眼睛一瞪，眼神中明显流露出一丝疑惑。
“哥，我到了！”九万忽地睁开眼来，惊喜地道。
“什么？！”
“一匹马，就在西北方，刚才向咱们这边了一眼！”
“天遁驹？！”
“八成是！”九万点头应道。
这当真是萧问完全没想到的情况，他本以为这一次还会以失败收场。
根本来不及细问，萧问拉九万来便向西北方狂飞而去。
狂冲的路上，九万才问出了详细情况。鬼眼冥蟒、冥火神鸦及天遁驹俱是神冥洞冥的后代，彼此之间应是有所感应，适才九万同时催动了鬼眼冥蟒的眼珠和冥火神鸦的妖丹，脑中便立时有了一丝感应！不过，只知道那天遁驹在西北方，却不知道那家伙到底在多远的地方。
萧问和九万一顿狂飞，很快便飞出了万余里，直到这时萧问才意识到一个问题，据说那天遁驹速度乃是天岚妖界之追，到时候他们俩能追得上那家伙吗？
无论如何，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追得上最好，追不上再说吧……
又飞了万余里后，又让九万试了一次，发现那天遁驹还是在西北方，两人便继续向着那边赶。
与此同时，那匹头马自然第二次瞪眼，并带着马群停了下来。
其它的马都就地吃起草来，那头马却像是一个思想着一想奔到了到处，望着天空沉思起来。
别管任何人过来，都只会以为这匹头马是一匹十分寻常的马，因为它的身上根本没有任何妖力，连小仙境界都不是。
但是，若真是普通的马，又岂会有那样的神情？
也不知那头马想到了什么，“咴”一下打了个响鼻，然后便慢慢悠悠向颇下渡去，状极写意。
两天后，萧问和九万接边越过十数个草原，终于来到了天岚妖界西北方，再一次见到了此界最大的草原！
“呃，咱们一年前来过这里吧？不少字”萧问嘀咕道。
“是啊！那时候得到消息，说怀疑这里有天遁驹出现，咱们两个在这里找了好久了啊。”九万也道。
ps：后面差些，马上补上。狂冲的路上，九万才问出了详细情况。鬼眼冥蟒、冥火神鸦及天遁驹俱是神冥洞冥的后代，彼此之间应是有所感应，适才九万同时催动了鬼眼冥蟒的眼珠和冥火神鸦的妖丹，脑中便立时有了一丝感应！不过，只知道那天遁驹在西北方，却不知道那家伙到底在多远的地方。
萧问和九万一顿狂飞，很快便飞出了万余里，直到这时萧问才意识到一个问题，据说那天遁驹速度乃是天岚妖界之追，到时候他们俩能追得上那家伙吗？
无论如何，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追得上最好，追不上再说吧……
又飞了万余里后，又让九万试了一次，发现那天遁驹还是在西北方，两人便继续向着那边赶。
与此同时，那匹头马自然第二次瞪眼，并带着马群停了下来。
其它的马都就地吃起草来，那头马却像是一个思想着一想奔到了到处，望着天空沉思起来。
别管任何人过来，都只会以为这匹头马是一匹十分寻常的马，因为它的身上根本没有任何妖力，连小仙境界都不是。
但是，若真是普通的马，又岂会有那样的神情？
也不知那头马想到了什么，“咴”一下打了个响鼻，然后便慢慢悠悠向颇下渡去，状极写意。
两天后，萧问和九万接边越过十数个草原，终于来到了天岚妖界西北方，再一次见到了此界最大的草原！
“呃，咱们一年前来过这里吧？不少字”萧问嘀咕道。
“是啊！那时候得到消息，说怀疑这里有天遁驹出现，咱们两个在这里找了好久了啊。”九万也道。狂冲的路上，九万才问出了详细情况。鬼眼冥蟒、冥火神鸦及天遁驹俱是神冥洞冥的后代，彼此之间应是有所感应，适才九万同时催动了鬼眼冥蟒的眼珠和冥火神鸦的妖丹，脑中便立时有了一丝感应！不过，只知道那天遁驹在西北方，却不知道那家伙到底在多远的地方。
萧问和九万一顿狂飞，很快便飞出了万余里，直到这时萧问才意识到一个问题，据说那天遁驹速度乃是天岚妖界之追，到时候他们俩能追得上那家伙吗？
无论如何，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追得上最好，追不上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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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那匹头马自然第二次瞪眼，并带着马群停了下来。
其它的马都就地吃起草来，那头马却像是一个思想着一想奔到了到处，望着天空沉思起来。
别管任何人过来，都只会以为这匹头马是一匹十分寻常的马，因为它的身上根本没有任何妖力，连小仙境界都不是。
但是，若真是普通的马，又岂会有那样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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