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红尘之创作背景》十一(惊梦旅程)(1 / 1)

谢红尘 文刀客 2217 字 9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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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船在闸门口降落时,心里还是忍不住跳跃,心好想飞出去,好怕这样一落就永不起了,可又有一种心奇感觉想下降到最底。

隔壁船上的兄弟对着寒风等打着招呼,好像这一刻是美妙的,特邀兄弟一起欣赏。尤其当有女孩出现时,男孩们逗着彼此的尖叫,回荡在整个峡谷,那种感觉好美,就如回到了最原始的时代。

等了好长的时间,船终是出闸了,面对外面似乎宽广了的世界心里按奈不住喜悦,浩瀚虽比不过大海,可刚好抵过了一个人的胸禁,让你能满足,你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尽头,你可以就此而放马追逐,到了彼岸你才会发现走不出这个圈,在此轮回沦陷,你才会发现就此而陶醉了。

当大山把你包得越牢你才有更大的雄心逃出这个圈;当你历经了千辛万苦走出了这个圈时,你会有所作为的。

过了这里,寒风等旅客江上的旅程就快结束了,听说终点就要到了,虽然心里有些不舍,但感觉仍是美的,如果要是不再对它有任何留恋了,心里会感到颓丧的。

下船了,又要爬一大坡路才会到达车站,当你走了一节梯路向回望时,你会感觉很壮观,人潮,浪潮打成一片,涌动着,慢慢地融入了一体。

寻问了一圈,才发现票价如此之贵,到杭州需要伍佰左右,哈,吓得寒风腰都痛了,看样子要在此地绝断了,此地是湖北宜昌。

跟随着寒风等走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老乡,他是到江苏无锡的,他们大致同路,在一起走有个伴也是好事。至少会彼此地关照,旅途有伴才不寂寞嘛!

他们决定转乘车到火车站看一下情况,路上有个拉客的说到那里,寒风和那老乡没有理会便向前走了,待回头一看冰雪不见了。

寒风可急了,再细一看。原来她竟在与那拉客的人对着话。后来才得知初出世面的她不懂人心险恶,以为每个人都是那样地老实,如乡村的百姓那样淳朴,不好拒绝与其对话。

坐进了一辆出租车,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价格给谈妥了,原来那老乡也是个砍价的高手,为了贰元钱,他与司机砍得个不分上下。

在车上,那司机跟我们讲他也是四川的。说好多年都没回家了;当问他为何如此之近却未回家时,他就说为了赚钱,好如此简单的一个道理却意味深长,想想彼此远走他乡,四处奔波亦有多少年没回家了?

好了,放点音乐,别让大家红了眼圈,那司机的一举一动就如寒风心所想。

那司机还问寒风等到哪里谋生。待一切谈开之后,他说可以给寒风等介绍个地方。而且价格是比较便宜的。

结果就没到那火车站,直送到那司机介绍的地方去了,待寒风等到了那地方才发现那出租车司机在向长途客运的有关负债人拿回扣,每个人十元,这价格看来还比较高的,寒风心里当然是有些不爽了。

出租车司机跟长途客运司机叫磨着。寒风就知道不会如想象的一样,于是便找了个借口磨着,目的就是要让那两司机难看,很想就这事把他俩的关系给撕开。

出租车司机叫长运司机给钱,长运司机说不肯。因他们(指寒风等)还没有决定下来,说给了你回扣要是他们不坐我的车,那我不是亏了?

于是那出租车司机便走过来对寒风等说好话,叫他们就此而罢,他说他耽搁不起时间,要就刚才这点时间用上就不知拉了多少客了。寒风早已恨他入骨,眼睛连瞟都没瞟一下那出租车司机。

出租车司机最后奈不住走了,长途客运司机说叫他事谈成之后再来拿钱。

最后寒风等把价格砍在要求把出租车的回扣钱算在他们的车费里,一下每人便便宜了参拾元成交。

刚才那司机还说好让冰雪睡最前面那床,因她严重晕车,前面颠簸力度要小一点。

上了车,寒风等便使劲地找位置,前面都有人给占住了,再一去找刚才那司机却不见了,要不是手上还有张车票,真担心刚才那人是玩票的,收了钱就溜了,想来想去心里总担心着,看着车票总觉得它怪怪的,总有那么点不权威的感觉。

无奈之下只好随便找了个位置躺下了,持久的立站太需要这样的一种调节了。已经习惯那个脏劲,以及阵阵刺鼻的脚臭味,原来竟是有人放出臭脚在吹风,人们被臭味的煎熬就要看风往哪边吹了。

睡到半夜,寒风觉得是有人在给自己盖被子,他没有太清醒,凭他的直觉是冰雪,于是便在朦胧之中吻了她,醒过之后才觉得刚才那一幕好令旁人难受。

待寒风问冰雪刚才是否她给自己盖被子时,她说她已帮他盖三次了。寒风望着她脸烧得通红。彼此地望着,仿佛气温此刻燃烧得发烫。

寒风问冰雪还晕车吗?她说躺着比坐着好多了,没太大的感觉,寒风揪着的心总是放了下来,只要她不难受,寒风的心情也会随之而变好的。

好的心情总是会懂得去欣赏路边的风景的,寒风不想细算已离家多远了,只是觉得仿佛此刻自己与家及家人不在了一个天空下,但又缺乏那种离亲的孤独感,因身边有个令自己感到最亲的冰雪。

一望无际的稻田,好像是刚收割过的水稻,真庆幸此地如此的平坦不用太多的人力去翻山越岭,太庆幸此地能有如此好的气候,能收割上两季以上的水稻。

总是一望无际的平坦,望上去会让人感到累的,当把眼睛收回到车箱那显得更枯燥的景象,寒风只好又闭着眼睛睡了。

中途不断地有人下车,时而地把人从梦中吵醒,也引起了寒风心里阵阵不安,生怕自己坐过了头,每一次停靠。他总会仔细听此地是何地或问一下司机,久了,别人跟自己都觉得烦了,在这样的旅程可是没有理由不烦的。

凌晨几许,听到一声叫喊:到杭州的下车了啊!寒风一下子就惊醒了,看来担心还是有用的。至少能让你随时都警惕着。

寒风从睡意中张开了眼,急忙地叫醒冰雪,跟一路的老乡匆匆地道别。下了车,也有一对情侣是到杭州的,看样子是杭州本地人,或是走亲戚或是旅游的。

记得那两人可没有寒风等好说话了,找着司机理论着~为什么在这儿就下了,此地是何处都无从知,叫人往何处走?

寒风也跟上去叫嚷着。那司机终是抵不过他们的轰吵,他耐心地跟他们讲此地是江都,江苏境地,离杭州不远了,至于路程的差价他会找辆车把他们四人的车票给买好。那样他们才放心地下了车。

走出车内,外面还是雾罩着,看似朦胧的夜却天已微明。此刻是早晨六时许。

当坐上了另一辆车时,他们仔细地问了一下。又清楚地看到是江都到萧山的车才罢休地坐了上去,很害怕再一次上同样的当。

这样硬座的一辆车又是冰雪难受的时刻到了。尽管对寒风来说环境比刚才好了,尽管有令人尽欢的音乐响起,可都无法抚慰一个人生理的反应,那是心理能调制的人无法能体会到的痛苦,可知寒风此时比她还难受。

车一启动,冰雪就开始吐了。换了很多种方式坐都无法安稳,最后倒在了寒风的怀里才勉强撑住。

当旁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时,寒风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苦衷,但愿他们那些用异样眼光看自己的人,看到此刻仿佛已瘫痪的冰雪或她那吐得肚子里几近是一粒不剩的残局。望他们见此而明了。

出车站,前面是一个检查的关口,由于寒风等是宜昌那司机靠关系把他们弄上车的,虽是交了同样的钱,却未能搞到车票,这样的一种遭遇真是亏了他们亏了国家,肥了那些贪得无耻的人。

那一对情侣的女孩已承受不住了,不肯下车,男孩极力地劝说着她,她却不信,于是俩人便闹起了矛盾来,在司机的催赶下,那女孩终是下了,可她却把一肚子气出在了男伴上。

在众目睽睽之下,那男人终是受不了了,之所以?可能是没给足男人的面子,那男人不理她便索性地走了,可那女孩也堵气硬是不跟上,待寒风等走了很远之后,那女孩还是没来,眼看就看不到了,大雾的迷矇,已模糊了彼此的视线。

此刻冰雪她看不下去了,她再次地展示了她那温柔善良的一面,她跑了回去硬是把那女孩给拉了回来,那男人可能是为冰雪的这一举动给惊呆了,他也开始对那女孩呵护,那女孩开始有所不理会,但慢慢地也跟上了人情事故的节奏。

他们在路边的早餐摊点买了早餐,那女孩不肯要东西,还是冰雪给了她点吃的,她接下了。看来女人在关键的时刻还得要自己治,就如婆婆对儿媳妇的狠,那真是治标治本啊。

车就在不远处等着他们,当又坐在车上时,他们已冷得受不住了,于是两人便又拥抱了在一起,当他们看到如此的结局时,心里也不由地通了。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的,只是男女之间表现得更为频繁些。

不知是什么时候下的雪,只见外面白皑皑的一片,勾起了人们的视线。

婉转而又略起的山峰,恍恍忽忽让人的心也跟着忽跳忽起,涌起的忧伤又给抚平,这样的感觉亦是美的一种,享受!

时已至午,车停了,走出车内,寒风和冰雪这次私奔已算基本成功。

他们庆幸着,步行至暂住处,看来今年的冬天下雪率还是挺高的,路面上已积起了厚厚一层,从自己的离去到归来,一个星期,都在雪景中交融着,情感就如冷的雪飘降到化作水的柔情,这当然都是太阳的催化,此刻,寒风和冰雪就是彼此心中的太阳,在这雪盖的冰地挣扎着。

一到就从四处听到了消息说冰雪家里人在追赶他们,已到了三个人左右在杭州拦截他们了,其它的人还在其它的城市寻找。

寒风当时听了之后心里还是恐慌的,心想又引起了别人的不安与苦烦,但很快这种恐慌和担心就平静了下来,因看着冰雪如此坚定的神情,是她给寒风鼓足了气,寒风知道她向往这样的生活已很久。

寒风没有急着把这事告诉她,不想让她就在刚结束了家里苦难之后就又开始了轮回,她还没有真正的要到自己的生活,她还没有享够生活的对比。

他们上了楼,寒风看着以前住的房子显得好凄凉,这本该是美的环境可却如此地让人不安,心想不能再住在此处了,至少冰雪不能,他们得想办法到别处租房子。

从开始出逃,有人劝寒风逃到广东他父亲那儿去,可寒风不想放弃在杭州的一切,他知道这里有自己的、挖掘的东西,同时也需要让这个环境来薰陶自己的灵感。

想留在杭州但也得找个僻点的地方,可想了想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于是他们便选择在同一个小区租下了房子。

那天下午,寒风冒着险出去买回来了一些基本的日用品,为什么要说是冒险呢?因为此刻能让寒风感觉到外面有着“敌人”的包围。要想突出重围,只得拼了,因寒风从来都认为只要能拼就是无人能敌。

载着满满的一自行车东西返回时,寒风留意地四周望了望,待未发现“敌人”目标时,他才放下心来走进冰雪暂住的私宅。

那天晚上冰雪就住在此处,寒风还是回到原来和兄弟们一起租的房子,想整个引蛇出洞什么的,可待两个晚上下来都安然无恙,让寒风大惑不解。

果不然不出寒风所料,第三天,家里猛打自己的电话,寒风没接,寒风就知道是这事爆发了,由于上班,寒风硬生生地镇压住了心里的恐慌。

下了班,寒风打回去也没人接,因那是个临时电话,可熟悉的电话也有很多,第一个回过去对方就告诉寒风家里出事了,说姑姑被冰雪家里人给逮去了,说如果寒风要不把冰雪交出去,他们就会把寒风的姑姑送到派出所,告她个拐买人口罪。

听起来实属荒唐,但寒风却不敢大意,因冰雪那一家人在村里乃至全国惯性地犯罪,都是出了“名”的混。

如果一切的罪都让寒风来背,那倒无所谓,可让家人来承担本不该所承的罪,那就太不公平了。

当然不能说是上天不公平,自从人类惹出这些难辨之事之后老天就不爱管了,那就暂且算着是人世界的不公与悲哀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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