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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们虽然复活恢复了一部分灵力,但是却还是没有达到全盛时期,当初大陆上数百名满阶高手合力才将那些神兽全部封印到了一个时空,并在外面封上了结界就是害怕它们再出来为祸人间。所以拿到天钥的最重要的目的不是所谓的宝藏而是就可以将这些猛兽重新封印,免除了它们肆虐人间的祸患。”
“你的意思是让我拯救苍生了?”楚轻狂嘲讽一笑,她可不是那些卫道士,更不会用那些世俗的准则来约束自己的行为,苍生不曾怜她,她又何须为苍生安危而忧心。
能力。不管在任何时候,能力都是最重要的,只有让自己变的比所有人都强大才可以俾睨这天下。不过既然这么多的人和兽想要她的性命,她总要弄个清楚明白才是。
“那蛇妖既然也是洪荒时期的猛兽”,楚轻狂迎着陆风月的眼睛问道,”而天钥是重新封印它们的东西,为何它也要取我的血?”
陆风月的眼睛在山洞内轻轻扫了一下,笑道,”如今只等你的血还有一个时机。”
“你已经集齐了所需的神器?”楚轻狂睁大了眼睛,环顾了山洞一周,不确切的问道,”你将它们都藏在了这里。”
她在这里待了这么多日子,竟然没有察觉到这里藏匿了这么许多的神器,那只能说明陆风月的灵力高出自己太多,将所有的神器都隐去了行迹。能够开启天钥的神器必定都是世间鼎好的宝物,能寻得一件就要耗费许多的精力,而陆风月竟然将他们都搜集了起来,这九阶灵力真的有那么强大吗?简直是让膜拜的高度了。
“现在我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找我了,但是我不明白的是那些妖兽为何也要取我性命?莫非它们也是觊觎那些宝藏或者它们是受人驱使?”楚轻狂试探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她确定这个陆风月可以给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陆风月的声音悠远深沉,”大陆上很多高手都有驭兽的能力,他们自以为有一只品阶很高的神兽就是了不得了,跟上古神兽相比,那些小东西不过宠物级别的。”
陆风月的话倒是让楚轻狂大吃了一惊,她是见过那些高手手里的神兽的,品阶高的神兽的战斗力绝对够楚轻狂应付的。那按照陆风月的话来说,上古神兽又该是多么难以对付的东西。
“同样的一个东西,你认为是白色,却不能阻碍别人将它认作黑色吧?”陆风月笑了笑,”说来也奇怪,不知道那些妖兽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拿到天钥之后可以打开它们体内的最后一道封印并且打破洪荒时代的结界,这样妖兽就可以重新掌控这个世界。”
这个倒是让楚轻狂大吃了一惊,随即心思一转,”其实你也不知道到底哪种说法是真的,不过先找到我,让我自愿血祭绝对是万无一失的,对吗?”楚轻狂了然的看着对面发须皆白的老人,一字一顿地问道。
陆风月点了点头,眼睛朝着山洞深处扫了一眼,重新看向楚轻狂,”你很聪明,我自然知道你是不愿意的,不过这些神器可都是天下鼎好的物件,你也不动心吗?”
陆风月的话倒是提醒了楚轻狂,如果得到了这些神器,那么她的灵力提高的绝对不会是一星半点,不过……
“我不喜欢与别人做交易,更不喜欢拿自己做交易,我既然已经知道你将神器藏匿于此,我想我会有办法得到它们的,一切不过是时间的问题。”楚轻狂的话很是笃定,那语气好像这些东西不过她暂时寄存在了这里,早晚会取走一样。
“除非你自愿血祭,否则你是绝对不可能找到这些神器的”,陆风月苦笑了几声,想要说服这个楚轻狂还真是不容易。
“那就拭目以待好了,不过我已经知道了结局,如果你非要跟我耗下去,我也不反对。”女子的自信如同她的名字一样,轻狂张扬。
“也罢,此事日后再说,现在我带你去看一件东西。”
“你以为我会上当?”楚轻狂既然已经了解到了陆风月打的什么算盘,自然对他起了提防。
“你不不是一直心心念念的要淬炼你的落云剑吗?”陆风月站在洞口,捋着胡子望着楚轻狂,”如今有了这机会,竟然要放弃了吗?”
陆风月说完这句话就转身走出了山洞,好像一点也不介意楚轻狂是否跟在他身后一样。
楚轻狂的脸色沉静如水,看了看手中黯淡无光的落云剑,起身快步走出了山洞跟在路风云的身后。
陆风月沿着正对山洞的一条小路朝着森林的深处走去,楚轻狂心中疑惑顿生,早在她刚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将山洞附近所有的地方都熟悉了一遍,如果这附近藏有什么东西,她没有理由不发现的,对于自己在21世纪培养出的勘察技能,她还是很自信的。
更何况淬炼落云剑是需要乌云鼎的,而乌云鼎那么大的物件又岂是能轻易藏的住的。
难道,陆风月要耍什么花招?楚轻狂握紧了手里的落云剑,心中开始暗暗揣度如果陆风月跟自己动手,她有多大概率可以脱身,她不是不切实际妄自尊大的人,她知道自己与陆风月的实力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所以根本就不考虑与他交手,能够摆脱就已经是走运。
明知不可为的事情就不要浪费时间精力去做。这是楚轻狂一直信奉的处事原则,当然如果做了,就必定要有完全的把握。
楚轻狂跟在陆风月的身后,始终保持着两米的距离,眼睛注意着路边所有的东西,即使知道像陆风月这样的高手是不屑于暗箭伤人的,可是21世纪的特工生涯让她养成了警惕身边所有东西的习惯。
陆风月一直保持着匀速的步伐,不紧不慢的为楚轻狂引路,凉风吹来,陆风月白色的衣衫肆意的飘动起来,整个人倒真是多了一份仙骨的模样。
在森林深处,陆风月放慢了脚步,绕过一块布满青苔的大黑石,才停了下来,似乎知道楚轻狂一定会跟在身后,他依旧是没有回头,伸出左手在大黑石侧面的中央偏下的位置轻轻按了下去,让楚轻狂大吃一惊的是那大黑石竟然缓缓的移开了,一个只容许一个人通过的石子小路出现在了面前,不过顺着石子小路朝里面望去,却能看到莹莹的蓝光。
陆风月已经进去,楚轻狂稍作迟疑了一下也跟在后面,只是在进洞的时候稍微留意了一下大黑石上刚刚被陆风月触及的位置,可是此时整块石头浑然天成,看不出人任何特别的地方。
因为临着小溪的缘故,山洞的壁上都是湿漉漉的,楚轻狂的手不小心碰到壁上觉得滑腻腻的,想必是应该是青苔类的东西。陆风月走的很是轻车熟路,想必是经常来这里,可是陆风月的熟练中又带着说不出的小心翼翼,好像怕碰触了什么机关一样。这一点楚轻狂很是理解,这个朝代的人都喜欢在山洞里藏着一些宝贝,为了防止贼人偷窃,总是在藏宝的地方设置上各种各样的机关陷阱。
只是不知道这洞里究竟藏着什么东西,值得陆风月这般小心谨慎,他今天带自己过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一个接着一个的疑问在楚轻狂心里跳了出来,不过既然他带自己来了,想必很快就可以知道结果了。
这个山洞初进很是狭窄,但是越是靠近里面却是越是开阔,当走完石子路的时候,楚轻狂眼前的视野就豁然开朗了起来,一堵雕刻着精细图案的墙壁出现了两个人的面前,楚轻狂仔细辨别了一下那些图案却发现竟是一点都不看不懂。
陆风月转过身,看着楚轻狂,眼睛里很是平和,”轻狂,你过去将你的右手放在图案最中央的位置。”
楚轻狂虽然心中依旧有疑惑,可是她也很想知道这图案背后究竟藏着怎么样的秘密,陆风月将自己带到这里又是怎样的目的。
最重要的是,这个图案既然要自己来开启,那必定与她有着莫大的关系。
这些疑问她都想知道答案。
楚轻狂慢慢走到石墙的面前,轻轻抬起右手,不知道这纤细娇嫩的手放在上面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因为走近了许多,楚轻狂也得以将那图案看的更清楚了许多,漩涡。
图案像很多很多的漩涡纠缠在一起,而所有纠缠的中心竟然是一个人手形的模样,漩涡也是从从手形五指处延伸出来的,张狂嚣张的图形好像是守护兽一般,散发着不许外人靠近的危险气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楚轻狂却觉得这危险之中藏着许多熟悉的感觉,不过那感觉也是在脑中一闪而过,让她来不及捕捉就已经消失了。
陆风月并不催促楚轻狂,任由她在石壁面前静立,放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一般,也是,等了这么多年,也不差这一时三刻的功夫了。
楚轻狂定了定心,眼睛紧紧盯着石壁上的图案,终于将右手印来了上去,竟然是恰到好处,放佛最初的设计就是比拟着她的手一般,但是还不容楚轻狂想太多,石墙就已经消失来了,而出现在楚轻狂面前的东西让让她更是惊讶莫名。
赫然出现在眼前的东西很像楚轻狂在现代史书上看到的司母戊鼎,不同是的这个东西的上方笼着淡淡的幽暗光芒,使得静谧的山洞里多了很多诡异。
幽蓝的光芒从容器的深处散发出来,像是篝火一般,越是接近底端,颜色越是深沉,但是光束也越是纤细。
陆风月无视楚轻狂的诧异,径直走到乌云鼎的前面,苍老的手轻轻抚上容器清冷的外壁,喃喃的说道,”乌云鼎,好久不见。”
的确,四十年是一段很长很长的时间,昔日的翩翩少年郎已然成了白发苍苍的老人。
听到陆风月的话,楚轻狂心中大惊,这个就是乌云鼎?传说中的乌云鼎可以淬炼出顶级具有灵性的神器,所以很多人都在苦苦的寻找,包括她。
她很喜欢手里的落云剑,而落云剑的灵力很弱。
神器灵力的强弱直接回影响到主人的战斗力,所以在努力提高自身修为的时候,楚轻狂一直在想办法提高落云剑的品阶,而乌云鼎就是淬炼神器的法器,如果运气好的话,还可以淬炼出极品神器,不过这倒是真都要看运气了。
楚轻狂一直在寻找乌云鼎,她知道富贵险中求的道理,这淬炼落云剑就是一个赌注,只是没想到今日竟然真的可以见到乌云鼎。
“你还等什么,将落云剑投进去”,陆风月看着沉思的楚轻狂,”你是与乌云鼎有缘的人,或许今日就可以实现你的愿望。”
楚轻狂本就不是优柔寡断之人,闻言立时将手里的宝剑对着乌云鼎中心的蓝光投了进去。只是没有想到那蓝光对落云剑很是排斥,落云剑悬浮于半空之中,几次试图穿过那层光罩,却都在碰触到那层蓝光的时候被反弹了回来,重重的撞击到石壁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过这落云剑也好像长了脾气一样不死心的一次次的重新碰撞,结果却是遭到更激烈的反弹,山洞里金属与石头不停碰撞的声音回响不断,一下下好像撞在了楚轻狂的心上一般,如果继续这样下去,落云剑势必会变成一块废铁。
乌云鼎就是这样决绝的一件法器,要么变成耀眼的神器,要么彻底毁灭,因此即使很多人得到淬炼神器的机会也是不敢轻易冒险的。
楚轻狂的心揪了起来,这个落云剑虽然不是上乘的神器,可是跟着她这么久了,早就有了感情,她是绝对不想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毁的,楚轻狂立时间就要祭出手心的光团将落云剑收回来。
“不可!”陆风月出手阻止了楚轻狂,”现在你已经改变不了落云剑,只能看它的造化了,即使你出手也改变不了眼前的局势,或许只能让事情变的更糟。”
楚轻狂看着陆风月的眼睛,知道他说的是对的,只好眼睁睁的看着落云剑继续一次次的撞击,大有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这落云剑倒是极有性子。”陆风月也禁不住赞叹道,”不过,最后的结局真就要看宿命了。”
“咔嚓!”随着清脆的响声,淡蓝色光罩当真被劈开了一道裂缝隙,落云剑就趁着这个裂缝闯了进去,落云剑直直的立在了火焰形状的光芒中央。
第一百五十八章夜流光现世
楚轻狂的心中顿时生出莫名的欢喜,好似自己闯关成功一样。
“还等什么呢?”陆风月说完这句话就祭出了手心的紫色光团对着落云剑推了过去,楚轻狂也依照陆风月的样子将自己手心里的光团推向了落云剑,两团光芒混着乌云鼎自身发出的蓝色光芒将落云剑包裹了起来,摇晃的落云剑逐渐安稳了下来。笼罩在乌云鼎外面的光泽也逐渐暗淡了下来。
落云剑突然从乌云鼎中跳跃了出来,悬浮在半空中约莫着有一盏茶的时间,剑鞘开始慢慢褪去落在了地上,一个六岁孩童的样子出现在了楚轻狂与陆风月的面前。
楚轻狂直接呆掉了,陆风月更是狂喜,”剑灵!”
能在乌云鼎中直接淬炼出剑灵的几率可谓是可遇不可求,难怪陆风月要喊道,”天意,真是天意!”
孩童被半空中的光团紧紧包裹着,她紧紧闭着眼睛,浅紫色的兜肚遮盖着幼小的躯体,藕节一样胳膊的上缠着一根细细的红绳,胖嘟嘟的双手合十在胸前,长长的睫毛低低的垂着,嫣红的小嘴似乎还念念有词。
正在楚轻狂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是好,却见那团光芒逐渐拉长,光芒也越来越亮,孩子的身体也开始发生了变化,头发开始变长,接着便是胳膊和腿的变化,光团的光芒越来越盛,楚轻狂承受不住强烈的光,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大约过了一刻钟那么久,直到感觉眼睛舒适了许多,楚轻狂才慢慢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一幕却让她难以置信。
青丝飞扬,肤如凝脂,衣衫翻飞,彩带飘飘,刚刚还是孩童模样的剑灵竟然在这瞬间幻化成了一个芳龄二八的少女,她似误入凡间的仙子缓缓落到了楚轻狂的面前。
“落云参见主人。”女子屈膝跪在了楚轻狂的面前,低眉敛眼,让楚轻狂说不出的喜欢。
“起身吧。”虽然因为落月剑练出剑灵心中狂喜,但是楚轻狂还是将这种情绪藏在了心里,淡然的笑着扶起了落云。
陆风月笑着看着面前的两个女孩子,笑道,”落云剑已经炼成,乌云鼎功成也该重新藏起等待下一个有缘人。”
陆风月话落,印着图案的石壁再度出现在三人面前,将乌云鼎重新藏匿了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楚轻狂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有着太多的疑问,例如这石壁,这乌云鼎。
陆风月的眼睛留恋的看着石壁上的图案,缓缓的说道,”大凡神器淬炼都要将就个缘分,顶级的神器更是如此,乌云鼎便是如此它自出现在人世间就一直在这里,没有人知道是谁将它放在了这里,更没有人知道是谁设计了这堵刻着图案的石壁。”
“那你是如何知道这个地方的?又是如何知道我可以打开这堵石壁?”楚轻狂心中的疑惑非但没有解开,反而更多了起来。
陆风月转过身,笑道,”四十年前,有缘见人打卡过这石壁,也亲眼目睹了乌云鼎淬炼神器的过程,不过那人就没你这样好的运气了,他的宝剑被淬炼成了一块废铁。我自那日救了你,就猜测或许你是乌云鼎等的有缘人,也就带你过来了试一试,其实我也没有绝对的把握,是你运气好,也是缘分。”
楚轻狂也点了点头,不再多问,三个人一前一后的沿着原来的石子小路出了山洞。
“多谢前辈这段时间的指点,我要回四方院了!”楚轻狂对着陆风月拱了拱手,落月移动身形站在了楚轻狂身后。
剑灵认定了的主人就是一生一世,而且与主人的一生不会分离,所以在楚轻狂刚刚说出自己的意图之后,落月就很自觉的跟在了楚轻狂身后。
“不可”,陆风月伸出手揽住了楚轻狂,”大陆上的人都知道楚轻狂已死,如今各方势力之间的格局已经风云变幻,与你消失之前大不相同,现在不是你出现在世人面前的最恰当的时候,目前你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培养自己的力量,积蓄自己的势力,等到最恰当的机会出现。”
“培养自己的势力?”楚轻狂蹙着眉,陆风月的话不无道理,可是该如何做才好呢?
似乎是看出了楚轻狂的心思,陆风月意味深长的看着苍茫的山峦,”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夜幕降临,稀稀落落的星星布满在苍穹中,月亮倒是明亮的很,弯弯的月牙斜斜的挂在西边的天空,楚轻狂跟落云跟在陆风月身后,踩着两边长满了不知名的野草小路顶着星光朝着不知名的地方走去。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夜晚昆虫相互鸣叫的声音回荡在树林中,让人听是清亮。当天色渐亮的时候,陆风月在一座山门前停了下来。
望着高耸入云的巍峨山峦,楚轻狂有些疑惑,陆风月将她带到这里究竟是何打算,不由得在心里暗暗警惕了起来,感觉到楚轻狂的戒备,落月的脸色也变了。
陆风月转过身,看着楚轻狂,”这就是我送你的东西。”
陆风月大手一挥,原本覆盖在上门上的积雪尽数三秋,三个苍劲有力的打字出现在了楚轻狂的面前,当楚轻狂睁大眼睛看清楚”夜雪教”三个字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脸上呈现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夜雪教是楚轻狂脚底下这块大陆上令所有人闻风丧胆的第一神秘组织,情报网覆盖整个大陆,上自皇帝晚上睡在了哪个妃子哪个宫里,下到市井小民的婚丧嫁娶的事情,只要是夜雪教想要知道的消息就没有打探不到的,所以大陆上很多人都愿意花重金来求夜雪教探听消息,不过夜雪教的消息可是有价无市。
而且最重要的是,除了打探消息的本事,夜雪教还养了许多的暗杀精英,当今世上排名前十的杀手,有九个人都是出自与夜雪教。
不过夜雪教行事一直很低调,以至于大陆上的人虽然知道夜雪教是天下第一神秘组织,可是至今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夜雪教幕后的人,更无一人见过夜雪教的教主。
如今看来,这陆风月跟夜雪教有着莫大的关系。不过,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对你好,今日给了你一些东西,必定会在他日取走更多。而现在陆风月竟然将大陆第一神秘组织送给了她,这事情必定蹊跷。
“带上这个。”陆风月将一面银色的面具递给了楚轻狂,”从今日起你就是夜雪教的教主夜流光。”
楚轻狂接过面具,但是没有带上,眉毛轻挑,”为什么?”
陆风月了然一笑,”你需要这样一个组织来做你的后盾。尤其是消息和暗杀更是你岌岌可需的。”
诚然陆风月说的很对,如今的楚轻狂最需要的是探听各方的势力如何以及他们的各种消息,有些人也必须用非常手段解决,此时有人送夜雪教给她,的确是投其所好,让她不的不心动,不过她是绝对不会成为别人的傀儡。
“你说的很对,我的确很需要一个像夜雪教这样的组织来实现我的计划,但是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将这个组织送给我,它应该是辛辛苦苦才培养起来的吧,你舍得?”楚轻狂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陆风月,不错过他任何一个眼神和表情,”你不要以为将这个夜雪教给了我,我就会自愿血祭那些神器,我说过了,除非我愿意,不然没有人可以勉强的了我。我劝你还是早早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陆风月苦笑了一声,”我的确希望你可以自愿血祭神器,就如你所说你不想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勉强你,而你现在又需要夜雪教,为什么不赌一把呢,说不定你会赢呢。”
“你在诱惑我?”
“哈哈”陆风月爽朗的笑了起来,”楚轻狂你当真是一个极有趣的人,不过你这样说也未尝不可,那你经得起诱惑吗?敢跟自己赌一把吗?”
“为何不敢?”楚轻狂眉毛上扬,将面具带在了脸上,踩着石阶信步走进了山门,落月自然是紧随其后,陆风月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个楚轻狂果然不愧是天女,胆识果然不同凡人。
天下第一神秘组织夜雪教就在楚轻狂一步一步走进山门的时候,逐渐揭开了遮在脸上的神秘面纱,世人也即将了解到更多关于夜雪教的信息。
楚轻狂从来就不是一个低调的人。
虽然山门外面堆积了常年不化的积雪,可是进了山门就切身体会到了山门内外两重天的意思了,令世人好奇不已的第一消息情报组织第一神秘暗杀组织的环境竟然是这样的诗情画意,好像世外桃源一般。
石阶的两旁长满了各种各样的奇花异草,单凭气味,楚轻狂就知道这些东西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如今却像是野草一般的长在路边,即便是见过许多宝物的楚轻狂也不得不愕然惊叹。
等到走过九十九阶台阶的时候,一座雄伟的宫殿就出现在了楚轻狂的眼前,上面是与山门口一样的三个大字,”夜雪教”。
楚轻狂停住脚步正打算找陆风月问一些事情,可是想到他刚刚说将夜雪教”送”给自己了,遂就定了定心,大步迈进了大殿。
陆风月笑着点了点头,转身下了山,自此夜雪教与陆风月不再有任何的关系了。
没人知道楚轻狂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段真正的接管了夜雪教,只是自那日之后,一直低调行事的夜雪教突然转换了风格,以世人猝不及防的速度带着血腥味华丽的出现在了世人的面前。
夜雪教不再是单纯的替人搜集情报或者拿佣金杀人,它变成了让江湖各派都胆战心惊的恶梦,短短一个月内,夜雪教屯比了数十家帮派组织,而这些帮派组织在这个大陆上都是赫赫有名的,有的是甚至是已经存在了数百年之久的老帮派,一时间其他的组织人人心惊胆战,生怕下一个被吞并的就是自己。
夜雪教的形象一夕之间竟全部颠倒了过来,教主夜流光的名字更是在最短的时间里传遍了整个大陆。
楚轻狂嘴边含笑,夜流光这三个字会成为你们每个人的噩梦。
第一百五十九章顾西平被擒祸
而在另一端,南宫王朝。
南宫惜朝看着那九龙金棺缓缓的沉入陵墓,命令一旁的士兵把皇陵封锁,然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皇陵。
南宫惜朝并未发现楚轻狂和陆风月并肩站在远处的山坡上看着皇陵。
楚轻狂看着南宫惜朝头也不回的样子,并不说话,漠然的眼神带着让人看不明白的东西,陆风月捋了捋自己的长须,看了一眼楚轻狂,她不说话,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看着那偌大又冰冷的皇陵,叹了口气。
送陵的队伍走的差不多之后,楚轻狂才和陆风月自山坡之上落下来,走近已经封起来的皇陵。
“皇陵已经封锁,进去恐怕要费一番功夫……”陆风月看了看眼前的皇陵,虽然明里是尊贵崇高,其实背地里却杀人于无形,就如同建造这个皇陵的人一样。
“不难,我虽然不精于机关之巧,但是这座陵墓传闻中是他为了纪念兄长亲自设计,我不了解机关,却了解他的为人。”陆风月看着这个一路上都漠然疏离的女子,仿佛看见一只浴火的凤凰。
“走吧!”楚轻狂和陆风月扶着南宫斐出来时,天上已经挂了一支半弦月,”竟然用了这么久,如果不是姑娘,大概我也进不去这里,更遑论出来了。”
楚轻狂扯了扯嘴角,还他一个淡然的微笑,”何须说这些,先离开这里了来,既已经出来就不必多言了。”
楚轻狂一个看起来十分清瘦的女子,扶着身材比他高大不知多少倍的南宫斐,竟然一点吃力都看不出来,倒是让陆风月十分吃惊,要知道南宫斐如今可是完全和死人无异,他自身是半点力气都使不上的。
楚轻狂和陆风月扶着南宫斐睡到软塌上,陆风月趁着楚轻狂转身喝茶之时揩了揩自己鬓角的汗水,这一路上并不轻松,将他也累的够呛,可是这个楚轻狂却仿佛一点事都没有,海华丝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
楚轻狂坐在桌旁,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茶,陆风月揩干汗水之后从自己的袖囊里拿出一颗碧色的药丸,左手一招龙爪手捏开南宫斐的嘴,右手快速的将药丸丢了下去。
然后自己也走到一旁去喝茶去了,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软塌上的南宫斐几不可闻的“哼”了一声,然后眼睛就缓缓的睁开来,大约是十分奇怪自己为什么在这个地方,眼神悠悠的打量着这个地方。
“醒了。”楚轻狂走在软塌边,并不坐下,就这么站着,和南宫斐保持这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楚姑娘……呵呵,我是说我如何还在这里,没有躺在皇陵,原来是你把我带了出来?”
陆风月放下茶,坐到南宫斐的身边,闭上眼替他把起了脉,半晌睁开眼睛,却并不看着南宫斐,而是望着楚轻狂,眼神里带着自信与坚定。
楚轻狂看着陆风月的眼神,微微的点了点头。
南宫斐收回自己被陆风月把脉的手,一声苦笑:“你们又何必救我,我如今已是将死之人,醒过来又有什么用?”
陆风月望着南宫斐,想此人好歹也是一代君王,如今却灰心至此,不忍心的开口道,“我可以治好你的病,实际上你并不是病,而是中了毒。这毒气味芳香,通常下毒之人都会把这毒下在熏香此类之物中。”
南宫斐惊讶得一下坐了起来,并不去看告诉自己这个消息的陆风月,只紧紧地看着楚轻狂,“他说的没错,若你真是病入膏肓,我也不会费这个劲了。”
南宫斐仿佛一口气松了下来,原本紧绷的肩膀放下来,看起来十分颓废,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被褥,“南宫惜朝……南宫惜朝!!!”
楚轻狂原本不想再解释什么,但是看他如今这个样子,看来是极度误解了南宫惜朝的模样,只好开口道,“不是南宫惜朝,是顾念卿。”
这么短短的一句话,让南宫斐霍然抬头,却也不看楚轻狂和陆风月,只是盯着半敞的房门,仿佛在看着某人,半晌回过神来,突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道,“突然觉得人世一遭真是累啊,仿佛有千斤巨石压在我的心上,今日解了这压迫,也是我的福气。”
南宫斐转过头来用平静的眼神看着楚轻狂说道,“我想过平凡人的生活,试试那红尘百姓的温暖,你可以帮我吗?”
楚轻狂听到南宫斐的话一愣,但是看他坚定的眼神,虽然平静却十分坚定点点头说,“我可以帮你安排平凡人的生活,只是你能不能放下。”
南宫斐笑了笑,“那个地方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从今天起,我是温轻风,是一个游山玩水的诗人。南宫斐葬在皇陵之中,已经死了。”
楚轻狂点点头,对陆风月说道,“我把他交给你了。”
陆风月点点头,再次仔细的为南宫斐把起脉了,楚轻狂缓步离开了房间。
楚轻狂骑着马一路奔驰进了军营,召集所有的参将,“从今日起,就夜雪教不再是被动挨打,我们开始反攻,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实力!”
“是!”,众将回声。
次日清晨,天才蒙蒙亮,楚轻狂就带着大军开拔,“来人”。
“主帅!”楚轻狂看着自己眼前不远处的大军,转过头来问道,“对方的主帅,还是顾西平吗?”
“回主帅,虽然有时会让副帅上阵,但是主帅仍旧是顾西平。”楚轻狂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似乎在筹划些什么。
“擂鼓!”战鼓阵阵,远远地传了开来,士兵们看着坐在马上的主帅,一脸肃然。而
另一边,顾西平也带着军队走到了楚轻狂的阵前,这一路征战,顾西平眼看着夜雪教不堪一击,如今根本不把对面的大军放在眼里,悠闲地坐在马上,想着大胜回朝百官恭迎的场面。
“快些快些,把这些破落户儿收拾了,这军旅日子真不是人干的活计,这么个军队,那里需要派我来?”顾西平说着这刺激的话,眼里寻找着对面的主帅,不知道是个怎样烂胆的家伙!
“嗯?”顾西平不找还有好,一找才发现,大军阵前主帅的位置,竟然是一个女子!
“哟,这么一个小女贼,居然还能领导这大军,倒也难怪这军队如此稀松不堪!”
“呵!”楚轻狂看着马上不可一世的顾西平,冷笑了一声,“骄兵必败!”顾西平听见这话,原本慵懒的态度一改,眼里腾腾的杀气。
“上!”
不过是一个小角色,还敢来对他评头论足的!楚轻狂左手一挥,背后的大军有序的推进阵型前进,顾西平这几次征战,心里认为夜雪教不过是个无名小角色,所以并未把楚轻狂放在眼里,将指挥军队的事情直接交给了部下,从马背上拿出酒囊,一口一口的品起了美酒,却没发现战场上的变化!
顾西平背对着大军,听着那厮杀的叫喊声,想着自己一举歼灭夜雪教,心情越发的好了,又大大地喝了一口,楚轻狂从地上捡起一支射空了的羽箭,直直的朝顾西平射去,顾西平早已经微醺,如今听见耳后的风声,有心想躲,却觉得身子疲软,让得微微慢了些,那支羽箭带着一串血珠从他的肩旁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