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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哥皱了皱眉头,拳头捏的“嘎嘣”响,问道:“那咱们是怎么安排的?该怎么样行动?之前程大伯并没有跟我多说。”
叶存银说道:“我只知道咱们的钱财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再加上这次弄来的这些东西已经足够了,收购盗墓界只是时间问题,咱们要把几位老人的心愿达成,一切计划回去之后程博自有安排!”
黎明破晓,我们乘坐缆车下山。
思来想去还是坐长途客车比较妥当,这些东西十分贵重,要是坐飞机的话需要托运,一旦离手我们绝对会坐立难安,况且乘坐飞机需要严格的检查,我们这些宝物立马就会充公。
在汽车站我看到了黑刀子,他带着一些人在等候,似乎孙二爷已经知道我们从古墓内出来了,这老家伙肯定也想到了一些,所以留了心眼,怕我们不回去找他,索性派黑刀子来“接应”。
我们饶了好多圈终于躲开了黑刀子的眼线,四个人大包小包的还算比较显眼。虽然这里有很多背着行囊不知要去哪里务工的农民工兄弟,但是和他们比起来我们的衣着明显不同。
华子小声说道:“以后可得记得多准备一些衣服,装样子也得装得像一点。”
顺哥看到远处开过来一辆车,貌似是去往大连的客车,他急忙招呼我们上去。
几经辗转,坐车坐船再坐车,从苏州坐上最后一班车,终于在傍晚到达了上海。
大伯驱车亲自来接,直接把我们带到了他的别墅。
一阵寒暄,大伯紧紧抱住我说道:“刚子!这一晃几个月过去了,大伯我天天都在替你担心。你爹也时常打电话过来,我跟他说你很好!你们这几次出生入死,我全部都看在眼里,盗墓界里有我的眼线,我能时刻知道你们的动向,好在有惊无险。”
我把包裹一一打开,笑道:“大伯请看!这些东西够用了不?”
大伯看了看,顿时心花怒放:“足够了!当时你爷爷他们五位老人已经凑够了钱,而且一直都在咱们手上。”他看了看叶存银,笑道:“老银!这次可多亏你了!大家快进厅房,饭菜早已准备妥当了。”
席间谈笑风生,不知不觉间已经酒过半酣,我喝的有些急了,微微有了点醉意。
我说道:“还记得上次大家在一起喝酒,在座的有我爷爷,楼爷爷,崔勇老人,赵峰,张兵,楼二叔等等!可现在爷爷他们都走了,我这个做孙儿的连他老人家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唉!”我说着就热泪盈眶,许久以来对于爷爷的思念瞬间爆发,再也控制不住了,立时泪如泉涌。
顺哥和华子也是悲伤,均是抹着眼泪。大丈夫能屈能伸,能流泪的必然是在伤心之处。
大伯被我们感染,老泪纵横,拍了拍我说道:“你爷爷时常对我说,生死有命!他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你爷爷从十八岁开始进墓涉险,几十年风风雨雨,和楼老叔生死与共,他们早就不惧生死了。你爷爷临走的时候说,这辈子很值,有这么一大群孩子、孙儿,他很知足了。来!大家敬几位老人一杯!”
我们几个人倒满酒,泼洒在地上,算是对爷爷他们的告慰。
大伯又说道:“明天我带你们去公墓一趟,你们几个好好尽尽孝道!”
我们纷纷点头称是。
华子擦了一把眼泪,对我大伯说道:“大伯!我有件事想问你,你先看看这只怀表!”
华子从口袋里把怀表掏出来递给我大伯,大伯翻开表盖,上面有一张小巧的黑白照片,一男一女两位年轻人相依而笑,那个男子就是年轻时候的刘泰。
大伯看了看自然是不认得,皱了皱眉头看看我们,说道:“这是?”
顺哥回道:“我们在墓室中找到了一具尸体,怀表就是从他的身上找到的,还有这本笔记!”顺哥把那本破旧不堪的笔记也递了过去。
大伯一一看了看,喃喃道:“刘泰!这名字有些眼熟。”
华子抹了一把鼻涕,说道:“大伯,我两位哥哥说这个人是我爷爷,而我爹叫做刘明,可是真的吗?”
大伯为之一颤,缓缓的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在老一辈长辈看来确实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一直以来都不许对别人提及,这件事的始末或许现在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我也是听我爹说的。华子,你这一辈子实在是苦,今天你已经长大了,该知道的也不能再瞒你。”
大伯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听起来也算是一个传奇故事。
很多很多年以前,似乎是五十年代的事情了。那时候连我爷爷都才不满二十岁,村里突然搬进来一户人家,说白了只有两个人,一男一女,就是这怀表上面的两位年轻人。这两个人来到村里买了一套房舍,那时候他们的年龄也就刚刚二十岁出头。他们极为神秘,平时也不和村里人来往,特别是那个男的,总是几天不归,没有人知道他是做什么的。这个男人脾气古怪,而且手段高强,村里人都是又敬又怕,没有人敢去多管闲事。而他俩似乎也不是一对情侣,互相之间十分敬重,看起来倒像是一对兄妹。
大约是住了七八年的样子,后来的几年这个男的安分守己起来,逐渐和这女人住在了一起,那时候他们已经快三十岁了,村人渐渐发现那个女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再后来就有了一个儿子。
在这孩子出生不久,那个男人不知是在什么时候悄然消失了,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件事我爷爷他们逐渐摸清了底细,那个男人名字叫做刘泰,是一个盗墓贼,常年和他的一伙同党在全国各地转悠,专门盗取大坟大墓,那一次再没回来大家也都猜到了,肯定是在墓里出了事情,有可能是永葬坟墓里面了。
那个女人也不和别人来往,孤身把孩子抚养长大,好像她体弱多病,在那孩子满二十岁的时候死了,很可能患的是脑血栓。
那孩子叫做刘明,他爹刘泰是盗墓者,所以家境殷实。爹娘都死了,刘明挥舞着大把的金钱出入各种场合,此人生性毒辣,自小没有老爹的管束,再加上娘的溺爱,惯出了一身的毛病。村里的人他是一个也不放在眼里,成天找罗一些小混混欺压百姓。算起来他比我大伯还要年长几岁。村里人被他欺压怕了,每个人见到他都像看到老虎一样躲避。
他见村里人个顶个的穷的叮当响,于是把恶势力逐渐扩充到镇上,然后是省里。他勾结官商,谋一私之利,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就这么浪荡的过了接近十年,三十岁出头的他依然光棍一条,平时过惯了浪子的生活,对于女人他并不缺,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逐渐意识到自己就是再富有也没什么用,毕竟连个孩子都没有。
终于在一个富贵场合他认识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比他小不少岁,逐渐的接触之后两人互有好感,再加上刘明能说会道,很快就俘获了那女孩的芳心。
孰知那女孩的老爹乃是当时的省长,省长难能让自己的女儿跟随一个不务正业的混子,几经阻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