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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

他从来不知道，江南燕的脾气这么大、这么悍，还会掐人。

想到刚才那种疼痛，皇甫莲不由自主地皱眉。

不过……

他的内心，却不觉得这是一种折磨。

其实，皇甫莲还挺享受的。

至少，代表她有在回应自己嘛！

想到这里，皇甫莲不由地转过头去傻笑两声。

“皇儿，你躲在这里傻笑什么，还不快过去替南燕点火，她一个人怎么能搞得定孔明灯？”程舞衣见皇甫莲也不上去帮忙，反而站在一旁看着江南燕傻笑，不由屈手，狠狠地顶了一下皇甫莲。

“咳！母后，你这是做什么？”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皇甫莲回过神来，他蹙眉，看了程舞衣一眼，脸上有些不悦。

“做什么？”程舞衣的脸比他还不高兴，“当然是提醒你过去帮忙啦！你也好意思把南燕一个人丢在那边弄孔明灯！那可是为你祈福的耶！还不快过去帮忙！”

程舞衣一边说，一边还用力地踩了身边的皇甫敖一脚，找他帮忙，“你一直钉在这里做什么，也帮帮说说啊，儿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的！”

收到程舞衣的指示，皇甫敖马上开口，不过他就简洁说了三个字，一个字也不舍得多说，“去帮忙。”

皇甫莲叹气，对他们的相处模式早已免疫，也懒得再说什么了，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后，朝江南燕走去。

“要帮忙吗？”皇甫莲走到江南燕的身边，笑得如沐春风。

“皇甫莲，你来得正好，快帮我拿住孔明灯，免得我火还没点好，它就先飞了。”江南燕看到他，不由自主地微笑，把手里的孔明灯交给皇甫莲，接过一旁宫女手里的火把。

皇甫莲没有异议，将孔明交接过来，双眸却直勾勾地看着，江南燕被火光照得异常晶亮的双眸，眼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

这是江南燕第一次放孔明灯，她正兴奋着呢，完全没有注意到皇甫莲的目光，拿着火把低下头去点。

随着她的动作，原本还漆黑的孔明灯，瞬间亮了起来，在白皑皑的雪地里，显得格外漂亮。

江南燕兴奋地看着皇甫莲手中的孔明灯，整张脸都亮了，不由自主地赞叹，“真漂亮！”

她一边赞叹，一边把火把还给一旁的宫女，双手搭到孔明灯上，整张脸都笑眯眯的。

“你很喜欢这个？” 皇甫莲问。

“嗯。”江南燕用力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