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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一休息的时候林福生回家，再去江城时把林涵也带去了。

姜家和林家现在走的很近，两家大人也都认识了，姜志军还特意到党校去看过林福生。

姜家老爷子过八十大寿，特地邀请了林家。林福生特意接了林涵一块去。他们准备了四瓶自制的葡萄酒作为礼物，葡萄是空间里种植的，用的灵泉水，加一半白糖一半冰糖。

前世小城里很多人家都自己做葡萄酒，各种做法都有，有加水的，有不加水的，有加白酒的。郑雅兰做的是用葡萄自然发酵，香醇浑厚，刚做好时有些葡萄酒的滋味，半年后就有点像干红的味道。

进了姜家，客人来的不少，老爷子坐在沙发上，身边坐着老太太。林涵先去给老爷子拜了寿，“姜爷爷，祝您老身体健康，万事如事，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林福生也把酒拿过去，“姜叔，这酒是我自家酿的，对身体很好，每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喝一小盅，可以延年益寿。”

姜爷爷一脸笑意，意有所指的道：“好好，我就喜欢你家的东西，这可是好东西。”又对旁边一个老爷子说：“这是林福生，小城人，他们一家可是我家的恩人。”

那老爷子疑惑的目光一闪而过，点头道：“能让你老说是恩人，可见不是小事啊！”

“这孩子当时救了我孙子，你说，这恩大不大？”老爷子避开了人参的事。

“那可是大恩啊！”顺着他的话说下去，那老爷子看着林涵皱眉苦思，“这孩子我怎么感觉见过呢？”

“你就胡说吧，还不是看这孩子可爱，来小涵，叫张爷爷，这是我一个战友。”

“张爷爷好！”林涵在他说话的时候也想起来了，这不是当初第一次卖菜时买菜的那个老爷爷吗？

老爷子显然也记起她了。“我想起来了，好像那年你和你姥爷来卖过菜，那时你才这么大点，一晃都这么大了。”

林涵笑笑，送上一记马屁：“你老记性真好。”

“现在还卖菜吗？这几年怎么没见你去过我家那儿？”老爷子颇感兴趣的道。

“不卖了，种的少主要是自家吃的。”林涵回答完，对姜爷爷道：“红宇呢，我还给他带了礼物。”

“在院子里玩呢，我让人带你去找。”老太太说。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林涵转身出了客厅。那个张爷爷的眼光让她不舒服。算计的意味太明显。好像她是待价而沽的商品一样。

林涵出去了，张老爷子又盯住了林福生。“小林呀，你家的大棚菜到了冬天可要供给我们几个老家伙呀，那菜。真是水灵，这几年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了。”

林福生微微皱眉，转瞬又恢复常态，淡淡的道：“老爷子说笑了，菜不都一样吗？而且我家种的也不多，家里开了幼儿园，菜都供应给自家和孩子们吃了。老爷子要喜欢，下回我回家，给老爷子带点尝尝鲜。”

姜老爷子也打着哈哈道：“就是。这几年咱们这不也有大棚菜吗？你那是感觉知道不？那时候冬天没有菜，冷不盯一吃感觉特别好。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张老爷爷有些糊涂了，“你说的也有道理，有可能。”

林福生被姜志军叫走了，张老爷子就有些疑惑的问道：“姜老呀。你说这孩子救了红宇？这是怎么回事呀？”

姜老爷子说起这事可有些激动，他把当年的事学儿了一遍，末了道：“你说我该不该感激这俩孩子，要没这俩孩子，我的红宇早就没有了。”

张老爷子就感慨的道：“这还是红宇命大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老就等着享孙子的福吧！”

部队大院内。

“林涵，你来了，红豆昨天还念叨，说不知道你能不能来哪！”姜红宇正跟几个男孩子玩。

“是吗，红豆呢？”

“还没来呢，她姐又闹开了，非要跟着过来。”这是姜红宇这几年来第一次谈起红果。

林涵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你跟我说说，红果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红宇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她，“这事家里不让说。不过这附近的人都知道，你别说是我说的就行了。”

“快说吧，废话真多。”林涵催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说我说的。

“那年爷爷得病你还记得吧，就是红果姐跟男朋友吵架，被那男的在脸上划了好几刀，破了相，红果姐姐把那男人的小鸡鸡剁下去了。爷爷一激动就得病了。”红宇几句话说完双手一摊，“从那以后红果姐的精神就不大好，我二叔把她从监狱里救出来，她就时好时不好的。今天这场合二叔二婶也不能让她来，她要是犯了病那丢人可丢大发了。再说她脸上的划痕很厉害，怕吓着人，要是有人害怕叫起来，反能再把她吓着。”

林涵这才知道为啥几回都没看到红果，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

可是，姜家既然不想对自己说，今天为什么又说了呢？

她有些狐疑地看向姜红宇，果然，那孩子不自在的转过脸去，耳朵有些微微红了。

林涵回想起灵泉水救红宇，人参救老爷子，这几年来往多，家里大棚种的药材有时也会捎来些。都说人老成精，看来一点都不假，姜爷爷恐怕也有些明白，每次林涵去，家里的人的身体状况都会好转，这一年多来竟然很少得病。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所以才想让孙子出面试一试吧！

不过，林涵没打算管这闲事，她与红果不熟，再说这精神病她可不认为自己能治好。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她聪明的装憨不接话茬。

姜红宇完成了爷爷的任务，哪里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拉着林涵玩去了。

中午的酒席是在附近的饭店办的，这饭店可不是小城的小饭店，是一家川菜馆，每道菜都有辣椒。不过为了迎合当地人的口味。辣度都是减轻的。现在当地人还不像十几二十年后那么喜欢麻辣的食物。

吃完饭除了自家人，其余的人都各回各家了。林福生想带林涵也走，可被姜家硬留下了。

姜奶奶拉着林涵的手道：“你这孩子都多长时间没来了，可得陪奶奶唠一唠。奶奶看看你，那学的绣花怎么样了？”

林涵不自觉得往回缩了缩手，跟着老太太回姜家，老太太拿出一件勾着粉色荷花的小毛衣，“这是奶奶刚织的，试试合不合适。”

林涵穿上身，白色的小毛衣。上面一片粉色荷花。前面前襟处是一枚枚粉色的细长纽扣。圆圆的领子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脖颈，小脸如玉般莹润。真是一个可爱漂亮的小女孩！

姜奶奶不住的点头，作为老人，她并不喜欢白色的衣服。可她记得有次林涵说过喜欢白色的衣服。买了毛线，搭配粉织出来一看，确实不错。况且这白不是纯白色，而是有些米白。不像纯白那样清冷，带着些温暖的感觉。

“谢谢姜奶奶，真的很喜欢。”林涵感激老人的一片心，心里面有些矛盾。

不是她不想帮，可灵泉水或可强身健身，救人性命。对外伤有奇效，但对于这种精神性的疾病真的是没有什么效果。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医。红果的病可不是外力所能治好的。

父女俩在姜家吃过晚饭才离开。因不能回应，林涵这顿饭就吃的有些食之无味。

姜家直到林涵走也没得到回应，有些失望，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就是这个道理。不过，红果的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也是报着试试看的态度，所以倒也在心理承受范围之内。

林涵晚上把红果的事情跟老爸说了，有些纠结的看着老爸。林福生思考很久，才道：“姜家还不错！”

林涵点点头，是不错，可是她无能为力。

林福生沉思着，“我看，那孩子的精神病咱们是没办法。不如先把她的脸治好。只是，这事不能急，什么药这么好使，抹上一点疤都不留，这事可经不起有心人的琢磨。

要不，回去弄点药面，就说是淘登来的祖传药，让他们抹着试试。对，就是这种法子，以后把药磨成药面，掺到一起，让人辩不出成份。也别用年份大的药材，只用普通的加上灵水就行，既可以帮助别人，还不让人起疑。”

林涵也觉得这个主意好，她又补充道：“干脆我们也别把那疤都治好，留下一条浅浅的印就行。”

林福生就看向她，她淡淡的说了一句：“过犹不及！”

“你说的对，就这么办吧！这事情办好了可以帮助更多的人。我看，咱们可以出售这个，将来可以办中药企业，这可就是主打产品。”林福生越说越兴奋，好像看到了这去疤药治好了千千万万个患者。

林涵等老爸冷静下来，顺便跟老爸说了规模种植中草药，建立中药种植基地一事。

林福生看着她，把她看的心里直发毛，推了推他：“爸爸，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怪吓人的。”

林福生弹了她一个脑门，“你还害怕？我就没见你这丫头有怕人的事。你说这中药大规模种植倒是听说南边有种的，咱这还真没听说。”

“这还是青炎提议的，”林涵就告诉老爸当时青炎说的话，“我也觉得挺好的。他还说，也要在京都附近批一块地，也建一座大型的中药园。”

林福生想了想，就道：“成，爸爸回去琢磨琢磨。”

“太好了爸爸。”林涵高兴的蹦到老爸身上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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