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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从十点多写好,一直在重复的“待审核”一直发布出来,一直折腾到现在才发出来!草泥马的和谐!草泥马的违禁词!去你妈的,一肚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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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盟,结什么盟?一阵诗经唱答得吕哲有些脑袋发胀,最后听到盟约的字眼立刻就醒神了。
项氏在楚国将亡之前项燕才临危受命成了大将军,近年来因为暗地联曱系各国贵曱族名气渐涨,在此之前不过是旧楚国二流的贵曱族。
就是这么个二流贵曱族深深懂得造势,用几年的时间在民间培养名望,其过程除了没有贴大字报之外与现代的广告模式有异曲同工的妙趣。
项氏不断的笼络文人,让这些文人四处吹嘘,将项燕带着一帮老弱残兵以卵击石的用兵行为宣曱传成天大的英雄气概,而后作秀般的帮几次黔首又大力渲染成爱民如子。
在吕哲看来项氏的手段十分的幼稚,可是现在的民间就吃这一套,而且还十分的好忽悠。
吕哲占据南郡之后,宣曱传和作秀的事情也没有少干,几次下乡考研与黔首谈笑几句,经过宣曱传成了待民亲厚的仁者。
大力建设南郡给工钱的行为又成了什么呢?没错,舆曱论引导之下不但是仁善的人,似乎南郡百万众现在还能活着都是他的功劳。
宣曱传需要依据,还得有大量的事实,吕哲好歹还真的干出不少事情吧?
楚国亡了之后,大量的贵曱族被押曱解前往咸阳圈养,侥幸逃了的贵曱族哪个不是丧家之犬。稍微想一下,丧家之犬该是什么样的生活。就该是不敢露面,低调再低调才对。
在这种现状下,帮了人敢说一句我是某某某吗?好吧,哪怕说了是某某某。在现在的风气下做好事是不能留名的,不然被帮的人尴尬,留名的也显得做作。
智商不低于五十的现代人稍微一想想就会明白项氏的名声是怎么来的,这也是吕哲为什么会一脸好笑看着曹咎谈及项氏在民间名望的事情。
吹嘘也就吹嘘了,偏偏项辩一脸的骄傲,那模样实在是让人想揍他一顿。
“结盟?”谈到实质的话题,吕哲不再沉默:“项氏现在占地几县,麾下兵力多少,粮秣多寡,财帛怎么样。”
请注意。那根本就不是问句,就只是一个很平缓的叙说。
曹咎没想到吕哲会这么犀利,他脸颊抽曱了一下:“章郡以东谁没有得到过项氏的好处,家主振臂一呼遍地易旗,从者定当无数。”
虚。还在虚,没一点实质性依据的话听起来最讨厌了,听得吕哲眉头皱了一下。
郑君引荐项氏使节是十分符合现在政曱治局面的,因此根本就没担心吕哲会不会怀疑郑氏是不是与项氏藕断丝连。他见吕哲失去说话的兴趣,不想结盟这么一件好的事情还没深谈就结束,当然也不敢出卖南郡的利益,因此有那么点嚣张地说:“我主治曱下有民两百余万。我主轻抬手臂。三十万士卒可移山倒海。我主目光所及,南郡、黔中郡无不臣者。财以沙硕算。谋士如雨,猛将如云。威严震慑百越宵小望风而逃……”
几乎想掩面的吕哲看着郑君唾沫横飞的吹嘘,曹咎和项辩则是听得面面相觑。
吹吧,吹吧,外交本来就是靠吹的。差别就是谁的底蕴足拳头硬,哪怕是假的也给你打成真的。
古时候结盟需要敬告天地,当着万众或者一些有名望的人来举行仪式,任何关门结盟的行为,哪怕有签字画押的凭据。要是当真都说明是个傻曱子。
这不是一个正式的场合,曹咎和项辩提及结盟也不过是一个试探,哪怕现在说妥了也不算真正的敲定。
吕哲是相信项氏有结盟的诚意,哪怕是知道范增被他杀了都不算什么事。不过吧,他还没有考虑妥当,也觉得与项氏扯上关系没什么好处,被利曱用的几率远比合作来得多。
“……中原百万义士揭竿而起,暴秦三月有余失土无法丈量。各国贵曱族联合抗秦,此乃顺应民曱意之举。我项氏久居南方,是楚国之臣,理当不落人后。”项辩双目炯炯地看着一脸无聊的吕哲,吼似得:“君平南郡之乱,得民四十万,后得南郡之土,若是安分守己可得咸阳封赏,偏偏各种举措实非臣下作为。如此这般,暴秦讨曱伐近了,与我等结薪抗秦即顺应民曱意又能成为诸侯。”
结薪?不就是说秦国目前还强大无法睥睨,所有有曱意荣华富贵的人都应该结成一股绳嘛。
吕哲就算再怎么不知道秦末历曱史也知道已经被自己搅得一团乱,应该揭竿而起的陈胜吴广现在不知道在哪个旮旯地方数虱子,准备不足的各国贵曱族傻乎乎地跳出来迎接秦国第一波的雷霆猛击。
秦国隐忍不发的举动现在已经被聪明人看出来了,没人还觉得短短时间内占有多少城池而自豪,只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傻看不清楚局面。
吕哲脸上的表情终于变得正经了一些:“项氏起兵了吗?”
“呃……”曹咎和项辩齐齐有如吞了苍蝇。
他曱妈曱的,都当别人是傻曱瓜,南郡位处巴蜀又连接三川,算是多战之地,现在举起反秦大秦的唯一作用就是吸引原本要出兵雷霆扫穴的秦军大举进攻。项氏远在会稽郡,现在还没有举旗起兵,跑来谈什么结盟,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所谓有风险就有优势,多战之地就代曱表想要扩张也十分容易,前提是能不能抗住反扑,吕哲现在在做的事情只有一个,就是在局势不明之前把南郡打造成为一个乌龟壳,他有病才会去举旗造曱反。
“近日就将起兵。”项辩的脸有点红,估计不是羞愧而死兴曱奋:“现下,整个会稽亦在我们暗中操控之中。土地得之易也。”
又开始了,老是说那些没影子的话。听得吕哲根本没聊下去的兴趣。
胡乱再扯一阵子,吕哲看向郑君。
郑君是个有眼色的人,他得到示意就站起来:“客来的舟马劳顿,请先安置。”
曹咎和项辩没达到目的,几番试探又看吕哲对结盟根本就没什么兴趣,他们其实心里也不着急,毕竟结盟是大事,怎么可能一次就能解决。
出了帐篷,郑君用十分失望的表情看着曹咎和项辩,看得两人有点莫名其妙。
“郡主说了多少句话?”郑君问。
曹咎想了一下。答:“前后不足五句。”
郑君“呵”了一声才道:“是啊,问项氏有多少兵马,又问项氏起兵了吗。”
曹咎有些没明白。
项辩却是好像明白了:“吕候不反曱对结盟?”
郑君道:“郡主与长沙吴芮有盟约。”
“吴芮?”曹咎与项辩对视一眼,奇怪的问:“吴芮是哪位的后人?”
郑君有些无语,他突然笑了:“二位要是一直以这样的态度来说话。项氏与郡主永远不可能成为盟友。”
项辩径直长稽:“请郑公教我。”
“吴芮本是小吏,现在治曱下几十万众,有兵十余万。”郑君真的很想为之效命的吕哲与六国的老贵曱族们接曱触,而现在项氏主动跑来,这在他看来就是一个机会。他看了看两人:“两位,不得不说你家族长走了一步坏棋。我主短短半年之内有这样的成就,岂是两位说几句飘渺无根的话能拉拢的。想要说动我主。还请二位拿出实质的话来。”
曹咎听了那些话却是狂喜,他认为郑君心向项氏,长长的一礼:“还请郑公赐教。”
项氏关郑君屁事,吕哲操控军事杀伐果断,对民政又极为尽心尽力,。在他看来吕哲除了对文化“不学无术”一些。爱搞稀奇古怪的东西多了一点,整个人几乎就没有缺点,跟随这样的雄主郑氏发达指日可待,脑子坏了才心向项氏。
再重复一次,南郡是个多战之地。其危险根本就不是能用语言来形容的。在这种地方能做的就是用外交来避免被多处围曱攻,不但是郑君希望吕哲多几个盟友,南郡一些知道现状的人哪个不渴望多一些朋友。
郑君瞧不起躲在暗地里准备阴人的项氏,但是项氏再怎么说也能作为桥梁联曱系六国贵曱族,这对整个南郡都太重要了,毕竟吕哲不是贵曱族却掌握雄兵富土,还有什么比得到众多贵曱族的友谊更重要呢?
“我主现在还没有家室。”郑君有那么点惜字如金,他能说的也就这么多。
项辩脸色一变,他见鬼似得看着郑君,对那句话再明白不过了。
曹咎却是若有所思,忍了再忍,最终道:“族长欲立雄心为楚王。”
这下轮到郑君脸色变了,他强忍怒气:“我好心帮你们,项氏竟是想要害我!”
项氏要楚国复立,让雄心去当楚王,这句话在平时说来根本没什么,郑君听了只会恭喜。而郑君暗示项氏可以挑选族中的闺女来联姻,曹咎却是用吕哲作为楚国的臣子来提出交换。楚国现在还是没有影子的事情,要兵没兵要粮没粮,一旦吕哲成为楚国的臣子,那南郡还不是任由楚国渔夺侵牟,那时南郡还是南郡,而吕哲就不再是吕哲了。
项辩笑道:“怎么会呢?昭氏远逃衡山,再逃庐江,现在身在章郡,已然是章郡第二号人物。”
郑君沉默了一小会,心里在想什么无法得知,最终扫了一下袖子:“不自量力!”,不理想要再说话的曹咎和项辩,转身走了。
当着人扫袖子啊,那是一种“老曱子以后不想再与你们又什么关系”的意思,说明白点就是绝交!
等待三人离去,燕彼笑吟吟地从旁边走出来,他抬头望着天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