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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再三追问之下,付圣冰终于道出了关于阿勇的一个大秘密。
说是大秘密,倒不如说是一个大悲剧。
原来,在阿勇的背后,还隐藏着一个特殊的人物:乔晓春。
阿勇和乔晓春算是朋友。在2007年初,阿勇向乔晓春借了八千块钱,三月份阿勇将八千块钱归还,而且还请了乔晓春一桌以示感谢。但是在4月1日,乔晓春突然又向阿勇提出还钱,阿勇再三解释无效,觉得异常气愤,冲动之下,当即提了镐把子去找乔晓春算账。阿勇是个莽汉,一进门就给了乔晓春一镐把子,望着满脸鲜血的乔晓春,阿勇开始怒斥他的不讲信用。但是血肉模糊的乔晓春躺在地上,却很艰难地说了一句让阿勇悔恨终生的话‘阿勇,今天,今天是愚人节,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怎么,真的当真了呀?’。阿勇当即蒙了!他掏出手机一看日期:果真是4月1日。
乔晓春因为受伤过重,被阿勇送往医院治疗。结果伤势透及大脑,乔晓春大脑受到了重创,变成了一个半傻半癫之人。
阿勇悔恨交加,决定为自己的鲁莽买单。乔晓春出院之后,一直跟阿勇住在一起。阿勇一直像是对待亲人一样照顾他,对他不离不弃。在华泰公司上班的时候,阿勇雇佣了一个保姆,但自从离开华泰后,他将那个保姆辞了,一边靠卖矿泉水维生,一边照顾乔晓春。在阿勇心里,乔晓春是个极为重要的人,他寄托了自己半条生命,和一辈子的罪恶……
付圣冰讲完这个故事后,若有所思地瞧着我,补充道:“阿勇这个大傻子,他的一生,都被这个乔晓春给毁了!给牵绊住了!”
我似乎是受到了一定的震撼,我没想到一向鲁莽好战的阿勇,竟然还是一个这么有血性有责任的人。自己酿下的祸自己承担,他的做法,令人钦佩。
但我还是冲付圣冰道:“是阿勇毁了乔晓春一生。造化弄人啊!不过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件事?”
付圣冰道:“阿勇这人其实很能藏事的!他从来没跟任何人讲过这件事。”
我疑惑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付圣冰道:“我是,我是----我老爸说的喽。阿勇一直跟着老爸混,老爸对他了如指掌。”
一提到付时昆,我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我咬了咬嘴唇,道:“阿勇打伤了乔晓春阿勇负责一辈子,那你老爸打残了阿勇,为什么不管不问?”
付圣冰见我激动起来,赶快解释道:“那,那根本不是一个性质。阿勇,阿勇是背叛了我老爸,才,才受到处罚的。而阿勇对乔晓春,对他有愧。”
我愤愤地道:“你竟然还护着付时昆!圣冰,你难道不觉得,你父亲太残忍吗?”
付圣冰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不觉得。我父亲,也是为了生存。”
我将话题重新扯了回来,叼燃一支烟,道:“我决定了,阿勇和这个乔晓春,我一起负责。有我赵龙一天在,他们就有一天饭吃。”
付圣冰道:“你疯了你疯了!你养他们,那你老婆怎么办?”
我道:“一块养啊,不冲突。”
付圣冰道:“你就不怕,你就不怕养虎为患,他们,他们会危及到你的老婆?”
我皱眉道:“老婆都还没影儿呢!这样吧圣冰,过几天,过几天我们等阿勇心情平静了,再过去看看。我就不信,攻不下这个山头来。”
付圣冰道:“你以为这是在打仗啊?还攻山头。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陪你,阿勇他,他很要强,不可能让你帮他什么的。”
我道:“那也要试试看。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付圣冰眼珠子灵异地一眨,像是突然来了什么鬼主意,冲我道:“要我帮你劝阿勇也行,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汗颜地道:“又有什么条件啊?”
付圣冰从旁边扯过自己脱下的那双肉色丝袜,在我脸前一晃,不怀好意却又装出一本正经地笑道:“闻闻。闻闻我的臭袜子,其实也不臭。我就答应你!”
我愕然,想撞墙。
我赶快挪了一下屁股,与付圣冰的距离远些,再远些。
我问:“这有什么关系吗?这之间?”
付圣冰提着袜子坏笑道:“没关系,就是故意加深一下。实在找不到太好的条件,只能这样喽。总不能那么轻易就答应帮你吧,那样本小姐的面子,就不值钱了!”
我站了起来,皱眉望着付圣冰道:“自己留着闻吧你!真是胡闹!”
我想走,付圣冰从后面拉住了我:“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至于这么大粪填鹰吗?”她将双袜套在脚上,伸展了一下胳膊,作疲惫状。
大粪填鹰?这么新颖的名词,莫非也是付圣冰即兴创造出来的?
我挣脱她的手,自顾自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到了客厅,付圣依正看电视,她手里拿了一个硕大的苹果,咬一口,嚼半天。
见我出来,付圣依径直站了起来:“赵哥哥,谈完了?”
我道:“完了。那什么,圣信,你看的什么电视啊,这么专注?”
付圣依嘻嘻地道:“乡村爱情。可逗了,尤其是那个,里面那个王木生,范伟扮演的,可好玩儿了,口吃,说话可逗了。你也过来看看?”
我摇头道:“不了,我得回了。”
付圣依失望地望着我,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付圣冰赤脚追了出来,一把拉住我,央求道:“不能走不能走啊,中午陪我们一起度过。”
我道:“拜托,我有工作。如果我是无业游民,天天陪你都可以。”
付圣冰再三挽留,我不为所动,坚定地迈出了房门。
驱车返回,到了大队部门口,我又将车子调头,去超市给丹丹和程心洁买了几件小礼物,再次返回大队部,刚要驶进,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是齐梦燕打来的!
我猛地记起,齐梦燕明天过生日。
果然不出我所料,齐梦燕央求我陪她买生日礼物。
虽然我心里一百个不乐意,但还是同意了。毕竟,齐梦燕是条大鱼,如果处理得当,这条大鱼,也许能帮我做很多事,间接,或者直接。
齐梦燕的心情看起来很高兴,我驱车带着她在北京城转了好几圈儿,她分别为父母、妹妹以及几个重要的好友准备了礼物,当然,据我猜测,其中有一套昂贵的SQN西装,应该是准备给我的。
驱车返回,我不由得冲齐梦燕道:“人家过生日,都是收别人送的生日礼物,你倒好,自己过生日,给别人准备生日礼物。”
齐梦燕美名其曰:“这叫奉献精神!人呐,不能光为自己着想!”
我笑道:“你的思想觉悟,怎么一下子上升了这么高的档次!”
齐梦燕叼起一根棒棒糖,振振有词地道:“什么呀,本小姐向来觉悟很高,只是你一直没发现罢了。”
这一天的时间,我没有再安排其它的工作,干脆是饶有兴趣地帮齐梦燕策划生日方案。其实也没什么好策划的,大部分规划早已准备就序,万事只欠东风。
我突然觉得,齐梦燕这个生日宴会,应该不是一般的生日宴会。
到了晚上,我和齐梦燕一起去吃了西餐,返回后,齐梦燕拉我进了她的房间,非要继续和我策划明天宴会之事。
说实话,我是真的不想参加。但是,处于一种特殊的目的,我又不得不参加。
齐梦燕叼着棒棒糖,似是很向往。她不断地掐指数着前来光顾的宾客名单,三十几位一线明星,还有陈富生、余光晴、金铃等社会大亨;北京部分政府官员,届时都会参加。
正所谓自古官商乃一家,商业大亨的女儿过生日,达官显贵们纷纷来捧场。这是定律。
但是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得沉思起来。
我记得,上次去参加金铃宴会之时,曾经发生过一起暴力袭击事件。
那么这次,会不会也会有这方面的隐患?
反复思量,我觉得有一半的可能性。毕竟,参加齐梦燕生日宴会的,都是社会名流和达官贵人,而TL组织所针对的,正是这一部分人。搞社会主义破坏,是他们的拿手戏。
我清晰地记得,上次在金铃家,是由梦受了由局长的派遣,带着几个人充当了临时便衣,并及时有效地防止了重大事件的发生。那么这次,由局长还会不会安排人过来?抑或是,再直接安排由梦过来?
众多的疑问在脑海里沸腾,我不断地整理着思绪。
齐梦燕见我凝神,摇晃着我的胳膊道:“怎么,本政委过生日,你不高兴?”
我回过神来装出笑:“高兴,那是相当高兴。有的吃有的喝,怎么能不高兴?”
齐梦燕道:“放心,这次收的彩礼呀,我送你一半儿!到时候,我介绍你是我的,我的男朋友。这么帅这么威武的一个男朋友,肯定能秒杀全场!”
我汗颜,心想齐梦燕怎么也和金铃一样,让我充当其门之婿?
我摇头,点了一支烟叼上:“我不干。”
齐梦燕持棒棒糖在我眼前摇来晃去:“你不干也得干。大不了本政委给你钱,算是雇你!你知不知道,过生日没有男朋友陪着,会很尴尬的!你就临时客串一下呗,又不吃亏!”
我苦笑道:“我没听说过过生日没男朋友陪着就过不了!哼,打死我我也不干。不喜欢这样。”
齐梦燕摇晃着我的胳膊,央求道:“拜托了赵龙,算是我求你了好不好?大不了,大不了咱们假戏真做,晚上我尽一把女朋友的职责。”
我顿时愕然:“什么,陪睡?”
齐梦燕愤然地道:“什么陪睡!说的那么难听!答应了吧赵龙,我搜来搜去,没找到比你更合适的男朋友人选。”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终于剖析出了齐梦燕的鬼点子。我直截了当地道:“告诉我,你这样做,是不是看中了我的酒量?”
齐梦燕一怔:“什么酒量?”
我道:“你是想让我明天替你挡酒吧?哼,做你的男朋友,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替你对付客人们敬来的那些酒,你是把我当成是酒缸了是吧?”
齐梦燕几乎是震惊的跳了起来,冲我赞叹道:“不会吧?你是侦探,大侦探。连这么深奥的事情就能分析出来。I服了YOU。I,彻底服了YOU.不过也不全是,挡酒是一方面,最主要的还是,还是觉得你比较撑门面,长的帅,身形好。”
我皱眉道:“阴谋!我发现女人的阴谋,能算计死人,把人算计死。暗算。哼,我不当。”
齐梦燕竟然耍起了小性,托着我的下巴,装作放荡的样子道:“你不当是吧,不当,我就把你吃掉!”
我问:“怎么吃?”
齐梦燕张开血盆大口冲我吞噬:“就这么吃,像老虎吃羊羔一样!”
我笑道:“随便吃,吃完了别忘把骨头吐出来,咯着牙。”
齐梦燕扑哧笑了:“我哪儿舍得呀!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你充当一下我的挡酒男友,待遇嘛,从优。”
我道:“别老是拿钱来衡量我。凭咱们的关系,提钱太俗了吧。”
齐梦燕惊愕:“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我以笑代答。而实际上,我之所以答应她,是为了给她点儿甜头,这条大鱼,也许在我某天沉船或者收网的时候,能救我一命,或者,帮我捞到更多的鱼。
齐梦燕掩饰不住惊喜,竟然给了我一个深深的拥抱。我被她身上那熟悉的香奈尔5号香水的味道陶醉,突然之间,觉得由梦的气息,越来越近。
我在齐梦燕的房间里停留了足有一个小时,她拉着我跟我讲了很多有趣的事情,我也附和着跟她融合了一下感情,我第一次用近乎伪装的情绪,让她明白我对她其实是很在乎的。或者说,我们在一起,这缘分委实不浅。
晚上八点半的时候,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间。也许是最近头绪太多,我几乎对大队的管理有些忽略了,因此,我叫上金彪,陪我一起去各个项目上转了转。
回来后,我又召集骨干们开了个会,探讨了一下下一步的管理重点和工作方向。
晚上十点,我开车出去兜了兜风,打开车窗,感觉着外面吹进来的春风,虽然尚还有些凉意,但是心里,已经体会到些许温暖了。
而这种温暖,来自于对某些事物的向往,和期盼。
驱车去了一个半郊区,停下车子,沉浸在夜色之中。昏暗的灯光,给大地万物罩上了一层朦胧的神秘,我觉得唯一清楚的,是我自己。
我从钱包里取出一枚一元硬币,自己抛了三次,两局正,一局反。我不迷信,但有时候也不能抗拒地将此作为一种寄托。
抛完硬币后,我叼了一支烟,径直拨通了由局长的私密电话。
那边待机了很长时间,由局长才接听电话。
我直截了当地向由局长反映:“明天,齐氏集团大千金齐梦燕,会在顺义的广泽庄园开生日宴会,到时候会有很多明星、社会名流参加,还包括一些政界要人。”
由局长一读取到这些信息,便知道这些信息所包含的价值。他道:好,我知道了。
我道:到时候您会派人过去吗?
由局长道:没有特殊情况的话,会派。齐光仁已经向我们请援了。我们准备派三十个人过去,十人固定,十人巡逻,还有十个人,对重点人物进行全方位的保护。
我道:您考虑的真周到。不过,不过也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吧。
由局长道:该动众的时候,就要动众。齐光仁这个人,不简单。
我道:我不明白了,齐光仁怎么会直接开口给咱们要人?咱们也没这义务给他们负责保卫工作啊!
由局长道:这很正常。这证明着商界对特卫局的信任。从原则上来讲,我们不应该插手这事,这是公安部的事。但是,我一直担心陈富生会下毒手,所以每次社会名流聚会,我都会过问一下。必要的时候,派人。
我道:我觉得这次生日宴会有些蹊跷。因为宴会没在齐氏自己的地盘上进行,而是选择了广泽庄园。
由局长道: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来安排。反正是齐光仁亲自给特卫局求援,我们名正言顺地派人,他陈富生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我略显忧虑地道:只是,如果陈富生真的要搞什么猫腻儿,那他为什么还要让齐光仁向政府和军队求助?
由局长道:也许,这就叫,就叫欲盖弥彰吧!当然,也不一定。也许这仅仅单纯是一次生日宴会而已。那些富人们,都喜欢借自己子女过生日来结交社会名流,寻找商机。这就是他们的生活。
我道:依齐光仁的地位,还用得着这样做?
由局长笑道:树再大还需要水分!
我道:说的也是。还有一件事,明天我也会参加,而且,我答应了齐梦燕,替她挡酒。
由局长道:这个你随意。去与不去你自己决定。不过我建议,最好是去。既然有这个资源,那还是利用的好。
我道:嗯。明白。那明天您,去不去?
由局长道:不清楚。看情况吧,也许去,也许不去。毕竟,我和齐光仁也认识,虽然联系不太多,但是齐光仁也给我发了邀请函。如果我不去,我会派人应付。
我追问:会不会,会不会再派由梦过来?
由局长道:再说,再说。
我知道由局长运筹帷幄,他的计划,不会随便向我透露。我没再追问。
只是,我有些隐隐担忧,担心这又是陈富生等人策划的诡计。
挂断电话后,我思量片刻后,驱车回返。
回到大队部,我洗了个澡,shang床休息。
此夜相当无事。
次日早上五点半,我准时起床,洗脸刷牙完毕,突然收到一条短信。
是金铃发来的,短信内容:早上起来问声好,祝你捡到金元宝。
挺押韵的一个短信。我笑了笑,想回个电话过去,而金铃却径直打来了电话。
无外乎又是‘早练’一事,我欲推辞掉,金铃却说,有事跟我商量。
无奈之下,我换了套运动装前往,和金铃在伊士东酒店会合。金铃仍然是穿着那套淡黄色的运动装,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
简单地跑了几公里,我们径直去了周记粥铺。坐下后,金铃问我:“齐氏集团千金要过生日,大摆筵席,你知不知道?”
我顿时愣了一下,问:“你也收到邀请函了?”
金铃点了点头:“怎么,你都知道了?”
我道:“就是那谁,齐梦燕嘛,就她过生日。我真整不明白了,过个生日搞这么大动静干什么。”
金铃恍然大悟地道:“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齐光仁的另个女儿过生日呢。也好,跟这个全国赫赫有名的商业大亨接触一下,是件好事。”
我笑道:“你也学会攀高枝了?”
金铃道:“什么攀高枝啊,这叫,这叫强化商业资源。齐氏集团是棵大树,傍准了大树,好乘凉。”
我道:“你们金氏的底盘也够牢的,还用傍大树?”
金铃道:“金氏虽大,但跟齐氏比起来,差距还远着呢。现在这社会,玩儿的都是关系,是人脉。”
我点头道:“对。我也有同感。”
金铃再问:“你,也去?”
我道:“去。去啊,为什么不去凑凑热闹?”
金铃若有所思地道:“那,那你是以一种什么身份去?”
我笑道:“三个身份。我既是齐梦燕的同事,领导,又是她的挡酒师,还是她的冒牌,冒牌男友。”
金铃一下子怔住了。
也许是她回忆起了上次我冒充金家女婿的事情。
我见她像是受了刺激,追问道:“怎么,有何不妥?”
金铃道:“莫非,莫非你要做冒牌女婿专业户?齐家给不给钱?”
我道:“我又不是出租,我是帮朋友的忙。”
金铃问:“怎么,齐光仁也逼着齐梦燕谈对象,谈朋友?”
我摇头:“不是。齐家不缺女婿,我这个女婿的主要作用,就是一个纽带。或者说,就是在关键时候,能为齐梦燕挡几杯敬酒。这么多人敬她,她再大的酒量也得飘飘然了!”
金铃微微地点了点头。
喝完粥后我径直返回,换好衣服,齐梦燕径直而来。
她要我陪她去买套晚礼服,我欣然同意。
在某家大型的高档服装专卖店,齐梦燕选中了一款,进更衣室换上,走了出来。
穿上礼服的她,简直幻化了一位仙女,神态举止雍容大方,干净美丽的肌肤,透露着盈盈的光泽。
我几乎是受到了一定的震惊,望着她,被电了一下。
齐梦燕轻盈地笑着,缓缓地走了过来。就连店里的营业员们,也投来了艳羡和嫉妒的目光。
礼服定下来后,齐梦燕执意又给我买了套西装。两件衣服加起来,花了六万二。不过说实话,名贵的衣服穿在身上,的确板正,潇洒。
我们互相赞美了几句后,驱车返回……
转眼之间到了次日中午,我和齐梦燕吃过饭,便更衣前往广泽庄园。
广泽庄园,其实是一个大型的商务酒楼,前有假山绿泉,后有果木花香。齐氏集团全包一天,布置的相当奢华,隆重。一楼大厅,仅仅是那些奢靡的大型灯饰,便足以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了。
这时候几乎还没有宾客赶到,宽敞的大厅空荡荡的,几个服务人员正在进一步布局收拾。十几个保安也已经就位,分派在各个位置。
齐梦燕的父母正坐在厅中心的一张圆桌上饮茶,谈笑。
我和齐梦燕并肩走了过去,齐梦燕不失时机地挽住了我的胳膊,轻盈一笑。
齐父齐母见我们到来,扭头过来,有些意外。
但还是友好地站了起来,齐光仁跟我握了下手,点头示好。
我冲二老问好后客套了几句,然后被齐梦燕拉着四处走了走。
这里,仿佛吸取了世界所有的奢华元素,贵如皇宫。
齐梦燕还饶有兴趣地去门口拿了一位宾客名单过来,看了看。
上面有几个名字,将我震撼。的确,齐梦燕的生日宴会,比起当初金铃的宴会来说,规模上上了一个台阶,与会人员的档次和身份,也总体上高出了很多。
官场商场、娱乐圈的大锷们,仿佛都在其中之列。
一下午的时间消磨而过,到了下午五点钟左右,宾客们,开始陆续赶来。
我的心不由得猛地跳的厉害,我突然在想:这次宴会,由梦会不会来呢?
这个疑问,缠绕在心里,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