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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烟华，却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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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要生产了，烟华减少了去小酒馆的时间。

一般傍晚七点去，晚上十点之间必定回来。

这样一来，她就有更多的时间休息。

烟华改变作息时间，还有另一个原因——

上官亚司的事。

这几天，烟华一直在想这件事。

可始终也想不出来，一个好的办法。

一个能让小谦不离开自己，又能和上官亚司相认的办法。

苦恼啊。

“怎么了？眉皱得这么深。”上官亚司搬了个椅子，坐到她的身边。

烟华愣了下抬头，看到上官亚司被暖暖的晨光罩住，迷人的光华。

“没什么，在想一些小事情。”

“小事情？”上官亚司挑了下眉，“你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小事。有什么，我能帮上尽快的吗？”

烟华摇头。

这件事就跟上官亚司有关，她怎么可能说。

“有什么困难的话，你可以直接跟我说，不必客气。”上官亚司的浅笑，比平静的千年湖水还要柔。

烟华却没办法领他的好意，“谢谢。”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四周静悄悄的。

烟华沉思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

“我有一个朋友。”

“嗯。”

“她最近遇到了点麻烦。”

“什么麻烦？”

“就是……过去做了很过份的事，现在觉得没脸面对对方……”烟华简要地把和上官家的种种恩怨，说了一遍。

用第三者的身份。

“所以，你朋友纠结，现在该怎么办？”

烟华点头，吞咽了下，“如果……我是说如果……这件事发生在你身上，你会怎么办？”

“你朋友当年，跟这男人的兄弟睡一张床的时候，身体有过多亲密的碰触？”上官亚司突然问。

“啊？”烟华愣住，没料到上官亚司关注的焦点，居然是这个。

“你不是说，你朋友当年为了接近这个爱慕很多年的男人，故意跑到他兄弟的床上，刺激他吗。”

“是、是啊。”

“当时他们的尺度是多大？”上官亚司问。

这是他这么多年来，一直想知道的事。

“就……盖同一个被子而已……”烟华对当年的事完全没有印象，很多细节都是从东方冥月嘴里听来的。

据说她当时爬到上官烈的床上去过，为了刺激上官亚司，烟华本人是对这件事一点印象也没有。

也难以理解，自己当年到底在想什么。

“据说，有碰到一点？其中的细节，我不是太懂，她没有说清楚。”

上官亚司沉思了下，“你朋友不是曾经喜欢过那男人的兄弟吗？怎么后来突然又改变目标了？”

“有吗？”烟华仔细地回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东方冥月曾经说过，最开始的时候，沈天晴好像表示，是喜欢上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