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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扬殿内,灯火通明,随着内侍太监尖利的“皇上,皇后到”的声音,萧越携着顾念从殿外走了进来。
一人着玄色红边,一人着朱红曳地裙,走在一起,让人觉得说不出的好看。
众人起身行礼跪迎圣驾。
“诸位请起。”萧越拉着顾念的手,在两人的座位前坐下。
原本,萧越的座位是在最上,最正的位置,但萧越在看了之后,让礼部的人将顾念的凤位与自己的座位并排,并且两人面前还共用一张龙凤桌。
礼部的人在萧越的眼神下,也说不出于礼不合的话,只是识趣的将位置调整过来。
欣扬殿中间搭了高高的舞台,台子既漂亮又宽大,今日不仅仅会有宫内教坊的人表演,还有民间的艺人也会同台演出。
欣扬殿的这个舞台,是民间艺人一生终极目标,他们以能登上欣扬殿舞台为荣。
随着萧越和顾念的落座,众人纷纷落座,龙凤桌上摆放着葡萄,香梨,龙眼等物,顾念一直讲究的是身体力行。
她也没让其他的人帮着剥水果,而是剥了些龙眼,将果核挑出后,放到小碗中,推给萧越,萧越唇角勾起,用银叉叉起放入嘴里,慢慢的吃着。
念念亲手剥的,必须要好好的品味。
暗一自从萧越入宫后,就做了萧越的贴身太监,这会站在萧越的边上,想替两人削水果,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他的皇帝陛下,已经拿起一把小刀,嗖嗖的削起桌上的香梨,动作之熟练,让人一眼就看出这绝对是多次训练之后的成果。
下面的礼乐响起,歌舞表演开始了,几位穿着红纱舞裙的蒙面舞姬踩着莲步轻移,上了舞台,妖娆的身姿在乐曲声中,显得格外的妙曼。
白皙的皮肤,艳丽的红纱,还有流转的媚眼,顾念目不转睛的看着舞蹈,根本顾不上吃萧越帮她削的香梨。
看着自己亲手削的东西受了冷落,萧越眼皮撩了一下,看向那些舞台上的轻歌曼舞面色就变得很冷淡。
“乐府的人每年都是这些东西,根本就没什么新意。”他在顾念的耳边轻声道。
顾念眼睛不离歌舞,“怎么会,今日这歌舞不错呀。”
萧越捏了捏顾念的手,脸上的笑意更淡了。
能够入宫参加这个宴会的那都是人精,见到陛下的脸色淡了下来,有那知情识趣的,立时明白这歌舞大概不合陛下的口味,于是,就算原本心里喜欢,面上也愉悦的臣子,纷纷换上了几分嫌弃。
台上的舞姬们跳的十分卖力,这是她们一辈子的机会,可不能跳砸了。
只是,越往后,越让舞姬们挫败,怎么宫中的这些贵人们,一点也不像她们在外头见过的那些客人,一掷千金,热情非凡,简直热情到疯狂。
这些贵人们,面色淡漠,漫不经心,仿佛她们不是舞者,只是木头桩子罢了。
终于到了一曲完毕,舞姬们仪态万千的揭下面上的轻纱,行礼,口呼‘万岁,万万岁。’
为首的女子行礼后,满含期待的抬起头,看向帝王龙椅的方向,谁知高高在上的帝王根本看都未曾看她一眼,只是执着一把银签,仿佛在哄劝身边的皇后再吃一块。
她不可置信的睁大眼,她美名传遍京城,她是最好的舞姬,她是摇光,为什么陛下一点也不好奇?一个眼风都不给她?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她失望的退下场去,在下台阶的时候,精神恍惚了一下,她跌倒在台上,边上接引的太监不动声色的将她扶起,然后淡淡开口道,
“宫中的规矩森严,小姐还是要小心才是,若是有人坏了规矩,即刻让人送出宫去。”
摇光知道这个太监在说自己,只是垂着头,最后还是不死心的回头看了眼御座的位置,皇上依然没有看她一眼。
倒是皇后娘娘竟然赏了东西下来,随着皇后娘娘之后,护国大长公主,肃王妃这些贵妇们,也跟着赏了东西。
可皇后娘娘又不能让她做妃子,她想要的是皇上的垂怜。
她咬着唇,失望的离去。
美色,本是她的绝顶武器,史上有歌姬能做皇后,她没有那么高大的志向,只要能做一个妃嫔就好了。
如今陛下的后宫,除了皇后外,还没有别的女人。
他们都说是因为陛下与皇后娘娘感情好,才没有别的女人,可在她看来,天底下没有不爱吃鱼的猫,也没有不爱偷腥的男人,只要她能入了陛下的眼,就算皇后不满又能怎么样?
只是,如今陛下看都不看她一眼,怎么发现她的美貌?
歌舞过后,是各附属国献礼的时间,在几个附属国献礼后,顾念终于听到了自己感兴趣的名字。
“滑国云茂王子,云纱公主觐见皇帝陛下,祝我东离繁荣昌盛。”两个一身异族服侍的男女,很年轻,后面还跟着两个侍从。
云纱公主走到殿前,仪态万方的行了一个本国的大礼,暗一看了萧越一眼,见他漫不经心的抬了抬手,才扬声道,“免礼,起。”
“谢谢尊贵的皇帝陛下与皇后娘娘。”云茂行了一礼,和妹妹一起起身,他借着起身的动作快速的朝皇后娘娘看了一眼,只看到一个比自己妹妹还要漂亮的女子,身上华丽的锦袍,让他觉得,再没有比这位皇后更适合穿红色的女子了。
两人起身后,云茂献上了滑国女王让他们转呈的大礼。
暗一接过礼盒,先是快速的查看没有任何的一场之后,才转呈给萧越。
萧越接过礼盒,里面摆着一块由整块羊脂玉雕刻成的并蒂莲玉座,这让萧越很满意,如今他的愿望,就是和顾念一起长长久久,同生同死。
不过,他面上并未表露出来。
“女王费心了,二位请坐。”萧越淡淡的说道。
云茂见萧越的脸上看不出息怒,心头惴惴,和云纱一起坐下。
“尊敬的皇帝陛下,贵国的舞蹈实在让人心动,但小女子想为大家跳一支滑国的舞蹈,不知道陛下是否容许?”
虽然大家都好奇滑国公主的容貌,但见了之后,发现也就那么回事,并没有比一些东离的美人美到哪里去。
云纱公主提出要跳舞之后,底下的大臣纷纷露出暧昧的笑容,大家对于云纱公主的想法是心照不宣。
一个小国公主主动在这么多人面前嫌舞,若说没有点其他心思,谁会真的相信呢?
不过,这会皇后娘娘在场,这位公主的做法也太直接了些吧?
当着皇后娘娘的面勾引皇上,这是仗着姿色好,还是没有脑子?
萧越听了云纱公主的话,并没有马上答应下来,反而是边上的顾念,拉了拉萧越的手,嗔了他一眼,然后笑意宴宴的道,
“本宫听说云纱公主容貌倾城,又能跳出世间最美的舞蹈,今日有缘得见公主的容颜,若是不能欣赏公主的屋子,那将是一大遗憾。”顾念端方的笑着,“请公主一舞。”
云纱公主没想到说话的是东离的皇后,而不是皇帝陛下,她先是一愣,马上回神行礼,道,“多谢皇后娘娘,小女子就献丑了。”
说完,她脱掉脚上的靴子,还有身上宽大的衣袍,露出充满异域风情的艳丽装束。
在场的人纷纷露出惊愕的表情,虽然说各国风俗不同,只是没想到滑国的舞蹈竟然是如此的露骨……
云纱公主准备完后,朝顾念又是一礼道,“不知是否可以请皇后娘娘派一名贵国的舞姬助演。”
顾念点头,让人去后面请舞姬出来助演。
欣扬殿上热闹非凡,艺人们准备的后台却是乱七八糟的,有的在给自己上妆,有的在互相斗嘴,有的在炫耀自己得到的赏赐,简直乱成一锅粥。
摇光默默的坐在角落里,还没有从萧越的漠视中恢复过来。
这时,外头来了一位女官,说是要一位舞姬出去给滑国公主助演。
摇光眼睛一亮,自告奋勇的说要去助演。
她边上的一位同门的舞姬,有些不赞同,“听说滑国的公主很是美貌,你甘愿去做陪衬吗?”
摇光不屑的哼了一声,这些女人怎么能了解到她的心思?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她只有再次出现在皇帝的面前才会有机会,缩在后台,等着表演结束,暗淡的离开皇宫吗?
摇光跟着女官再次到了欣扬殿,她不断的给自己鼓气,一定要入皇上的眼。
舞台上的云纱公主,已经脱下外袍,露出手臂和平坦小腹,见到摇光过来后,示意乐师奏乐。
顾念看着下头两个美人,靠近萧越,在他耳边道,“下面两位美人的腰肢瞧着可真迷人,跟柳枝似的,让人忍不住想上前摸一把。”
她说的是实话,这位云纱公主虽说皮肤偏黑,不太符合东离男人的审美,但五官十分艳丽,身材也十分火辣,就像是朝天椒,很辣。
虽然不是生活必须品,但总会让人忍不住想去尝尝她的味道。
另外一个东离的舞姬,也长的很美,而且皮肤白皙,腰肢扭的和水蛇一般。
萧越随意的扫了眼顾念说的两个美人,嗤笑了声,“在我的眼里,再没有比你更好的。”
这些人,美是很美丽,也很有味道,可和他有什么关系?
在他眼里,连用来摆设的花瓶都算不上。
云纱公主的舞蹈越来越火辣,摇光跟着云纱的节奏,两个美人,就如同美女蛇一样,不自觉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让他们的脑子里只剩下尤物两个字。
随着乐声越来越急,两人转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等到鼓声停的那一刻,两人收回舞动的双脚,胸脯起伏不定。
萧越一直在和顾念说话,从头到尾,就没有细看两位的舞蹈,见乐声停了,抬手漫不经心的道,
“这就是天下最美丽的舞蹈?皇后你认为呢?”
“皇上说的是。”顾念笑着接了过来,“公主美艳如烈阳,这位舞姬也是貌美如花,两人都有赏赐。”
“多谢尊贵的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云纱公主行了一礼,她见又是顾念在评价舞蹈,而不是萧越,虽然心里有些遗憾,但是心里对萧越的评价也越来越高。
不轻易被美色蛊惑的男人,才能挑起她的兴趣,
“只是皇后娘娘,我乃一国公主,您将我和这位低贱的舞姬放在一起评论,这有点轻视我国了。”
在座的人纷纷露出鄙夷的神色,世家闺女才不会如此衣着露骨的去给皇上献媚,这位云纱公主说自己是公主,做的却是舞姬的事情。
摇光谢过顾念的赏赐,莲步移到云纱公主的身边,道,“公主,在我国,大家闺秀是不会如您这样,抛头露面,亲自上阵的。
只有我这样的乐坊舞姬,才会在宴会上给大家助兴。”
云纱公主面上轻笑,只是看向摇光的那一刹那,眼神狠厉,仿佛要吃人一般。
摇光只想在皇上面前表现,如何会畏惧云纱公主的眼神,而是隐晦一笑,退了下去。
云茂王子见自己的妹妹有点下不来台,站了起来,走到妹妹身边,恭敬的行了一个礼,“多谢皇后娘娘赏赐。”
“不必客气。”顾念道,“本宫听闻贵国女王进来身子不好,早年本宫曾听闻女王不少英明十几,十分敬佩。”
她转头对萧越道,“女王不是有事需要皇上您顶多么?臣妾觉得此时气氛正好,又有诸位大臣和各国使臣在场,时机很好呢。”
在场的人这会都安静下来,知道顾念提的是哪件事,不过大家都没想到顾念会这么直接的把事情提出来。
同时也刷新了大家对皇上和皇后之间关系的认知。
“皇后不提及,朕倒差点忘记了。”萧越笑着道,“不久前,女王来信,希望朕从两位中挑选出一位继承人,在朕看来,二位都是难得的有为之人,实在难以取舍。”
顾念点了点头,问道,“不知道二位,谁长谁幼?”
“回皇后娘娘的话,在下为长。”云茂相信作为使臣,他们谁长谁幼,皇后娘娘肯定是知道的,但这会她当面问出,那他也只能老实的回答了。
萧越笑了笑,这本就是件小事,不需要费什么心神,更何况,他心里比较偏向于云茂继位。
不是他重男轻女,就冲刚刚跳舞的事情,云纱的野心就暴露出来了。
东离不需要一个野心太大的附属国国王。
萧越的话一出,收了云纱好处的官员顿时不敢吱声,刚刚皇后娘娘问长幼的事情,已经是暗示了结果。
谁会不长眼的这个时候去帮云纱公主说话?难道想和上次那位礼部官员一样被皇上给撸了身上的官职么?
“陛下,皇子和公主都是嫡出,但长幼有序,臣以为,应当立云茂王子为继任国王。”
顾世安站起身,拱手道,“本朝讲究,立嫡立长,只有嫡长有过错,才会考虑其他的人选。”
顾世安的话一出,就有好几个大臣出来附和。
萧越微微颔首,表示赞同,“既然大家都觉得云茂王子更好,那朕就替女王封王子为太子,等到将来继任为王。”
云纱公主愣愣的看着下面的大臣,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她才是国内最受臣民爱戴的公主,她以为这次之行,不过是走走过场而已。
可谁能想到,转眼,她的王位就没了,接任的变成了她的哥哥?
云茂已经做好了做一辈子闲王的准备,没想到忽然间王位就落到自己的头上了。
他愣了片刻,才想起来跪下来谢恩,反正不管如何,能坐上王位,总是好事。
他并不傻,不过是心宽而已,谢恩后,他眼神复杂的看向边上怔楞的妹妹,他早就提醒过妹妹,皇上和皇后感情甚好,让妹妹不要用错方法。
可她偏偏认为东离的女人都是些无趣的,温驯贤良的,不如她的性子好。
可她也不想想,滑国多大,东离多大?怎么会都是千篇一律的女人?
妹妹太过于自信了,她不相信外头传说帝后感情深厚是真的。
一直到座位上坐下,云纱公主都还没有从打击中恢复过来。
最后一位献礼的是南燕的使臣,上前献礼的是南燕国的少主慕容寒。
慕容寒是个风度翩翩的青年男子,他的发式和衣装与东离朝并无两样,但五官却颇为明显,鼻梁高挺,皮肤雪白,尤其是眼睛,眼眸为紫色,容貌比寻常女子还要精致几分。
青年立在那里,随着内侍太监的唱呵,缓缓的在殿中跪下,行叩拜之礼,口中说道,
“小国南燕之使臣慕容寒,拜见东离皇帝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萧越没有直接让他起身,而是看向边上的顾念,见顾念一脸的欣赏之色,顿时心头如打翻了醋缸一般。
刚刚两个美人也就罢了,没想到这个慕容寒又勾走了念念的目光,但众目睽睽之下,萧越作为皇帝,做不出为难使臣的事情。
那慕容寒仿佛没有感受到萧越的冷眼,献上贺礼后,再次恭敬的跪下,“我慕容氏本是东离之臣,今次寒不远万里前来,韦德,就是代慕容氏向上国表示衷心,只要陛下有所差遣,我慕容氏必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他口齿清晰,言语有力,充满感情,说完,他再次叩首,道,“这次寒前来,是有一事相求,还望陛下恩准。”
慕容寒容貌出色,一出场,就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男人们都跟着女人们看过去,纷纷唾弃自己女眷没眼色,被慕容寒的皮囊给吸引了。
“哦?不知是何事?说来听听?”萧越道。
慕容寒又叩首,道,“寒想向陛下求娶镇北将军府的大姑娘,如陛下恩准,寒必将大姑娘如珠如宝般的捧在掌心,如同陛下对皇后一般,此生不二色,只要寒在一天,南燕必不会对东离做出不道德的事情。”
他的话让殿内一片哗然。南燕这是想和东离联姻?说起来是联姻,但对东离来说,就是和亲。
萧越用手刮了刮手中为顾念削梨子的小刀,垂着眼眸,道,“虽说你是求娶,表达的誓言也不错。
但,镇北将军如今为我东离镇守北疆,朕虽然也想他的女儿能得一好归宿。
不过,还是要看镇北将军的意思。”
慕容寒看向萧越,道,“如果镇北将军闻言是下臣求娶,他定然会同意的。”
萧越笑笑,“虽然是说婚姻讲究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但过日子不是父母帮着过,就算镇北将军同意,朕也还是要问问姜家大姑娘的意思,所以,朕暂且不能答应你。”
……
京城南燕使臣的求亲,还没有传到金陵府,这会,姜璇正由姜瑜陪着在看中秋的花灯呢。
因为大夫人带人闯碧月阁搜查的事情,姜璇的心情难免受到影响,虽然事情是以姜珠儿和大夫人去家庙祈福结束的。
虽然很解气,但她并不喜欢这样的勾心斗角。
可在后宅,尤其是身为被继母忌惮的继女,这些又是难免。
南燕使臣已经进京,姜瑜又闲了下来,于是在中秋这日,带着姜璇上街看花灯,也是为了让她散散心中的郁气。
此刻的林翊正坐在一家临街的酒楼中喝酒,慎郡王陪着他。
侍卫将酒楼二楼给封住,不准任何人进出。
慎郡王喝了会酒说,“陛下,我有一事不明。”
林翊看了他一眼,继续喝酒,“问吧。”
慎郡王道,“陛下莫怪我多嘴,您为何宁愿这样在这里喝酒,也不愿意坐在龙椅上?”
他虽然远在金陵,不曾经历当初太上皇禅位的风波,虽然太上皇说是身体不适,可眼前之人哪里有不适的样子?
日子过得不要太逍遥,悠闲。
“您就不怕有一天,京城那位对您……有了别心?恐怕会无所顾忌。”
林翊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慎郡王道,“我实在是有心陛下,想请陛下自己有防备旨意,那位天子,毕竟不是姓林,阴晴不定也是他的本性。”
林翊沉默片刻,把着酒杯,道,“你知道我和皇上是从小一起长大,他为了我曾被贬,这一辈子,如果我相信的人,大约,也就剩下他了。”
“所以,今后,不要在我的面前说这些,也不要叫我陛下。”
“至于现在这样的日子,在十五岁大婚前,我也曾过了一段走马斗鹰的日子,很好,就如同现在的日子一样。”
慎郡王笑着道,“您还曾荒唐过?”
林翊笑了笑,没说话。
慎郡王吃了会酒,就告退了,慎郡王妃看得严,不许他吃太多的酒,怕他耍酒疯。
等他走后,林翊自己慢慢的品着,想到当初和萧越的那些日子,心里还是有点想念小九了。
他正要走,一侧头,就看到旁边楼下站着个熟悉的少女。
微红的灯笼照在她脸上,衬着她明媚的面容,清凉的眼眸,清修的如同三月指头的杏花,探头探脑的,在寻找什么。
林翊看到她这个样子,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撑着胳臂,支在窗沿上,看了一会,吩咐后头的常远,“找个小二,将姜姑娘请上来,就说黄幕僚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