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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九眸色重重的暗沉下去，刚才好不容易对苏千丞生出的一丝顺眼立刻荡然无存。

“夏梵音。”

他喉结又滚了滚，眸色幽暗的紧紧盯着她，“你喝醉了就跟男人这样么？”

马车陡然剧烈摇晃了一下，她在怀里猛得一哆嗦，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别碰我……”

权倾九，“…………”

他低眸看了眼她此刻楼在他腰间的双手，又不停往他胸口蹭的这颗脑袋，“夏小七，现在到底谁在碰谁？”他薄唇往上扯了扯，嗓音暗哑又蛊惑的道，“你看清楚，嗯？”

“你，就是你！”她娇喝道。

“…………”

他低低笑了一声，“好，那我要碰你了。”

顿了顿，“这可是你自找的，明日若是想起来——你可要好好记着，酒是苏千丞给你喝的，人是你主动往朕怀里凑的……你可不能推卸责任，也不能怪朕强迫了你，嗯？”

…………

回宫的这段路显得格外的尴尬，说长不长、做点什么的时间又不够，可说短又不短，无法一个瞬间就回到宫里，所以当马车好不容易停下的刹那，侍卫几乎是看着本该腿脚不便的帝王健步如飞的抱着皇后娘娘下车去了——那速度，简直比正常人还要快。

凤央宫里，整夜的颠鸾倒凤、琴瑟和鸣。

“你……，不要咬我！”

“到底是谁在咬谁？”男人的嗓音哑透了，性感撩人，眸色幽暗的注视着她脸上每一寸的表情，“小七，你是不是很喜欢？告诉我，嗯？”

“不不……啊！”

她猝然尖叫一声，太久没有被经事的身体仿佛一朝回到解放前，敏感的像是第一次。

权倾九低低的笑了出来，“不喜欢，你叫的这么大声做什么？”

夏梵音抽泣着猛地摇了摇头，滚烫的泪滴无意识的从眼角滑出来，“不要……”她的手握成拳头捶向他的后背，无助的挣扎着，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说，我是谁？”

“……”

是……谁？

权倾九——是他。

只有他才会这么恶劣，恶趣味又混账，只有他身上有这么熟悉的味道，只有他……

可是她的嘴就像是黏住了，怎么也张不开。

于是迎来了男人新一轮的进攻，一次比一次厉害，她整个人像是要死过去，无力承受这样的欢纵。

后半夜，她干脆昏了过去。

权倾九搂着她娇瘦的身子，有种久违的失而复得的感觉。

明明这个词并不该出现在他身上。

他是过去的他，又不是过去的他——有时候他甚至嫉妒从前的自己，见过她最纯真无邪的模样。

…………

翌日中午。

夏梵音睁开眼睛的刹那，刺眼的光线从窗外射进来，让她睁眼复又闭上，身体本能的动了动。

与此同时，剧烈的酸疼从四肢百骸向她袭来，身体仿佛被碾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