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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田秘书是什么关系？”顾堇洛犹豫了许久才问出来，田娜已经决定出国，言羲似乎无动于衷。

“同事关系，为什么这样问？”她和田娜没什么关系，甚至连同事关系也称不上。

“你们的关系似乎很好。”顾堇洛依然怀疑，起码比起和他的关系好得多，而且言羲这人冷淡寡言，很少和什么人关系好。

“还行。”言羲正在看新闻联播，敷衍了一句。

顾堇洛看着她的表情，她不似说谎，态度非常随意和不在乎，难道之前他误会了？

他当然希望只是误会，别人的性取向，他不做看法，但是他自己无法接受，也难以接受她喜欢同性。

“昨天我在南山高尔夫球场遇到陆离了。”顾堇洛故意提起，没有遇到，只是见到，陆离只出现了一会儿就离开了，甚至连球杆都没有碰过。

“是吗？”言羲漫不经心。

“你知道陆离是什么人吗？”顾堇洛见她毫无反应，她是故作镇定，还是真的不在意？

“什么人？”言羲顺势问了一句，难道上司知道什么？

“没有人知道陆离什么时候结婚，很久以前他对外宣称已婚，他的妻子叫千秋，是一个很神秘的女人，几乎从没在公众场合出现过，已经逝世很久。但是据我所知，陆离婚姻状况一栏是未婚。”

顾堇洛之前派人查过，可惜依然查不出陆离的妻子的信息，甚至连一张照片都找不到。

言羲不发表意见，上司为什么告诉她？

“你不好奇吗？”顾堇洛见她依然不动声色，他反而有些猜测不透她。

“有什么值得好奇？”言羲反问，她比上司知道更多。

听此，顾堇洛心里依然有疑问，那晚的酒会陆离绝对不会无缘无故邀请她跳舞，加之昨天尼克对陆离的评价，更加让他觉得陆离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你要吃苹果吗？”言羲切了两个苹果，她一个人吃不完。

“谢谢。”顾堇洛拿了一块苹果，非常爽脆清甜，这个苹果很好吃。

吃完了苹果，新闻联播也播完了，已经晚上九点钟。

顾堇洛想起今天的情人节礼物，礼物落在斯蒂克餐厅，当时他生气之下忘了带走。

他不想让这份礼物失去意义。

“如果我今天送你礼物，你收不收？”

“不收。”言羲不假思索地说道，估计他今天的情人节礼物没有送出去，她不喜欢收别人的礼物，因为要花心思回礼。

顾堇洛脸色一黑，不料她拒绝得这么决绝，她领会到他的意思了？这是间接拒绝吗？

“很晚了，你不回家吗？明天还要上班。”言羲看着无聊的综艺节目。

“谢谢你的晚餐，再见。”顾堇洛心里微微一叹，有点失落地起身离开。

“再见。”言羲去给他开门。

顾堇洛走到门口，脚步一顿，缓声说道：“你早点休息。”

“你也是。”言羲纯属出于礼貌。

顾堇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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